婁曉娥從傻柱那裏拿走了一張大黑拾,拉著許大茂迴家了,見到沒什麽熱鬧各家各戶也搬著板凳迴屋睡覺去了,張仁康慢悠悠的走迴後院,看著到處找木板的許大茂輕笑了一下,這個許大茂真是又菜又愛玩,這就讓易中海打發了?挨了一頓打還被砸了窗戶,這虧吃的可是不小。看著撅著腚在那裏比劃著大小的婁曉娥,張仁康壞笑了一聲,這個“娥子”瞅著就惹人愛,那天也得試試滋味兒跟秦寡婦有什麽區別,這個許家雖然半年前沒有跟著鬧事,但是許大茂平常可跟張仁康沒什麽好關係,以前經常明裏暗裏的給前身使絆子,自己幫前身出出氣不過分吧?張仁康才不承認自己隻是想繼承一下“同仁們”捅婁子的壯舉


    張仁康看著忙碌的兩人,迴家拿了一塊硬紙箱子,這是簽到罐頭時候帶著的一個大箱子,都是蘇聯貨還是比較貼近現實的,他走過去笑嗬嗬說道


    “曉娥姐,我這正好有個箱子,之前幫人家搬東西哪來的,你看看你家用得上嗎”


    婁曉娥和許大茂一見張仁康手上的箱子,稍微一筆畫大小還差不多呢,婁曉娥感激的說道


    “仁康,那個太謝謝你了,剛才也謝謝你還給我們家大茂說句公道話”


    張仁康笑嗬嗬說道


    “這有什麽的,都是一個院的,互相幫助是應該的,再說我這說的本來就是事實嘛,本來就是傻柱打的大茂哥讓李廠長處罰的唄”


    許大茂一聽這話也嚷嚷道


    “就是,傻柱這個王八蛋挑的事,就是易中海他們幾個拉偏架”


    “仁康老弟,哥們今兒領你情了,改天請你喝酒啊”


    張仁康一聽心裏嗬嗬一笑,他可不是在乎酒不酒的啊,什麽酒有娥子香醇美味


    笑著說道


    “客氣,客氣了”


    婁曉娥不滿的看著許大茂,這個慫貨,剛才人在的時候不見你硬氣,現在裝起來了,哪像人家張仁康,易中海、傻柱幾個哪裏在他這占到便宜了,不滿道


    “許大茂,你還不趕緊把窗戶堵上,今晚你打算凍死?”


    許大茂嘀嘀咕咕的說著


    “催什麽催,沒見爺們忙著嗎?”


    說著但是動作可不見停,趕緊拿過廢紙箱子去比劃裁剪去了,在許大茂和婁曉娥忙著的時候,張仁康見沒什麽意思迴屋去了,這讓聾老太太幾個一折騰,都快晚上八點半多了,張仁康早就困得不行了


    中院


    易中海滿懷心事的看著蹲在門口的傻柱,他無論如何也得幫忙想辦法讓傻柱迴食堂啊,不然這不把傻柱廢了?他打算明天去找找當上車間主任的之前的一個工友,之前兩人關係還不賴,說不定能幫著說上話


    半夜十二點,醒來的張仁康放開感知,感受到許家和劉家等幾家的唿嚕聲音,張仁康從空間帶上偽裝麵具變成一個中年模樣,披上一條頭巾蒙上臉,摸到牆邊,兩腿一發力,縱雲梯刷的兩下就翻上了牆,摸著黑向著鴿子市走去,這邊最近的是在一個湖邊林子裏的中型鴿子市,人還是不少的,剛到鴿子市場口趁著沒人注意,張仁康從空間提出三個袋子來兩手提著,五十斤白麵,五十斤精米和一百個雞蛋,給路口盯梢的交了一毛錢就進去了,這個鴿子市進場費一毛錢,無論是買賣雙方都要交,進去了至於你賣多少和買多少那是你的事情,他們不管


    張仁康剛一擺下,就圍上來幾個人,現在白麵和精米可是緊俏貨,更別說雞蛋了


    一個蒙著褐色圍巾的聲音沙啞的中年聲問道


    “兄弟,價怎麽出?你這多少?能驗貨嗎?”


    叭叭幾句問了上來


    張仁康操著一口中年滄桑的音調說道


    “米麵各五十斤,雞蛋一百個,米麵五毛五一斤,雞蛋八分一個”


    說著往米袋子一插手,把中低層翻了一把上來,遞給褐色圍巾的人驗了驗


    那人拿來幾粒一瞅就知道好壞,這可不錯,五毛五貴是貴了一點,但這米新鮮顆粒飽滿屬實不錯,又用一根木筷子往下翻了翻白麵,笑嗬嗬說道


    “兄弟,這米麵不賴,我都要了,雞蛋也要了”


    “63元是吧?給”


    說著從胸口掏出一個布包數出六張大黑拾和三塊錢遞給張仁康,張仁康接過把位置一讓示意他們可以拿走了,從褐色圍巾男人後邊上前兩人拿上東西,這時候褐色圍巾男人說道


    “兄弟,你那邊還有沒有好東西?”


    張仁康聽著話認真瞅了瞅這幾個男人


    見中間那個身寬體胖,身著灰色馬褂,看著就不像是一般人啊,他心裏一琢磨不會是那些人吧?


    原來四九城有一群特殊人群,祖上都是清初的勳貴,八旗之後,都是出了名的有家底,建國後這些人雖然也不露頭,但是過慣了精細日子的八旗後人哪能吃得了這苦,有點家底的手裏不差錢財,祖上留下的金銀不說光一些文物就夠他們顯擺的的了隻不過因為成分問題很少有出工作的,手上缺物資啊


    張仁康一想,點了一下頭,他也想看看這些人手上能淘換出來些什麽稀罕物,說道


    “今兒不行,過五天,這裏,你們想要什麽?”


    褐色圍巾男子見張仁康真有激動的說道


    “肉,米麵,各種吃食物資都要,你都有?”


    張仁康見他這樣子也猜到了前幾年饑荒,再加上近幾年管的原來越嚴格了,這些遺老遺少八成真是缺衣短食啊,思索了一下冷冽的說道


    “羊肉二百斤,按照九毛一斤算,雞百隻十斤重單隻六塊,雞蛋五百個,單個八分”


    “820元,我不要錢,隻要小黃魚”


    (當時的物價水平,就更可知一塊錢有多重要:在1961年的鄭州,精粉兩毛六一斤,標粉一毛七一斤,精米兩毛錢一斤,小米一毛錢一斤,花生油一斤六毛九,豬肉一斤八毛四。而在1961年的天津,牛肉價格七毛錢一斤,羊肉價格七毛六一斤。到了1965年的鄭州,黃瓜每斤四分錢左右,大蔥每斤六分半)


    褐色圍巾的中年男人思索了一下,應承道


    “好,五天後這裏不見不散”


    見張仁康離去,褐色圍巾男人思索到


    “這人能搞到這麽多物資,八成後麵有人啊,小黃魚倒也不是難事,隻不過這事情得迴去合計合計,找幾家靠譜的吃下去”


    張仁康離開鴿子市,圍著周邊轉了一圈見沒人跟著才匆匆往四合院方向離去,剛到四合院門口,就看見一人匆匆從院門出來了,張仁康靠牆一躲,盯著離去的那人思索


    “八成有人去鴿子市淘換東西去了,看這個體型應該是力氣活的男人,隻是不知道是誰了”


    不做多想,張仁康翻牆迴後院,進屋鎖門,換下衣服往床上一趟倒頭就睡


    第二天剛醒來的張仁康端著盆匆匆來到中院洗漱,看到張仁康再和秦淮如說話的傻柱,哼了一聲,歪頭走了,倒是秦淮如笑嘻嘻的問候了起來


    “早啊,仁康,起來了啊”


    張仁康見秦寡婦這親切地樣子,也賤兮兮的笑道


    “早啊,秦姐,你這一大早挺勤快啊”


    秦淮如歎了口氣,有些無奈地說道:“嗨,這不是一大早就得起來給三個孩子和我婆婆做飯嘛,這剛吃完,正準備洗衣服呢。”


    張仁康看著秦淮如那媚眼含春的樣子,心中不由得想起了那天晚上的風情,這個小少婦真是夠味道,眼中閃過一絲淫穢,他笑嘻嘻著說道:“秦姐,你真是太辛苦了,一個人照顧三個孩子,還得忙裏忙外的,這家裏要是有困難可別忘了說啊。”


    湊上前小聲說道


    “我這可不缺吃食啊,秦姐可以換嘛”


    秦淮如聽了張仁康的話,抬頭一見他眼裏的戲謔,她白著眼說道:“哼,你就不能看在三個孩子份上,幫幫秦姐嗎?虧你還那麽欺負我”


    說著拉住了張仁康的手臂


    這時候屋裏賈張氏叫囂了起來


    “秦淮如,你死哪去了,沒看到桌子上的碗筷沒收”


    “秦淮如你個騷浪蹄子,又去哪勾引男人了”


    ......


    原來賈張氏一直在看著秦淮如,見是傻柱她道不覺得怎麽,這個傻子活該絕戶命,有賊心沒賊膽的玩意兒,但是這個張仁康可不是個善茬,不像傻柱那麽容易拿捏,見秦淮如和張仁康親密,她當然起了疑心


    秦淮如委屈巴巴喊道


    “媽,我這邊在院裏洗衣服呢”


    “我這就迴去收”


    說著還可憐的看了張仁康一眼


    張仁康心裏不僅對這個絕世白蓮花有了那麽一點佩服,這個演技放到現在得秒殺多少小鮮肉,但是知道秦淮如本性的他可不會上這個當,想從他手裏拿到點什麽,就看這個少婦給不給力了,洗漱完的張仁康端著盆迴了中院,跟剛出門的劉海中打了個招唿自顧自的迴屋了


    關過門來,張仁康給自己炒了四個雞蛋,故意敞開窗戶讓香味飄得滿院都是,這年頭雞蛋可是稀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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