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如今的局麵已成,葉瓊玉更加的得意忘形,葉瓊玉看著老族長,十分的得意,說道:“就是將你們一一殺死,隻有這樣,整個廣袤府,甚至整個九山城,才會是我的天下,哈哈,哈哈!”


    葉瓊玉說罷,大笑不已起來,


    “什麽?”


    “啊?怎麽會這樣?”


    “葉瓊玉,你才是那個最卑鄙的人!”


    在場的人,頓時一片嘩然和驚恐,


    葉瓊玉得意的心情,讓自己興奮到了極致,葉瓊玉又道:“對,我卑鄙,我無恥,不過,那又怎麽了,今天之後,你們都不存在了,再告訴大家一個秘密也無妨,史家小姐根本不是杜一恆所殺,而是我殺死的,還有,杜一恆!……,你知道嗎?”


    葉瓊玉說著,又看向了杜一恆:“你以為你的妻子白璧無瑕嗎?其實,早在都城的時候,她便是我葉瓊玉的女人,還有你心愛的女人藍翎兒,……,杜一恆,你永遠都是輸家,永遠都鬥不過我葉瓊玉,從今天起,你再也沒有反擊的機會了!”


    “阿嚴?”


    時至今日,杜一恆才知道,存在的可貴,


    葉瓊玉的話杜一恆像是沒有聽到一樣,杜一恆的腦海中隻有阿嚴,阿嚴和他從小一起長大,出死入生,阿嚴雖然是奴,杜一恆真的無法形容他與阿嚴的關係,阿嚴是恩人,沒有阿嚴,杜一恆不知道自己死了多少次,阿嚴是兄弟,朝夕相處中,傾聽過他多少的心事。


    如今。如此珍貴的一個人,竟然死了?


    杜一恆仰天歎息,表示對阿嚴的哀悼,


    “杜一恆,你還想說什麽?”


    葉瓊玉看著杜一恆傷心的樣子,這是一種多麽美好的享受呀,


    南宮燕站起身。對葉瓊玉的所作所為實在睥睨。南宮燕說道:“葉瓊玉,你如此猖狂的直言不諱你的罪行,就不怕王法製裁嗎?”


    “南宮城主。到現在你怎麽還沒有清醒過來?”


    “……”。


    南宮燕怒視著葉瓊玉,葉瓊玉說道:“如今三千鐵甲軍將百草神廟團團包圍,你們隻有不到一百個人,如何敵得過我的天降神兵?”


    “多行不義必自斃!”


    “這話。還是到陰曹地府對閻王爺說吧!”


    “他真的要殺了我們嗎?”


    “我不想死呀!”


    如今的局麵,杜一恆是皇長孫又如何?那些鐵甲武士根本不聽他的號令。隻要葉瓊玉一聲令下,立刻便會血濺當場,


    葉瓊玉看向杜一恆,


    “杜世兄。啊不,皇長孫殿下,您想如何的死去呢?”


    “葉瓊玉。你既然知道本宮是當朝皇長孫殿下,你這樣做可是謀反。是要被誅滅九族的!”


    杜一恆正視起葉瓊玉,心中固然憤怒,卻沒有膽怯的樣子,死對杜一恆來說並不可怕,他曾經死過一次,隻是藍翎兒?……。


    “你在想她?”


    葉瓊玉看著杜一恆的眼睛,像是讀懂了杜一恆的心,


    杜一恆的眼神中散發著失落,


    想到藍翎兒,葉瓊玉更得意起來,葉瓊玉說道:“藍兒不會再幫你了,在藍兒的心中,你是一個薄情寡義,不值得去愛的男人,你知道嗎?昨天和我水魚密謀的事藍兒聽說了,她依然無動於衷的呆在房中,……”。


    葉瓊玉不是在氣杜一恆,


    昨天晚上,他沒有發現藍翎兒離開過葉宅,直到今天早上,葉瓊玉還見到藍翎兒在房中睡覺,對今日的事無動於衷。


    杜一恆很後悔,幽幽地說道:“我對不起她,我不該受你的恐嚇!”


    “說什麽也晚了,……”。


    葉瓊玉看著杜一恆,到此時此刻,才有解氣的感覺,


    “他真的是皇長孫殿下?”


    “八成不會錯,……”。


    杜家族人麵對著葉瓊玉的淫威,和杜一恆的人單勢孤,依然在私下裏竊竊私語。


    葉瓊玉洋洋得意道:“美人不複在,權勢不複在,杜一恆,你認命吧!”


    “我不明白,城外駐軍,為什麽會聽你的調遣,……”。


    “杜一恆啊杜一恆,你怎麽還如此天真?”


    “……”。


    杜一恆有一個一直解不開的困惑,葉瓊玉卻覺得杜一恆太天真,葉瓊玉說道:“城外駐軍的統領是誰?”


    “廉衡!”


    “當朝右丞相姓什麽?”


    “國姓杜!”


    “一個姓廉,一個姓杜,按說,是沒有任何關係的,但是,皇長孫殿下可知,廉衡的父親膝下沒有兒子,……”。


    杜一恆用一雙奇怪的眼神看著葉瓊玉,


    葉瓊玉又道:“在很久以前,大概有三十多年了吧,右相大人把自己的小兒子過繼給他的摯友廉老將軍,……”。


    “什麽?”


    杜一恆頓時震驚在當地,


    所有的一切,都明白了,左相的陰謀,心機竟然如此之深,早在幾十年前就有了謀逆之心?


    “其實,我們這不叫謀逆,……”。


    葉瓊玉突然又像是歎息一樣,從來不認為自己是謀逆,


    葉瓊玉說道:“我們這叫順應天意,皇長孫殿下,等你死後,害死你的罪名會落在九山城這些刁民的頭上,落在杜家人的頭上,而我,便是那個為皇長孫殿下報仇的人,是我查清了事實真相,是我為皇長孫殿下報了仇,雪了恨,……”。


    “我現在想說一句話,你知道是什麽嗎?”


    “什麽?”


    麵對著死,杜一恆的態度很冷漠,


    葉瓊玉忍不住發問,杜一恆說道:“好一個恬不知恥的玉麵公子葉瓊玉!”


    “哈哈,哈哈!”


    葉瓊玉突然大笑起來,說道:“皇長孫殿下。你錯了,從古至今,都是成王敗寇,隻記得今後的風光,誰會理會從前的齷蹉?”


    “……”。


    “好了,不說這麽多廢話了,送皇長孫殿下上路!”


    既然把該說的話都說了。該得意的地方也得意了。葉瓊玉覺得,沒有必要再拖延時間,葉瓊玉的話聲一落。那些鐵甲士兵舉著刀劍一起上前,


    “我看你們誰敢?”


    就在此時,陳長隨頓時站在了杜一恆的身前,怒目圓睜的態度。看著這些逼來的士兵。


    “到現在,竟然還有效忠你的人。杜一恆,你真了不起!”


    此時此刻,突然冒出來一個不怕死的,葉瓊玉很佩服。


    陳長隨看向葉瓊玉,一副嗤之以鼻的樣子,陳長隨說道:“小子。你以為你占了優勢嗎?你還嫩著呢,……”。


    “你是什麽人?”


    突然出現一個和他叫板的人。葉瓊玉很意外,


    但看這個人,長得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樣子,雖然穿著一身普通的長隨服飾,但身上所散發的氣質,渾像一個帶領千軍萬馬征戰沙場的將軍。


    陳長隨看著葉瓊玉,一臉的輕視,像是根本沒放在眼裏一樣,陳長隨說道:“葉瓊玉,你隻知道廉衡是右相的小兒子,是二皇孫殿下的表哥,那你可知道,老夫是誰?”


    “我管你是誰!”


    陳長隨傲然挺胸,不亢不卑的樣子,聲音更似洪鍾,嘹亮鏗鏘,振聾發聵一般,


    葉瓊玉是個文人,對他這種氣質,竟然生了幾分膽怯,


    “你聽,外麵是什麽聲音?”


    就在此時,百草神殿的院外,突然響起了喊殺之聲,又有一撥鐵甲勇士衝了進來,見人便殺,


    後來者,鎧甲鮮亮,長槍都攢著紅纓,號稱‘紅纓軍’。


    這支隊伍來到這裏,勢如破竹,那些所謂的甲胄軍,在他們麵前,竟像是茄子白菜一樣,被人任意殺戮。


    “怎麽迴事?怎麽會這樣?”


    葉瓊玉大驚,大殿中的武士頓時慌了手腳,


    不一會兒的功夫,百草神廟大院兒中一片血紅,


    那些紅纓軍更是一擁而入,進入百草神殿,將葉瓊玉一幹人等團團包圍,


    “啟稟陳將軍,門外三千鐵甲軍已被全部殲滅,特來稟報!”


    “好!”


    一個好字,從陳長隨的口中喊出,是如此的大快人心,陳長隨立刻迴過身,驀然跪倒在杜一恆的腳下,說道:“末將陳道夫護駕來遲,望皇長孫殿下恕罪!”


    “真是皇長孫,真是皇長孫殿下?”


    ……


    看到眼前的一幕,杜家一族,九山城有聲望的柳家,和眾多掌櫃都傻眼兒了,剛才還沉浸在門口的廝殺恐懼中,現在又變得誠惶誠恐,原來,一直在九山城,口稱杜家二少的杜一恆竟然是大衛國的皇長孫殿下?


    “怎麽會?怎麽會?”


    杜一恆真的很意外,感覺自己是在夢中一樣,


    “啟稟皇長孫殿下,……!”


    陳道夫單膝跪在地上,向杜一恆抱拳,說道:“這都是左相大人安排的!”


    “舅舅?”


    杜一恆十分的驚訝,


    陳道夫說道:“在數月之前,右相和葉浩軒密謀,欲讓自己的兒子葉瓊玉來九山城攫取廣袤府事業,左相大人便提高了警惕,為了保護皇長孫殿下的安危,秘密的調查了九山城所有官員的家事背景,意外的發現,九山城外的城防駐軍首領廉衡竟然是右相的小兒子,想到二皇孫殿下早懷篡奪之心,於是,左相大人向衛王請求,讓末將暗中帶領兩千禁軍,秘密的蟄伏在九山城之外的山中,不想,今日真的派上了用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陳道夫述說著為何出現的前因後果,葉瓊玉忍不住大笑起來,


    他的笑聲,竟然是如此淒涼,


    “真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呀,廉相啊廉相,你可真不是一般人所能對付得了的!”


    “葉瓊玉,到現在你還有什麽話說?”


    杜一恆看向了葉瓊玉,葉瓊玉看著他帶來的士兵,一個個都膽怯了,


    “繳械投降者,可免死罪!”


    陳道夫再次大喝,


    丁零當啷,劈裏啪啦,


    大殿中一片嘩然,那些手拿長槍的士兵見大勢已去,紛紛將手中的兵器仍在了地上,


    “杜一恆,我鬥不過你,不證明我殺不了你!”


    葉瓊玉驀然抬起了眼神,看向了杜一恆,那雙鋒利的眼神,像是將人的肌膚割傷一樣,


    “護駕!”


    陳道夫大驚,


    在所有人把注意力集中到葉瓊玉的身上時,突然,隻見白光一閃,一把鋒利的匕首,直奔杜一恆而去,


    “啊?”


    陳道夫等人嚇得大驚,


    他們千防萬防,都在防著葉瓊玉,竟然疏忽了是其他人要對杜一恆不利,當眾人發現那把匕首的時候,說什麽也晚了,眼看著便要刺向杜一恆的胸膛,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


    在所有人都認為杜一恆會被殺死的同時,那把鋒利的匕首,突然停在了杜一恆的心口不動了,


    隻見一條藍色的身影在眼前晃動,


    倏然一下,刺向杜一恆的匕首反擊過去,一下子擊中了暗中襲擊的人。


    “藍兒?”


    暗中偷襲的人是水魚,水魚受傷了,


    突然出現的人是藍翎兒,藍翎兒截獲了水魚行刺的匕首,竟然毫不留情的甩了出去,打在水魚的手背上,水魚的手背被刺穿了,暗器一來一去的功夫,隻是瞬間的功夫,那個身法極快,救下杜一恆的人出現在眾目睽睽之中。


    葉瓊玉目瞪口呆的看著藍翎兒,藍翎兒甩出匕首後沒有抬起頭,她不敢直視葉瓊玉,


    “藍兒?藍兒?”


    說什麽葉瓊玉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藍翎兒竟然出現在這裏?


    “就是他殺了嚴長隨!”


    看到了水魚,陳道夫氣得怒發衝冠,


    “將這個人拖出去五馬分屍!”


    聽說阿嚴是被這個人殺死的,杜一恆說什麽也不能容忍,氣得暴跳如雷,


    紅纓武士更不由分說,將水魚拖了出去,


    如今大勢已去,所謂的掙紮,隻會給自己帶來嘲弄,奮力戰鬥,無非是貪生怕死罷了,水魚沒有反抗,因為他們失敗了,他沒有殺死杜一恆,他不願意過亡命天涯的生活,水魚被紅纓武士拖了出去,葉瓊玉隻有眼睜睜的看著,


    甚至沒有迴頭。


    “藍翎兒?真的是你?”


    說什麽杜一恆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又是在這最關鍵的時刻,是藍翎兒救了她,藍翎兒就像是他生命中的守護神一樣,


    杜一恆的心中,卻隻有愧疚,


    “長孫殿下,便是這位女子帶來靳嚴的消息,才能使末將及時來到九山城護駕,這位姑娘在此役中功不可沒!”


    “藍兒,是你出賣了我?”


    “葉瓊玉,你到現在還執迷不悟嗎?這位姑娘站在的是正義一方!”


    陳道夫嗬斥一般說道:


    陳道夫的話葉瓊玉已經聽不到了,葉瓊玉看著藍翎兒,說什麽也不能相信剛才的話,這所有的一切,所以的失敗,包括他失去水魚,這‘罪魁禍首’竟然是他最心愛,最在意的人做的,竟然是藍翎兒坑了他?


    藍翎兒沒有直視葉瓊玉,


    藍翎兒心中有愧,她不知道為什麽,竟然又一次情不自禁的幫助了杜一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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