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就這樣圍著嶽山嵐,警惕的盯著嶽山嵐,防止著他的下一次出手。


    嶽山嵐慢慢將黑劍拔出,背在背上,嶽山嵐動作讓幾人的出於高度的緊張,但嶽山嵐卻什麽也沒有做,慢慢的向前邁了一步,說道,還是那幾個黑袍子的耐打啊,一邊說著一邊離開了寺廟,幾人一直盯著嶽山嵐離開的背影,直到嶽山嵐完全消失,幾人才完全放鬆了下來,癱軟的坐在了原地。


    嶽山嵐慢慢的走著,不是他不想走快,而是無法走快,現在他根本就無法使用內功,直到確定自己真正安全以後,嶽山嵐才停了下來,慢慢的靠在牆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左手抓著心口,顯然心口非常的痛,嶽山嵐抽了一口氣,說道,封脈三針,看來果然不是開玩笑的,看來要早點去了這三針才行,


    原來嶽山嵐剛剛是強行使用了那一劍,而後果就是心脈被封,內力暫時被封,連行動都有些困難。


    客棧的小二一直都跟著嶽山嵐,自然也看見了這一幕,雖然他不知道具體原因,但知道嶽山嵐受了傷,那就已經足夠。得到這個消息以後,小二立刻就離開了。


    嶽山嵐在牆邊坐了許久,若是現在,白羽隨便來一人,就可以輕鬆的將嶽山嵐殺死,坐在牆邊,慢慢的調整著唿吸,直到感覺到丹田內的內力再起,嶽山嵐次啊慢慢的站起了身子,拍了拍身子,就這樣若無其事的向客棧走去了。


    嶽山嵐迴到客棧的時候,客棧裏一切如常,坐滿了人,隻是有些太過喧囂了,小二正在收拾著客人剩下的飯菜,仔細的擦著桌子,嶽山嵐沒有停留,直接就想二樓走去了,上樓的時候,對著樓下的小二說道,小二,叫廚房上一些小菜,在上一壺好酒,送過來。小二應了一聲,向著廚房走去了。


    若是要讓人上鉤,最好的辦法就是放最誘人的魚餌,而嶽山嵐放的餌,就是將自己的弱點暴露在對麵的麵前。


    嶽山嵐的房間裏,嶽山嵐正在撫摸著木劍,等待著小二送來飯菜。


    廚房中,小二將一瓶藥交給了廚師,廚師會意的點了點頭,將他放進了菜裏,小二將一壺上好的就和菜放好,看著著上好的菜和酒說道,就讓你吃最後一頓吧。端起飯菜向著嶽山嵐的房間走去了。


    一切都如同預想的一樣,嶽山嵐吃著菜,喝著酒,吃的很盡興,自然也吃了很多,自然也很快就暈了。


    聽到房間裏的聲音慢慢的安靜,小二小心的推開房間的門,準備去拿用粗布包著的劍,就在手剛剛抓住劍的時候,手卻被抓住了。


    小二慢慢的抬起頭,順著手看起,竟然看到嶽山嵐的臉,嶽山嵐看著小二臉,說道,以後偷東西的時候,最好找點能把人迷暈的藥,不過您沒有在酒裏下毒是正確的選擇,老老實實的把雇主說出來,我就放了你。


    小二的手背嶽山嵐抓著,無論他怎麽用力,也掙脫不開,小二見逃跑無望,不知道從哪裏拔出了一把匕首,向嶽山嵐刺去,小二那平庸的功夫又怎麽可能傷的了嶽山嵐呢,一雙筷子向著小二刺來的匕夾去,準確無誤的夾住了小二匕首,嶽山嵐手上一用力,小二的匕首就被奪了過來。嶽山嵐右手用力一推,小二被推了出去,撞在了房門上,將房門撞了個通透,


    小二抓著自己吃痛的手,衝著門外喊道,兄弟們給我上,他受了傷,撐不了多久了,小二的話還沒有喊完,一大群人就衝進了嶽山嵐的房間,顯然早就已經等在門外了。


    嶽山嵐看著衝來的人,說道,竟然被人看扁了,對付你們還是足夠了,說著,抬掌輕輕一推,將飯桌推了出去,與衝來的人撞在了一起,嶽山嵐手指輕點,將濺起的酒水彈出,打在了幾人的身上,衝來的人卻好像被重重的撞了一下一般,飛了出去,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小二看著自己的請來的人都被製服了,有些慌張的向客棧外跑去,嶽山嵐手指輕點,小二的膝蓋被劍氣打中,跑到一半就摔倒了。小二慌亂的在地上爬著,嘴裏胡亂的喊著,大俠,大爺,饒命之類的話。


    嶽山嵐慢慢的走過去,蹲在小二的身旁,用手按住了小二的肩膀,問道,說,是誰派你來的,說出來我就放你走,


    小二害怕的喊道,我說,我說,是,就在小二剛剛說出第一個字的時候,四根分針忽然飛向了小二的喉嚨,雖然嶽山嵐反應快,伸手抓住了兩根,可是還有一根卻刺中了小二的喉嚨,將小二給殺死了。


    嶽山嵐有些無奈看著手中的銀針,說道,好不容易抓住一個人,又被殺了,每次都是你,看來下次要抓你了,說完,轉身,慢慢的走出了客棧,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客棧裏的人早就已經跑光了,隻剩下躲在一邊躲著發抖的掌櫃,還有雜亂的大堂。


    銀針與上次在樹林解決兩兄弟是一樣的,那麽人自然也就是上次那個人了。


    ....


    而殷非魚與陳水汶這三天卻什麽事情都沒有做,在客棧裏休息了整整三天。在這三天,展旗的傷也恢複的差不多了,已經能夠下床走路了,殷非魚端著藥水來到展旗的房間的時候,展旗正在做著一些簡單的恢複運動,


    看見小姐親自為自己送藥,展旗有些受寵若驚,立馬站起身子,接過殷非魚手中的藥,說道,小姐,展旗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我可以自己做的,這幾天真是給小姐添麻煩了,


    殷非魚看著已經恢複的差不多的展旗,說道,不知道什麽時候又會遇到這樣的情況,也許就是最近也說不好,所以我們都要把狀態恢複到最好,這幾天你就好好休息吧。


    熬藥這樣的小事,我幫著做一下,沒什麽的。說完,就走出了展旗的房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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