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豔的紅。總是格外的耀眼。殷非魚站在假山前。看著一條條的血痕。老人站在她身後。殷非魚將手慢慢的放上去。感到溫熱的殘留。還有那未幹盡的感覺。可是除了這些。殷非魚卻沒有其他的什麽感覺。慢慢的轉過身。老人依然和藹的看著。說道。沒有什麽感悟也沒喲關係。這種事情本來就是講機緣的。殷非魚並沒有在悟劍這件事情低落太久。而是詢問血跡的事情。老人沒有說先前嶽小山的事情。是希望不要給殷非魚太多的壓力。既然現在殷非魚問了。老人也隻能如實相告了。


    老人看了看殷非魚。發現殷非魚似乎沒有什麽負麵情緒。就將先前嶽小山的事情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聽見老人的講述。殷非魚隻是點了點頭。因為他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努力就能達到的。盡人事。才能聽天命。老人將一切說完以後。稍微的停頓了一下。說道。頓悟這種東西。也許當時的感覺很難把握。但對你以後會有很大的幫助。所以一定要盡力去把握。


    殷非魚輕輕的恩了一聲。與老人道了一聲別。就向後院走去了。哪裏一直是她練劍的地方。若是說要感悟什麽。也許哪裏是最好的地方。來到後院。是一處簡單的院子。有一塊很小的空地。看的出。殷非魚經常在這裏練武。原本的草地。已經有一塊被踩的光禿禿了。


    站在熟悉的地方。看著熟悉的風景。什麽都不必說。什麽都不想做。劍就在自己的手中。那麽就出劍。抽檢出鞘。簡單的起手式。若是此時嶽小山在旁邊看著的話。一定會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起手出劍。全神貫注。殷非魚忘我的運這手中的劍。


    從她第一次拿起劍。笨拙的在父親手把手的教學下。到現在。所有的劍招一氣嗬成。殷家這樣的教學方式。的確可以教出許多的天才。但也讓許多的後人因為沒有招式而隕落。而殷非魚就是那些天才中的佼佼者。雖然殷非魚現在依然沒有悟出自己的劍招。但殷家的長輩們。都看到了她的天分。對她有很大的期望。


    殷非魚能將劍法耍的如此好看。即使隻是簡單的起手式。是非常不容易的。沒有人知道。她因為學劍磨破了多少次手。砍壞了莊園中的多少樹。自暴自棄的咬了幾次牙堅持。雖然她的劍上已經有了許多的缺口。劍柄也褪色了。變得很難看。可是他依然用著。


    因為從小就開始練習。因為熟悉。所以很快。一套起手式就已經練完了。迴劍入鞘。麵色依舊。唿吸平穩。女子慢慢的走到殷非魚的身後。雖然一個早上沒有看見。單殷非魚卻沒有詢問。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女子也點了點頭。作為迴應。而那名少年也在不遠處看著。一刻都沒有離開過殷非魚。手上的傷口早就已經包紮好了。這種傷他經常受。所以根本就不算什麽。


    嶽小山跟著下人來到了藥房。經過清洗包紮。雖然還是有些痛。但已經好了許多。他隻是記得自己要去看假山。哪裏似乎有什麽東西吸引著自己。但後麵的事情卻完全都不記得了。就算嶽小山怎麽迴憶。都隻是一片空白。


    殷家的地牢之中。那名刺客被鐵鏈鎖著。手腳都都被綁上了千金重的鐵球。無力的耷拉在那兒。顯然手經和腳經都已經被挑斷了。琵琶骨也已經被貫穿。嘴裏也被綁了一個球。防止他服毒和咬舌自盡。全身都是血。各種各樣不同的傷口。分布在身體上的各個地方。正在奄奄一息的喘著氣。顯然是受了酷刑。可是眼神中卻死寂沉沉。看不出其他的情緒。在牢房外的椅子上。坐著一名殷家的管家。從關押到拷問。他一直都看著。可是無論用什麽樣的酷刑。身子被折磨的怎樣慘烈。那名刺客都沒有說一個字。甚至是哼哼一聲。身子顫抖。肌肉抽搐。冷汗直流。可就是不開口。讓他有些頭痛。不是說殷家沒有其他更厲害的酷刑。但那名管家知道。就算是把所有的酷刑用上。牢房裏的人也不會開口。


    與殷非魚談過話以後。殷雲麒就去了牢房。看著皺眉的管家。問道。楚管家。怎樣了。那名叫做楚老的管家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一早上了。用了好幾道酷刑。硬是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殷雲麒聽了。抬頭看了看牢房裏的刺客。說道。那就殺了吧。給他一個痛快。麵色死寂的刺客聽見後。眼睛中也不免有了些情緒變化。雖然他不會說出一個字。但那些酷刑終究是一種折磨。現在能死個幹脆。也不免是一種解脫。


    雖然早就知道。可能拷問不出什麽。但真的聽到的時候。也不免有些失望。最後看了一眼牢房中的刺客。殷雲麒就轉身出了牢房。


    既然殷雲麒吩咐了。管家自然會照做。所以很快。那名刺客就成了一具無名的屍體。被扔到了荒郊野外。


    嶽小山一個人在莊園中走著。是迴東院的路。嶽小山迴到東院的時候。嶽山嵐與陳水汶還在睡覺。房門緊閉。嶽小山在自己的房間隨便找了一張椅子坐下。看著自己被包的嚴嚴實實的手掌。有些不知所措。自己明明隻是去看看假山。怎麽手會被弄傷呢。嶽小山越想越不明白。


    站起身子。又一次向著莊園中的假山走去了。既然想不明白。那麽就隻有在去一次。也許到了假山。就能想起什麽了。嶽小山這麽想著。慢慢向著莊園走去。


    殷非魚又練習了一邊起手式。才走出後院。雖然表麵依然平靜。可是殷非魚知道。莊園中一定在發生著什麽。所以自己要快點悟出自己的劍法。這樣才能讓父親放心。才能擔起殷家的責任。


    殷非魚走出後院。與向著假山走去的嶽小山碰了個正著。殷非魚看著走來的嶽小山。想著。雖然先前爺爺說。嶽小山已經把所有假山前的事情都忘了。但總是會有些片段的。或者感覺什麽的。所以殷非魚決定問問嶽小山。。


    對於殷非魚的問題。嶽小山卻沒有直接迴答。而是帶著殷非魚來到了假山前。再一次來到假山前。


    兩人又一次來到了假山前。而且這次是一起。


    一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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