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總是伴隨著傷感,世事也總是有些不如人意。


    走在來時的路,卻沒有來時的那種艱苦,很快就到了眾道之上,走在熟悉的小道上了,看著小道旁的村子,嶽山嵐隻是簡單的看了一眼,既然無能為力,那麽就不要多做留戀。


    三人走了許久,終於迴到了小鎮外,馬車依然還在那裏,可是卻多了幾個人,準確的說,是七個人,七個身著白衣,臉上還帶著純白的麵具,聽到腳步聲,七人轉頭看向三人,嶽山嵐看著七人奇怪的裝束,知道來者不善,有些警惕的看向七人。停住了腳步,站在不遠處看著七人。


    七人中一人慢慢的走了出來,說道,嶽少俠不知可否將天問道的事情告知與我們,也許我們還可以做朋友也說不定。雖然說話的人的口氣聽著很和善,但嶽山嵐知道,這不過是一個二選一的選擇題,如果不選他們給出的選擇,那麽就是一場大戰,雖然嶽山嵐有信心單挑他們之中的任何五人,但他們七人一起上,嶽山嵐就顧及不了嶽小山。嶽山嵐看了看來人,說道,先生想知道什麽,不妨直說。


    來人對嶽山嵐的迴到似乎有些意外,想了想,說道,既然越少俠如此爽快,那麽我也不矯情,我隻想知道嶽少俠讓天問道算的卦象。


    嶽山嵐聽見這個迴答,有些意外,來人既然沒有問如何進入天問道之類的問題,而是直接就問了自己的來意,顯然對自己這次的行程十分了解。嶽山嵐仔細的看著來人,卻如何也猜不出在純白麵具下的那張麵容,究竟有怎樣的情緒,嶽山嵐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雖然麵上沒有表現出來,但內心卻已經跌宕起伏了。


    嶽山嵐喝了一口酒說道,不知先生為何要知道,能不能告訴在下,來人雙手抱臂,說道,知道的太多隻會讓自己更加危險,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說了吧,語氣已經有些強硬。


    嶽山嵐知道這次恐怕有些麻煩,有喝了一口酒,動作很是瀟灑,說道,先生這樣逼人太甚,不怕狗急跳牆嗎,來人隻是笑笑。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那就請把。


    嶽山嵐微微的後退了一小步,將嶽小山護在了身後,陳水汶知道又要打架了,慢慢的拔出自己的劍,緊緊的握在手中,看著嶽山嵐,說道,我自己可以的,不用你保護,嶽山嵐點了點頭,說道,那擊自己小心,能跑就跑吧。


    白衣人一直都看著嶽山嵐,看到嶽山嵐後退,卻沒有任何動作,似乎完全不擔心嶽山嵐反攻,


    嶽山嵐慢慢的將酒壺放在腰間,一腳踩出,身影瞬動,場間隻能看到嶽山嵐的殘影,一陣風撲麵而來,白衣人卻沒有任何動作,依然自信的雙手抱臂。嶽山嵐一瞬間就穿過了白衣人,看見來人沒有任何動作,雖然心中有些不解,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來到六人中間,六人瞬間六劍齊出,嶽山嵐完全沒有看見六人是怎麽出手了,心中更加的驚訝,原本準備先發製人,現在卻隻能運起身法,躲開刺來的劍,但六人劍法精妙,讓嶽山嵐躲的很是辛苦你,隻是簡單的多了幾招,就已經有些吃力了,


    嶽山嵐原本還分神去注意身後的人,現在卻隻能專心對付眼前的六人,六人的劍招配合的很好,每一次都讓嶽山嵐用盡全力才能躲開,原本他們是七人,現在六人嶽山嵐就已經如此辛苦,七人合攻迴事怎樣的情景。


    白衣人似乎完全沒有動手的意思,隻是站在那裏,聽著身後的聲音,看著眼前的兩人,


    嶽山嵐越戰越辛苦,赤手空拳的對著六人,來人似乎很清楚嶽山嵐的武功路數,大聲的說道,嶽少俠若在不出劍,我可就要出手了,一邊說著,一邊向嶽小山走去,走的速度很慢很慢,似乎在考驗嶽山嵐的耐心,給嶽山嵐考慮的時候。


    嶽山嵐抬手一指,木劍從馬車中飛出,瞬間就到了白衣人的身前,阻止了他前進的腳步,白衣人似乎知道嶽山嵐要出劍,木劍剛剛飛出,就已經停住了腳步,雙手抱臂,依然看著眼前的兩人,陳水汶知道來人不簡單,心裏有些害怕,也有些興奮,雙手緊緊的握著劍,卻一直都沒有出劍。


    白衣人停住了腳步,木劍自然就不再停留在他的麵前,嶽山嵐手指輕輕的一動,木劍直接就向嶽山嵐飛去,木劍疾飛一圈,擋開了六人刺來的劍,穩穩的握在了嶽山嵐的手中,六人依然隻是簡單的出劍,其實他們每人都有一套精湛的劍法,隻是六人配合的時候,需要放棄各自的招數,所以看起來的很簡單,或者說現在六人依然沒有使出配合的劍陣,也許是少了一個人的關係,也許是他們根本不想出手,不管是為什麽,;雖然嶽山嵐手中有劍,但六人依然表現的很輕鬆,


    手中有劍,但嶽山嵐依然有些凝重,所以嶽山嵐決定全力一搏,抬手出劍,一劍刺向虛空,六人對著一招似乎有些不解,有些不知如何攻守,所以動作有些慢了,待六人感受到磅礴的萬道劍意襲來的時候才遲遲出手,自然會措不及防,六人中出手快的,隻是受了些小傷,出手慢的直接就被砍中了千百劍,飛了出去。


    原本停在遠處的白衣人顯得自信慢慢,此刻聽見身後的情況,立刻就是一步踏出,卻沒有飛向嶽山嵐的位置,而是全力衝向嶽小山的位置,嶽山嵐全力一擊,已經有些脫力,連站著都有些艱難,自然無法抽身去阻止白衣人。


    不過陳水汶卻一直都專心的盯著白衣人,沒有去關心嶽山嵐那邊的戰局,因為他不能分心,他害怕一份心,自己就會被白衣人趁虛而入,所以一直都盯的很專注,甚至有些仔細。他看見白衣人身上的白衣竟然一塵不染,就如同那冬天的白雪,陳水汶想著,究竟要怎樣才能在趕路的時候不讓山間的灰塵沾到自己身上呢,難道一路上都運著內力,這樣是不是有些誇張了,還有那純白的腰帶,上麵鑲著一塊純白的玉,雖然陳水汶不懂什麽古董字畫,但那玉通體透亮,沒有一絲雜質,一看就是一塊好玉,玉上麵還刻著一個字,陳水汶看了許久,才看清楚,是一個行字。


    白衣人腳步一動,很很快就到了陳水汶的身前,雖然一直都看的很認真,但白衣人瞬間就到了自己的身前,他依然有些難以接受。因為看的很認真,很專心,所以早有準備,白衣人雖然速度很快,但陳水汶出劍不慢,一劍橫劈,擋住了白衣人的步伐,


    一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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