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他八歲,清河之上一劍客飄然而過,靈動飄逸,英姿颯爽。


    剛剛從河邊走過的陳水汶看見,心靈震撼,下定決定練劍。


    清河水中練劍八年,一次次的被河水衝到,一次次的被人嘲笑,身體一次一次的倒下,全身酸痛,一直忍著身子上的疼痛堅持著,劍卻從未離手,


    練劍八年,一劍斷清河,一朝劍心通,悟劍自然越來越順。


    那年東笙問剛好從河邊經過,看見了一劍劈開清河,倒在河中的陳水汶,將他救起,贈予陳水汶八字,見遍大川,可成一劍。陳水汶雖然不懂解字,但他卻覺得東笙問很厲害。便下定決定跟著東笙問,東笙問自然不會同意,陳水汶卻不管,東笙問走哪兒,他就跟哪兒,東笙問好言相勸,就算說破了嘴皮子,陳水汶卻非常固執的跟著,就像一塊頑石一般,任你風吹雨打,我自紋絲不動。東笙問最後也是毫無辦法,隻能任由陳水汶跟著。劍心已通,又有東笙問這樣的前輩在身旁,悟劍自然也就更快了。


    隨後三年,再見瀾滄江,蜿蜒曲折,深邃悠長,再悟一劍,悟劍三年,一劍斷瀾滄,劍法更加精妙,要見遍大川,怎麽能不見長江呢,跟著東笙問來到長江邊上,見到長江磅礴氣勢,滾滾江水,水聲震耳,氣勢浩大,心中震撼,在長劍邊悟劍一年,依然是最簡單,最笨拙的方法,一劍劍的去劈長江,一次的被長江滾滾江水衝倒,在一次次的站起,雖然沒有一劍劈開長江水,但卻能做到一劍分水,能分開那磅礴的滾滾江水,這一劍的威力已經讓人不容小覷了。


    經過千百條江水的衝刷,一次次揮劍,一次次斷水,一次次鍛煉,陳水汶的劍又怎麽會這麽容易被打到呢。


    陳水汶把劍而起,氣勢瞬起,一瞬間就到了嶽山嵐身前,抬手一劍揮出,一開始氣勢的變化已經讓嶽山嵐意外,這一劍讓嶽山嵐更加驚訝,劍氣撲麵而來,嶽山嵐被迫後退,但陳水汶劍法渾然天成,又是一劍刺出,直刺嶽山嵐胸口,嶽山嵐彎腰躲開刺來的劍,陳水汶的劍仿佛如影隨形的跟著嶽山嵐,嶽山嵐剛剛躲開刺來的劍,又是一劍刺來,嶽山嵐感覺自己已經被密不透風的劍網包圍,避無可避,每一次都十分危險。


    原本打算先打擊陳水汶的心神,現在自己卻被打的步步後退,隻能提力反擊,運起內力一指劍氣揮出,檔開陳水汶刺來的劍,陳水汶已經心劍合一,劍法天成,一劍一劍連續不斷,擋開一劍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一招一招的對,陳水汶一劍一劍越來越快,越來越厲,越來越快,嶽山嵐退的越來越快,已經退無可退,一劍刺來,嶽山嵐隻能全力向對,身法瞬間變快,院子中一下看見許多嶽山嵐的殘影,陳水汶連續揮出十幾道劍氣,擊在了空氣之中,將院子中的樹木瞬間切成了幾段,牆上也留下了深深的劍痕,但卻完全沒有打到嶽山嵐。


    雖然陳水汶刺不中嶽山嵐,嶽山嵐卻也不敢輕易的攻擊,陳水汶單手握劍,站在院中,看著麵門大開,全身都是破綻,但一劍在手,陳水汶就如同一柄淩厲的寶劍立在院中,一切破綻都是假象。


    陳水汶雙手握劍,將劍立於胸前,做劈水狀,刺不中,看不清,那就不看,雙眼緊閉,陳水汶氣勢變得越來越淩厲,一劍揮出,一劍斷水,一道磅礴的劍氣劈向院中,好像完全沒有在乎嶽山嵐,但嶽山嵐卻卻被這一道劍氣劈中,院中殘影一滯,一瞬間就消失了,院中西南方向的位置,劍氣仿佛碰到了什麽東西,微微一頓,西南方向的嶽山嵐被劍氣劈中,胸中一悶,重重的撞在了身後的院牆之上,嘴角流出了一條血絲。狠狠的咳嗽了兩聲,又咳出了一口血。陳水汶睜開眼,看著倒在牆角的嶽山嵐,劍依舊緊緊的握在手中,他知道,嶽山嵐不是自己一劍可以打敗的。握劍的手微微的緊了緊,衝向了嶽山嵐。


    嶽山嵐知道,現在自己若是不全力以對,自己可能就要倒在這裏了,看著衝來的陳水汶,慢慢的支起身子,擦掉嘴角的鮮血,抬手一指劍氣揮出,也衝向了陳水汶,兩人又打在了一起,兩人周圍劍氣紛飛,枝葉雜草也被切的紛飛了起來,仿佛要將空氣都切成一絲一絲的。兩度交手,卻截然不同,這一次交手,兩人都是精妙之找,在一邊看著的嶽小山也看的著迷了,被兩人的招式身法震撼,雖然他不懂武功,但也知道此刻兩人旗鼓想到,比試已經到了巔峰。


    院中兩人又交手了數百招,一旁的嶽小山看的十分入迷,表情都有些呆滯了。雙方劍氣相撞,兩人被撞到兩邊,陳水汶又一次雙手握劍,立於胸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眼睛看著嶽山嵐,氣勢一點點的變強,內力一點點的在身體中運行,一點點的集中到劍上,雖然這次同樣是握劍斷水,但嶽山嵐的麵色卻變的凝重,單手擰指,橫於胸前,雙眼警惕的看著陳水汶,陳水汶就這樣握著劍,仿佛過了很久很久,其實隻是一息之間,陳水汶一劍揮出,三江劍意,三江的悟劍之意都在這一劍,想要輕易擋下又談何容易呢,劍勢磅礴,將院中的枝葉切成著飛灰,帶著強大的聲勢襲向嶽山嵐。嶽山嵐已經將所有的內力都集中在了指尖,提氣一指擊出,仿佛將全身的力氣都用完了,踉蹌的後退了幾步,一個沒有站穩,倒在了院牆之上,兩股劍氣相撞,一股強大的勁風襲向兩人,陳水汶用盡全力的一劍,內力也有些不支,有些脫力,此刻勁風襲來,被擊飛的很遠很遠,胸中一陣絞痛,一口鮮血噴出。牆角的嶽山嵐原本已經受了內傷,現在又體力不支,內力枯竭,被勁風擊中,又一次重重的撞在牆上,全身一陣疼痛,又是一口鮮血噴口而出。險些昏了過去。連坐在一旁的嶽小山都被這一陣勁風吹得從椅子上跌了下來,摔在了地上、但嶽小山卻完全沒有在乎,就坐在地上,目不轉睛的看著兩人。


    嶽山嵐強忍著痛苦,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子,有些吃力的看著遠處的陳水汶。沒有一個劍客能夠輕易的認輸,他們都有他們的驕傲。


    陳水汶用劍支起自己的身子,看著搖搖欲墜的嶽山嵐,說道,接我最後一劍。嶽山嵐沒有任何動作,隻是看著陳水汶,兩人都這樣看著對方,在準備著最後的拚搏。


    昨天寫著寫著睡著了,是在對不起,誠摯道歉,晚上還有一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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