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明夕第一次見到帝俊這般模樣,心裏還是有些想笑的,所以沒忍住就彎了彎嘴角。


    這一切都被一旁的帝俊看在了眼裏,他的眼神變得有些複雜,他竟然有些看不懂明夕,這麽看起來明夕似乎不是那麽居心叵測的樣子,可是為什麽她的所作所為都跟自己現在看到的她不一樣呢?


    難道她真的有兩幅麵孔,她的道行竟然如此高明嗎?帝俊的心思變得有些複雜起來了,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麽麵對明夕,這樣的心情他從來都沒體會過,這會不會就是愛呢?


    想到這個字,倒把帝俊給嚇了一跳。


    看著婉微那委屈的模樣,白澤不鹹不淡的說道:“對啊,婉微仙子才知道嗎?你跟著重明這麽久了更應該清楚的知道重明的一些喜好和厭惡啊。他最討厭別人離他特別近,尤其是他討厭的人。”說完,開心的看著婉微,果不其然聽到白澤的這番解釋,婉微的臉比剛剛在門口的時候還難看呢。


    不過白澤才不管這些呢,他也隻是想讓婉微清楚的知道,她都已經在重明身上浪費了好幾千年甚至上萬年的感情了,如果能夠感動重明的話,恐怕今時今日重明正妃的位置就應該是她婉微的了,可是事實上並沒有,這還不足以說明什麽問題嗎?


    重明淡淡的看了白澤一眼,又轉過頭來衝著婉微說道:“正好,我也有事情想找你問問。”婉微聽到重明這話,溫柔的點了點頭說道:“能夠幫的上你一直都是我榮幸。”聽到這話,白澤做了一個聳肩的樣子,白澤其實對婉微說不上反感,畢竟婉微的能力他還是有目共睹的,在木係術法如此薄弱的環境下,憑借著一己之力能夠讓花界安穩萬年,這婉微的的確確酸的上花界之主也當得起這樣的名頭,隻是白澤實在不喜歡婉微在重明麵前的樣子,特別的做作,讓他看了尷尬的都想跌落九重天去。


    重明鄭重其事的看著婉微問道:“這次我下凡曆劫的時候,不知道婉微仙子在做什麽呢?”婉微有些奇怪的看著重明,不解的問道:“沒什麽啊,我一直都在閉門修煉等你迴來呢。”白澤聽到重明這話,也有些不解,但是白澤深知重明的為人,若不是找到什麽線索,重明是絕對不會貿然去懷疑婉微的。於是白澤也問道:“婉微仙子還是好好兒迴憶一下吧,畢竟這次重明也是受傷迴來的,想來是凡界有什麽異樣吧?”


    聽到白澤這話,婉微就算是個傻子也是聽出來究竟有什麽異常了,婉微頓時有些生氣的看著重明說道:“我不知道究竟做錯了什麽事情,會讓重明你對我產生這麽大的誤會,我也知道你一定是有什麽線索了,不妨拿出來吧,也好讓我死的明白,總比在這裏想審問犯人一樣審問著我的好。”


    重明點了點頭,然後將容權的運簿擺了上來,白澤在容權的運簿上清清楚楚看到了“婉微”的名字,而且這名字在容權是人生上可真是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啊,若不是容權也就是重明,早早的返迴了天界,白澤猜測這容權最後怕真是要和“婉微”成為一對。


    白澤看著婉微說道:“真是沒想到啊,天界所有的神仙都以為花界之主婉微仙子是閉門修煉的,可是千沒想到萬沒想到的是居然去了凡界一趟,嘖嘖,專門為了重明去的,可真是一片癡情啊。不過這要是傳出去會不會讓人以為婉微仙子有以權謀私之嫌呢?”


    婉微轉過身來,毫不掩飾的瞪著白澤說道:“會不會傳出去還不是看白澤大人你的一張嘴。在這個屋子裏,誰最有可能傳出去,傳成什麽樣還不是看著白澤大人你呢?”白澤被婉微這麽一說,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婉微繼續看著重明說道:“除了這個還有其他的線索嗎?”重明淡淡的搖了搖頭,然後看著婉微剛想說什麽,隻聽婉微說道:“重明大人,不妨先聽我說說吧,大人僅僅憑借著運簿上的婉微就認為是我,那凡界叫的人多了,難不成每一個都是我婉微的化身?這點線索就足以證明我婉微下凡曆劫了?還是說我婉微以權謀私了?”然後婉微眼眶有些泛紅的說道:“重明,是,我是喜歡你,這點我從來都沒否認過,也從來都不怕讓其他人知曉,我一直都想成為你喜歡的那種人,隻是你一直沒有迴應而已。但是這並不代表你就可以隨意的懷疑我,汙蔑我。我喜歡從來都不可恥。”


    這或許是婉微第一次和重明這麽說話,而且還說的是關於她喜歡他的這件事情,其實重明也是清楚的,以前的婉微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試探的,重明也是為了顧全婉微的麵子,也都隻是小心翼翼的迴避著,可是就是這樣來來迴迴的糾纏,才導致了今天的局麵。


    想到這裏重明就想一次性把話說清楚,可是他剛要開口說的時候,婉微就已經轉身離開了,重明不由得歎了口氣,看樣子這次是沒辦法把話說清楚了。


    白澤看到這裏不禁撅著嘴說道:“要我說還是重明你的問題,怎麽好好兒的還沒辦法把話說清楚了?”重明指著婉微離開的方向問道:“你自己看,她給我機會了嗎?”


    白澤歎了口氣說道:“要我說,著婉微仙子也是的,好歹自己也是花界的大家長怎麽眼瞎了才看上你這個榆木腦袋呢?”重明看著白澤不禁翻了個白眼,然後不安好氣的說道:“其實你也沒比我好哪兒去好嗎?”白澤一聽這話頓時就有些不樂意的說道:“死重明,你說什麽呢?”


    重明看著白澤心想:還好意思在這裏說我不開竅的榆木腦袋呢。我看這六界之中就數白澤在感情方麵是沒有開竅的腦袋呢,真是愁人,也不知道青鳥何時才能修成正果啊。恐怕接下來的路要很難走啊,想到這裏重明不禁同情的看了一眼白澤,這二貨居然還一臉疑問的看著自己,知曉那麽多事情有什麽用呢?知曉百獸之言,人心險惡又有什麽用呢?到頭來自己感情弄理不清楚,真是一言難盡啊。


    白澤等了半天也沒有看到重明理自己,於是翻看著重明的運簿,看著看著他不禁問道:“這運簿看起來怎麽怪怪的?”重明聽到白澤的話,不禁笑著說道:“這是文昌星君的東西,怎麽可能奇怪呢?大概是他最近又給這些運簿增加新的東西了,所以你看起來才覺得奇怪吧。”


    “大概是吧。”白澤皺著眉頭說道重明不禁問道:“這好好兒的怎麽想起來上我這裏來了?”白澤淡定的說道:“其實也沒什麽就是這不是看著你最近受傷了嗎?特意來關心你的唄,怎麽?不接受啊?”重明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那可不敢,畢竟是白澤大人的好意,怎麽都應該接受不是。”白澤緊接著又說道:“今天來,其實還有一事想問問你。”


    重明點了點頭,早就知道白澤一定是有事相求,不然他肯定見到婉微就躲開了,才不會一直挺在這裏呢,“說吧,看你這個模樣,想來是什麽棘手的事情吧?”白澤這才說道:“這幾百年前,你不是推測出我的小徒兒有天劫在身,怕她應劫,所以你和我做了場戲,將她趕迴了嶽鷟山,今日想請你看看我那小徒兒身上的天劫可是渡過去了沒有。”


    看著白澤那一副擔憂的模樣,重明不禁笑著搖了搖頭,這樣子簡直就像一個操心的老父親似的,不過白澤自己應該是沒有發覺吧?於是重明掐指一算,然後不禁皺了皺眉頭,看到重明的樣子,白澤感覺自己的心眼看著就要蹦到嗓子眼了,他緊張的問道:“怎麽了?究竟怎麽了?不會我的小徒兒出事了吧?”說著,白澤就要向門外走去,他得去看看自己的小徒兒,畢竟這可是自己一手培養長大的,若是真的出了什麽事情,自己這個做師傅的也應該盡到做師傅的責任。


    “迴來,沒事兒。”重明看著白澤的背影說道,“也不知道你怎麽最近總愛疑神疑鬼的,難不成是真的年紀大了?”重明疑惑的問道。


    若是平時,白澤肯定不服氣的反駁重明,可是此時此刻的白澤竟然安靜了下來,他歎了口氣說道:“大概我是真的,承受不住吧。”重明看了白澤一眼,這樣的白澤是他從來都沒有見過的,白澤突然自嘲的說道:“你說,這是不是自己作孽?我好好兒的一個水係法術的人,居然收了一個火係法術的徒兒。”想到這裏白澤不禁要搖了搖頭,“如果她是一個水係的徒兒,我就不用在你這裏了,不用管來什麽天劫,我都可以替她擋下來。”可是蘇朵朵不是學習水係法術的徒兒,而自己這個師傅也不是火係術法的師傅。


    重明拍了拍白澤的肩膀說道:“別這麽悲觀,這一切都是緣,人是改變不了的,而我們神同樣也避免不了,你就應該成為她的師傅,這點是注定的,不論是你想逃離還是她想逃離都逃不開的。”白澤看了重明一眼,然後沉重的點了點頭。


    重明繼續說道:“我剛剛也看了,你那小徒兒這最近乖得很,但是這天劫也沒有渡過去,看樣子接下來的幾百年應該就要應劫了,讓她老老實實呆在嶽鷟山吧,我改日再去給嶽鷟山加點法術,若是她真的要應劫,大不了我替你這個師傅去。”白澤看了重明一眼,“你能去就是最好的了,可是若是你不在呢?”白澤擔憂的問道,“難道就這麽一直躲下去不成?”


    重明看著白澤說道:“你這小徒兒的天劫不是一般的天劫,若是渡過去了,她就可能和你一樣會飛升成神了,這難道不好嗎?”白澤聽到這話,震驚的看著重明:“真的嗎?這,若真是這樣,那我就是一個神的師傅了。”


    老師、同學們:早上好!


    今天,是一個普通的早晨。可是大家知道嗎,在1931年9月18日的深夜,日本關東軍轟炸了我國東北,占領了沈陽城,這就是震驚中外的“九一八事變”,是日本侵略中國的開始,9月18日,也成為了我們中華民族不能忘記的國恥日。


    麵對國難,無數先烈以血肉之軀,與日本侵略者進行了氣壯山河的鬥爭,最終在1945年迎來抗日戰爭的最後勝利。


    今天,我們迴顧這段曆史,就是為了不要忘記那些曾經為民族解放事業犧牲的人們,不要忘記那段苦難的歲月;那些為民族正義事業做出貢獻的人們是最光榮的。我們應該永遠記住他們。


    同學們,我們正在為這個民族的未來作知識的積累。


    願先輩們用熱血和信念點燃的民族複興之火,永遠照亮我們!


    滄溟冷冷的說道:“她也救過我,而且不止一次。”啟斐搖了搖頭,“沒那麽簡單,你一個堂堂的魔尊會想不到送什麽嗎?滄溟你別騙我了,也別再騙你自己了,其實你遲遲沒有上陵魚族提親,究竟為了什麽你心裏應該很清楚吧?”滄溟這次選擇了沉默,看著沉默的滄溟,啟斐歎了口氣說道:“陵魚族一直都和魔族交好,甚至千百年前,派你的母親前去聯姻,就是為了兩族能夠永遠交好,在你登位的時候,曆盡了千辛萬苦,一直都是陵魚族在你身後支撐著你,陵魚族為的什麽你難道還不清楚?”


    “我很清楚。”滄溟冷冷的打斷了啟斐的話,“因為我比誰都清楚所以就更不願意,在自己這裏繼續重蹈覆轍,難道你想看到千百年之後再有一個我嗎?還是你想看到我母親的悲劇繼續上演著?我們有能力阻止的時候卻選擇了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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