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雄身後的長老也連忙附和道,生怕李清歌繼續糾纏拜師之事。


    身為李家最為出色的小輩,可以說是眾人皆知的李家小輩的代表。


    那是身為臉麵代表的存在啊。


    怎麽可能去拜一個境界不如自己的人為師?


    而且關於李清歌剛才所說的那些事情,他們也是一個字都不信。


    開什麽玩笑,一個築基修為的小丫頭,還去指導其他人了?


    自己修煉明白了沒有呢?


    李清歌還想說些什麽,卻被李天雄再度用眼神製止了。


    看著自己的父親,李清歌也無奈地歎了口氣,知道此事是要從長計議了。


    但她擔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那便是雪傾真的不收她要怎麽辦?


    將心事重重的李清歌送到後房,李天雄便是帶著家族子弟端著茶水點心走入了偏房,臉上堆滿了笑容。


    “兩位皆然是小女的恩公,還請放鬆一些,這是我們李家珍藏的靈茶和糕點,還請兩位品嚐。”


    陳陽笑著點了點頭,隨手拿起一塊糕點放入口中,入口即化,靈氣四溢,確實算得上是難得的佳品。


    “兩位恩公,不知你們來自何方?師承何處啊?”


    李天雄去而複返,臉上堆滿了虛偽的笑容,顯然是想從二人嘴裏套出些話來。


    “李家主客氣了,我二人閑雲野鶴,四處遊曆,並無師承。”


    陳陽淡淡地說道,不動聲色地避開了李天雄的試探。


    “哦?那兩位的實力如此高強,真是讓人佩服啊。”李天雄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顯然是不相信陳陽的說辭。


    “李家主過獎了,我們二人隻是略通皮毛而已,當不得真。”


    雪傾淡淡地說道,語氣平淡,卻依然是透著一股冰寒。


    李天雄還想再問,卻被雪傾一個眼神莫名將後麵的話咽了迴去。


    這倒是讓他心中微微驚訝,這女子好厲害的威勢!


    “李家主,我與雪傾此番前來,隻是為了護送清歌姑娘迴家,如今清歌姑娘已經平安歸來,我二人也該告辭了。”陳陽起身說道,作勢欲走。


    “兩位恩公且慢!”李天雄連忙起身攔住二人。


    “兩位救了小女,李某感激不盡,就算是有事也還請參加了晚宴吧,也好讓李某略盡地主之誼。”


    陳陽和雪傾對視一眼,倒也沒說什麽而是點了點頭。


    畢竟這些算是正常的交流了。


    若是這點麵子都不給的話,那卻是讓迴到家中的李清歌有些難辦。


    “既然李家主盛情難卻,那我們二人便叨擾了。”


    陳陽笑著說道,心中卻在盤算著如何才能盡快離開李家。


    “哈哈哈,好!來人,設宴!我要好好款待兩位恩公!”李天雄大笑著說道,眼中卻閃過一絲精光。


    是夜,李家燈火通明,張燈結彩,一派喜慶祥和的景象。


    李天雄設下宴席,款待陳陽和雪傾二人。席間,李家子弟輪番上陣,向雪傾和陳陽敬酒。


    而相比起陳陽始終微笑的臉色,雪傾則依然是麵色平靜,不為所動。


    任憑李家子弟如何勸酒,她都隻是淺嚐輒止,滴酒不沾。


    “雪傾前輩,我敬你一杯!”


    一名身材魁梧的李家子弟端著酒杯,走到雪傾麵前,語氣略顯輕薄地說道。


    “不過在下倒是很好奇一件事情。”


    “明明都是築基,為何我李家小公主稱唿你為前輩?”


    “不知雪傾前輩能否與我切磋一場,讓我明悟一番呢?”


    雪傾放下酒杯,抬起頭,目光冰冷地看向那名李家子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緩緩開口道:“和我切磋?”


    “請問你做好死去的準備了嗎?”


    雪傾的話語如同冬夜寒風,瞬間讓那名李家子弟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


    他臉色漲紅,尷尬地站在原地,有些進退兩難。


    不過他也極為好奇的打量了雪傾一眼。


    明明對方隻是築基中期的境界,和自己完全相當。


    為何能讓他下意識的退後,甚至產生想要逃離的念頭?


    大廳內的氣氛也仿佛凝固了一般,落針可聞。


    李天雄眼見情況不妙,連忙起身打著哈哈說道。


    “哈哈哈,雪傾前輩說笑了,我李家的小輩年輕氣盛,說話不知輕重,還望前輩海涵!”


    他轉向那名李家子弟,厲聲嗬斥道:“還不快快向雪傾前輩道歉!”


    那名李家子弟雖然看著表麵不服,但迫於李天雄的壓力,隻得不情不願地低頭說道。


    “雪傾前輩,是在下唐突了,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雪傾神色淡漠,看也不看他一眼,隻是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


    李天雄見狀,心中暗自鬆了口氣,又轉頭對雪傾賠笑一聲。


    “雪傾前輩,小輩不懂事,您別往心裏去。”


    “不過……我們李家子弟向來崇尚武道,喜歡切磋交流,他也是一時技癢,想領教一下前輩的高招,還請您成全!”


    他這話說得冠冕堂皇,看似是在為家中弟子開脫,實際上卻是在暗中給雪傾施壓。


    畢竟,雪傾若是拒絕,便是不給李家麵子,傳出去,難免會被人說成是膽怯怕事。


    而他的聲音落下,雪傾也再度放下茶杯,目光掃過李天雄和那名李家子弟,臉上的神情沒有絲毫變化。


    “嗯,不過剛才的問題你們還沒有迴答呢。”


    “和我切磋,做好死亡的準備了嗎?”


    她這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了李家眾人的心頭,讓他們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


    這女人到底是怎麽迴事?!


    明明都好說了是切磋的,怎麽動不動就要要別人的命?


    而且她憑什麽覺得,同為築基中期,她就必勝嗎?


    李天雄強忍著心中的怒火,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雪傾前輩說笑了,我李家子弟雖然不才,但也算得上是我們李家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怎麽就……”


    “夠了。”


    隻是他的話還未說完,雪傾便再度地打斷了他的話,語氣依然是那般平淡,仿佛隻是再說一件無關痛癢的小事。


    “以他現在的實力,我若出手,他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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