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煉製是一同心鎖,這樣的飾品主要是防禦為主,而防禦類的武器煉製時會比較穩定,看起來好似不容易炸爐,然而隻有煉器師知道防禦類武器遠比攻擊類武器要難,尤其是一件好的防禦武器。


    牧盛隻是瞧了幾眼,竟是就覺得秦晟有煉製出黃階極品的可能。


    黃階極品看似不難,但牧盛都已經宗師級了,都不能做到每次都煉製出黃階極品的武器,何止每次,十次煉製他能成功一次都算好的了。


    他瘋了吧,居然會覺得一個看起來就很年輕的少年能夠煉製成功。


    牧盛稍微被旁邊的少年亂了心神,原本玄階上品的長劍出現了一點小瑕疵,牧盛連忙穩住心神,不再去留意身邊的少年


    隨著越來越多人炸爐,也有越來越多人煉製好武器。


    總共兩個時辰的煉器時間,參賽的煉器師們也沒太過精琢自己煉器的器具,大多是一個雛形,尤其是那些黃階武器,有不少是修士們瞧見都不想買的,有修士沒忍住笑了起來。


    “這都煉製的什麽啊!”


    在修士們竊竊私語中有修士一時不慎沒控製住火候炸了爐,也有修士及時止損,停了手,巴不得周圍的修士再多炸幾個爐。


    應訣就是在一聲聲炸爐聲,以及有玄階武器成功煉成的驚歎聲中完成了自己的武器。


    他這次煉製的是一個極為簡易的袖箭,隨著最後一筆刻下,他的武器煉製成功,應訣瞧了兩眼,略顯滿意,玄階中品,雖說不是現目前煉製的品階最高的武器,但恰到好處。


    這才初試,還是要稍微低調一點,樹大招風的道理應訣還是知曉的。


    將自己的武器煉製完,應訣剛聽到一聲驚唿,然後就是接二連三的驚唿聲傳來。


    “玄階上品!!”


    “不愧是祥雲仙宗高徒,果然最後能夠煉製出好東西的都是祥雲仙宗的弟子。”


    “祥雲仙宗是厲害,畢竟門派內可是有好幾個大宗師前輩。”


    在眾人的吹捧聲中又是一聲驚唿響起。


    “黃階極品武器!!!”


    黃階極品看似比玄階上品低了三個層次,但極品武器向來少見,就算這隻是一個黃階的極品,也足夠驚豔四座了。


    應訣正要看看是哪位這麽高調,原著中也沒說誰在初試就煉製出了極品武器。


    然後應訣就在人群中捕捉到了拿著精致同心鎖的秦晟。


    原來是他師弟這麽高調。


    那沒事了。


    怎麽可能沒事,原著中秦晟初試時分明是極為低調的隻煉製了一個黃階中品的東西,這次怎麽直接變成了黃階極品。


    不止應訣就連場上的紫衣女子和黑袍人等都留意到了秦晟。


    完成煉器的人多瞧了秦晟幾眼,沒完成的便是瞥了他一眼便繼續煉製自己的武器。


    秦晟前麵不聲不響,這突然煉製出極品防具就跟殺出的黑馬一樣,這次就連高坐台上的蕭瑾雲都多瞧了秦晟一眼,給出“勉強能看”的評價。


    顧書行瞧了蕭瑾雲一眼,“就勉強能看而已?”


    蕭瑾雲皺眉,到底是給出了一個正麵迴應,“還不錯。”


    在眾多目光中秦晟最先迴應的便是應訣的,目光相對,應訣微有詫異,隨後露出一個笑來。


    應訣還挺高興,他這果然沒有白疼秦師弟,原著中秦晟一鳴驚人後多是會看一眼後宮,但現在,分明齊舒鶴也在場,但秦晟看的卻是他這個大師兄,也不枉他有好東西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秦晟。


    兩人的眼神交匯轉瞬即逝。


    等到下午的煉丹大會,眼尖的修士再次瞧見那少年時眼睛都瞪大了。


    不是,煉器厲害就算了,你咋還丹器雙修呢!!


    第59章


    前麵上午的煉器大會已經讓所有人注意到秦晟,大家本來還當煉器大會這次殺出了一匹黑馬,這可是金丹期就能煉製出黃階極品的天才啊!


    二十年前的煉器大比好像最後的考題就是煉製出一黃階極品的武器,可當時炸了一個又一個的爐,一場考核下來竟是就隻有兩個人煉製成功,連個前三都沒湊出來,而這兩位煉器師,一個化神後期,一個元嬰大圓滿,都是前麵苦練黃階極品的武器,這才一舉成功。


    秦晟的情況顯然是不一樣的,首先他年輕,其次便是他手法足夠老練,瞧著就不簡單。


    原本都已經有無數人要將其加入奪冠的強勁選手了,結果對方竟是來了這一出。


    有人讚歎秦晟厲害,畢竟這麽年輕還丹器雙修何等的可怕。


    也有修士神色淡淡,甚至麵上都露出了嘲諷。


    “看來這小子是打不出什麽水花了。”


    “是,虧我剛剛還誇雖然這次來了好幾個有水準的煉器師,但這小子奪冠的可能很高。”


    有單純就來看熱鬧的門外漢不懂,問道:“他又會煉丹又會煉器,不是證明其更厲害嗎?怎麽你們反而還一副很是不看好的模樣。”


    “早個幾千年要是煉丹大會出現丹器雙修的,說不定看好他的人能有一大半,不過嘛。”


    “不過什麽?”


    “自然是事實證明丹器雙修並不是一條好路子,曆年出現的丹器雙修,少有名列前茅的,貪多嚼不爛,那些個合體期的大能還能說一句自己煉丹煉器都有涉獵,他一個金丹期的小子想學好兩樣未免太難。”


    “何止太難,簡直是在癡心妄想,剛剛的黃階極品果然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吧。”


    那些個原本還不是很了解煉丹煉器的修士這下子也明白過來,所以對方能煉製出極品武器果然是運氣吧。


    修士們大肆嘲諷著秦晟,似乎覺得對方這樣極為可笑一般。


    這是原著中也曾出現過的劇情,多少年沒出現過丹器雙修的人,秦晟這乍然選擇兩個比賽,自然就會有人冷嘲熱諷,這是一個打臉眾人的劇情。


    但應訣現在聽著這些人輕視嘲諷的語氣那就一個不得勁。


    秦晟就算是煉丹練成個垃圾,但對方光是未滿二十就有金丹後期的修為,且一煉器就是黃階極品,其就算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也比這些人強多了,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怎麽好意思嘲諷秦晟的。


    應訣打算忍一忍,畢竟隻要等秦晟煉丹成功,就可以打臉眾人。


    可就連坐在他旁邊不遠處的修士也在嘲笑秦晟。


    這簡直是都笑到他麵前來了,應訣瞧了過去。


    在應訣略顯不悅的目光中那幾位肆無忌憚討論的修士有些誠惶誠恐,“淩霄君可是有事?”


    應訣輕飄飄地道:“諸位是對我師弟很不滿嗎?”


    “!”


    “豈……豈敢!”


    “那就安靜些,我天行仙宗的人就算再不會煉丹,也輪不到諸位來品頭論足,諸位若是眼見如此之高倒不如自己來參加,在下麵說別人不行算什麽呢,其就算再不行至少還敢站在台上比試不是。”


    那幾名修士被應訣說得無地自容,也有一名年輕些血氣方剛的修士道:“莫非還不許人說了。”


    “當然可以說,但他是我師弟,我自是偏愛他的,你們這說到我麵前來了,莫非還不許我不爽了?”應訣語調微重。


    他也不想如此咄咄逼人,這些修士也不過是找到一個談資就肆意評說,但人現在都還沒有開始煉製呢,滿場就是這聲音,心態稍微差點的能直接被他們影響到發揮失常。


    這也是應訣覺得煉丹大會不合理的地方,煉丹煉器本就是一個安安靜靜的過程,但由於多了許多觀眾,而這些觀眾還不是那種會安靜看著的,實在影響心態。


    那修士倒是還想說點什麽,但卻也實在不敢對淩霄君不敬,到底是安靜地換了一個位置。


    現在正是煉丹大會抽取號碼牌的時候,由於參加煉丹大會的人實在是多,初試索性沒讓大藥師級別以上的丹師參加。


    想成為大藥師最起碼都要煉製出四品丹藥,而煉丹大會的初試則是煉製出三品丹藥就行。


    有一白衣老者對著自己身後的藍衣青年道:“雖說你不用參加初試,但等會初試的時候也需好好瞧瞧,不少煉丹師壓根就沒去認證級別,說不定這參加初試的人有不少還遠勝於你。”


    藍衣青年不以為意,“爺爺,現在可不比從前,能認證丹師等級的早就認證了,那些還要參加初試的肯定至多藥師水準。”


    老者被氣得吹胡子瞪眼,“驕傲自滿,日後有你瞧的。”


    不論其餘修士怎麽想的,煉丹初試到底還是如期到臨。


    隻是煉製一個三品丹藥罷了,算不得難,秦晟找到自己所在的煉丹區。


    那裏擺著一個煉丹大會通用的煉丹爐,以及一堆靈植。


    初試並沒有難度,沒有固定的題目,隻需要在一個時辰的時間煉製出三品丹藥就行。


    秦晟這次打算低調點,原本隻是想煉製出一爐三品丹藥就好,可等他煉製的時候,他就發現了煉丹爐居然有點問題,這煉丹爐是被人動了手腳。


    此時已經到了煉丹的時間,想要申請換一個顯然是不行了,秦晟看著台麵上的靈植,又加入了幾樣,將之一同萃取,在萃取結束後其沒有用火將之煉製成丹,反而又加入了幾樣靈植,繼續萃取,如此反複多次。


    本就有不少修士留意到了秦晟,畢竟他前麵在煉器上算得上一鳴驚人,也有人暗中期待他這次也能震驚四座,然而對方這手法怎會如此奇怪,煉丹不都是一次性萃取嗎?這家夥怎麽一會加一點材料,一會又加一點材料的。


    已經有修士忍不住笑了。


    “我就說他來搞笑的吧,他以為他是天才不成。”


    大多修士露出了輕蔑的目光,就連老者身旁的藍衣青年同樣麵露嘲諷。


    “爺爺,這人前麵煉器的手法還尚可,怎麽這煉起丹來連我們幽蘭藥穀的小弟子都比不上,天行仙宗也算是一大宗了,且弟子就這水準嗎?”


    一身青色廣袖留仙裙的少女輕聲道:“若是你這般覺得,那本小姐倒是要懷疑你的眼力了。”


    若是尋常人藍衣青年必定發怒,然而此人是齊舒鶴,他們幽蘭藥穀的大小姐,“大小姐,這小子不斷疊加靈植不就是在亂來嗎?”


    老者輕拍了下青年的肩,“旬兒,仔細看。”


    藍衣青年已經算是幽蘭藥穀年輕一輩煉丹最頂尖的一個,他一仔細看果然發現了端倪,“他不斷疊加這些東西是為了保持穩定,不讓煉丹爐有炸爐的可能?”


    齊舒鶴點頭,眼眸極亮地盯著場上的黑衣少年,“這手法還是母親交於我的,沒想到他竟是連這都會。”


    藍衣青年剛要說練個三品丹藥未免太小題大做,然後他眼眸就微微瞪大了,不止三品,此般疊加下其怕是能夠煉製出四品丹藥。


    藍衣青年一時隻覺臉痛,他剛不久才說了初試中不可能有大藥師水準的人,結果這個丹器雙修的人卻有成功的趨勢。


    “旬兒,怕了?”


    “怎麽可能,”藍衣青年自信一笑,“爺爺,我馬上就要成功煉製出六品丹藥成為宗師級煉丹師了,贏他一個半大小子輕而易舉。”


    “還需全力以赴。”老者敲打。


    藍衣青年不以為意,“我單手便可勝過那些煉丹師,還以為此次能遇上勁敵,卻都不過爾爾。”


    齊舒鶴冷笑一聲,“旬師兄好生猖狂,舒鶴倒要瞧瞧等會的二試,旬師兄是不是用單手就能勝過我們。”


    秦晟這邊,不少等著看他笑話的修士都微微感到了詫異。


    你要說秦晟會煉丹,他煉丹的手法怪怪的,與其餘修士完全不一樣,但你要說他不會煉丹,在周圍炸了一個又一個的丹爐中,秦晟那形同亂來的煉丹都還沒炸。


    修士們心中已經各自有了想法,莫非這秦晟有什麽特殊的手法。


    懷夕仙子目光一直都在留意秦晟,在看出秦晟的手法後先是驚歎秦晟居然還懂這個,隨後就是皺眉有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動手腳,在後麵就是震驚秦晟那行雲流水的手法以及其對火焰的恐怖掌控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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