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德說出來後,負手以待,等待眾人接受這個幾乎算是不可能的定數,司馬安成澀聲開口,赤鬆子揚手拋出一精致小酒壺。


    隻見細頸蜂腰,仙光斂衽,淡淡仙威震懾住整個噪雜場麵,一陣倒吸涼氣和吞咽口水的聲響,眾人心下悸動,是真的無疑!


    “嘿嘿~~~可惜,而今的鎮宗重器隻能看不能用,最低要求大乘初期五名齊力萬能釋放最低仙威,你們可知這尷尬場麵?”


    段德示意赤鬆子收起陰陽二氣壺,似乎有著一定程度的自嘲,眾人聞言也是心下稍稍憋氣,用不得?同時,也是聽出來段德言外之意,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守緊口風,自行努力提升修為!


    “赤鬆子師兄要突破並不困難,你們還有何彪,呂潘,等幾個合體巔峰,故而拋出此物便是激勵你們不要懈怠自己的修行,以免空守寶山後拱手送給他人!”


    “此事暫且放下,這位便是我兄弟朱窖,丹道大宗師,寶丹暫時隻能煉製上品以下,成丹率基本是八成以上,我們炎黃的丹堂堂主,亦是諸位以後前線爭鬥的生命保障,弓堂主的身軀不可複製,諸位莫要太清淡自己性命,暫時,我們傷不起,諸位可懂?”


    段德怕這些家夥見識過弓鬱陰的神奇複活後抱有僥幸心理,一旦出現到時候炎黃一堆的元神,嗬嗬,那就有點兒笑柄可拿捏咯。


    “現在,離我和司馬測定的大事件時間不到一年半,時間緊迫,你們不要覺得無事可做,司馬的每一分安排都是有著深意的,你們也不要問太多,都是修者,自然知道一句‘天機不可泄露’之說。”


    “能告訴你們的自然不會掩藏,司馬為此事殫精竭慮謀劃多年,看中的便是消息的提前性,能夠準確的把握住第一手可圖之機殊為不易。”


    “這是炎黃的最大崛起之機,同時機會總會伴隨同樣的風險,福禍相依千古不變的至理,你們而今的每一分準備,都是提高緊接而來考驗中存活的機會,不要大意,此次我等虎口拔牙,比晃金大乘戰恐怕還要來的兇險的多。”


    “晃金之戰我們隻作旁觀,可接下來的行動,你們將以此時的修為形態徘徊在大能戰場夾縫,謀取那火種燃燒的粟!慎之,慎之!”


    段德不在準備多說,他隻說他現在能說該說的話,這不還有司馬安成麽,有他在段德樂得甩手旁觀,輕鬆而愜意,何樂不為?


    眾人聞段德之言,心中那份久而久之鬆懈的弦漸漸拉緊,從他話裏行間可以嗅到絕對的兇險,那是稍有不慎便會萬劫不複的兇險,大能戰場徘徊的拾荒者?


    細線纏頭綁腰間,省著點走路,莫要不注意便掉了去,司馬安成等待諸人消化段德之言,同時內心也在整理說辭,畢竟有時候不慎說漏嘴,天可不會原諒你的失言。


    “宗主已經說清楚我們的大致情況,諸位有跟隨我的老人,也有新加入的新人,宗主給予的平台一提再提,到現在我都有些把持不住。”


    “平台高自然很好,得天獨厚的條件為我等後續動作掃清無數障礙,不過,平台過高會讓我等少了些本該有的血性和拚搏,這是諸君一定要細思的事。”


    “器物終究隻是器物,一旦過於依賴成性,勢必會嚴重勾起我們的惰戰之心,首先我要聲明一點,炎黃係列宗主煉製耗費我炎黃七成資源!”


    “炎黃係列飛梭不是給你們用來玩耍和免除鬥戰的,而是用來逃離和極速轉戰以及大批量運送物資的載體!消耗之大你們也是知道的。”


    “先期的適應我想已經夠了,宗門不再為大家提供靈石消耗,一切你們自行解決訓練日常,前提是保密第一位,包括以後參與戰事也是一樣,能保密不要絲毫僥幸!”


    “也就是說而今你們在這前期的訓練中一切所需,你們要在不暴露炎黃利器的情況,自行牟取損耗和存儲戰事時飛速的能源消耗,否則戰時你們隻能用身軀去抗著!”


    “暫時我和宗主商議過,戰時所得你們有三成歸屬自己,並有優先挑選權,其餘全部收歸宗庫,換成炎黃貢獻,這些炎黃係列戰艦雖是配發,可是也是宗門的資源換來的。”


    眾人倒是沒有異議,宗門中人不像自己一個,有幫助,自然也需要迴報,無償是不可能的,這麽做本就是超出他們內心的極限,按理說若是前期所得全歸宗門也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他們是剛建立的宗門,不是日久那種,宗門快速強大才能有更多資源可以供給他們,僅僅是隨意一艘炎黃子艦也可以算作中品上階道寶,莫說那強橫的母艦。


    中品道寶下階一般在拍賣行都是千萬級拍賣品,可見這時候的炎黃真的算是財大氣粗,最低駕駛子艦的修為是分神初期,也就是說現在子艦要多過炎黃的分神期修士。


    隨著時間沉定,從道碑秘境帶出來的幾百修士早已突破至分神階段,要知道秘境最多的便是寶藥,以及每天都會有的爭鬥,最是鍛煉修士所學,戰鬥中的融會貫通遠比平時打坐修煉快上無數倍。


    亢進始入道碑秘境方才元嬰初期巔峰,出來已經是元嬰後期可見那裏的效果如何,五年對於元嬰修士來說不過彈指一瞬。


    “訓練的計劃以及戰時的主旨我已經製作成玉簡,現在給位拿迴去細細解讀,莫要有絲毫怠慢,現在我們的成員還是太少,也不建議快速吸納新人,以免出現不必要的麻煩。”


    “宗旨尚不完善,主要正對就是下一步的資源掠奪,算是戰時計劃吧,偏頗自是明顯,等到一切明了後,宗門會再一次完善各種製度,以及部門權責劃分。”


    “故而諸位還望多多出力,而今便想著迴報的某些心思還望不要出現,不是時候,功勞我想諸位有目共睹,我炎黃暫時不會出現大宗的那些個弊病,可新的問題也是不會少,能原諒則原諒。”


    “從我的某些安排你們心中也是有些猜疑,不管正不正確,都不要說出來,包括對你們所屬的成員,你們也要轉達我的這番話。”


    “萬事開頭難,諸君共勉!諸位還有什麽問題,現在可以提出來。”


    司馬安成結束自己需要交代的事情,總算是稍稍放下心來,段德懼怕的全民玩飛機的事早已被他遏製,幾乎沒有什麽損失。


    “宗主,我等在座不說,集合起來的成員良莠不齊,恐異心者不安分,關鍵時刻出現某些事,該如何定論?”


    裘千嘯冷靜發聲,言及的卻是司馬和段德二人的心病,二人對視一眼,段德麵色轉冷。


    “不論是誰,若是出現並確認,先斬後奏,若是逃逸上報於我,我會專司此事!”


    坐在一旁一隻表情淡然的公孫雨,美眸笑得彎起月牙,掃視一圈,唯有苟施色與魂受,卻是被站於身後的季玉暗中捅了一劍鞘,慌忙傳音。


    “大哥,這便是大姐頭,你找死啊!”


    苟施自然聽說過她,卻是不以為意,小雨笑意瑩然盯著苟施,紅唇微微蠕動,似帶著極致的勾引之意,他身後的季玉和在座眾人皆是冷汗淋漓。


    苟施隻覺脖頸子汗毛似乎少了些,不由自主探手摸了一把,頓時差點尿了褲子,屁的少了一些,脖頸汗毛紛紛齊端而斷,整個脖子那是光滑如玉,手感甚佳!


    眾人也是紛紛駭然,大姐頭貌似功力又有長進啊,我去!真是千古奇談!這變態怎的與我們坐在一起?忒打擊人了點啊!


    “事情尚未開始,這些言及還是有必要的,我段德說句話,隻要諸位協心而行,就不會夢想止步,高高在上的那天終會有的,做好眼前的事方是最為重要的,另外強調一點,不論何時,消息渠道一定要給我保證隨時暢通!”


    段德深知戰事一起,消息的重要性,煉製令牌的時候不無想法,然而,修者界太過龐大,他隻能暫時保持一定量的消息覆蓋。


    令牌的主要材料實際上比炎黃戰艦某些材料都要珍貴,就是為了多功能會於一體,消息和保命是重中之重,這還隻有九塊鑽石令和兩塊炎黃令一塊宗主令才有護魂傳送功能。


    至於材料來源,嘿嘿,自己一雙便宜幹兒女那摳下來的一點點而已,僅此一點,現在段德亦不能根據遺留坐標搜尋那個世界的存在。


    也就是說,這是絕品,本來打算用在自己準備煉製的戰甲上的,但是而今擱淺,反正身軀強悍,也不那麽太想煉製多餘的累贅。


    “如此,暫時先行到這,諸位迴去自己想辦法籌集戰爭物資吧,隨時保持聯係暢通,我會再次多建立幾條消息中專渠道備用的。”


    眾人帶著些忐忑起身出門,虞綻本是要拖著司馬安成走的,卻是被他示意先行,何彪剛出門便被一道柔軟的赤色嬌軀撞個滿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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