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心,你們出來吧,小雨,若是有人偷渡,嗯,打斷中間那條腿兒!”


    不管陣裏陣外男人瞬間隻覺某處被寒潮襲過,夾緊雙腿那是本能,此女之能,誰都不是對手,捆在一起也不是一合之敵。


    最為絕望的便是揚言要與她一戰的王劍,而今麵色蒼白,銀瞳暗淡,不是差距,而是鴻溝,隻怕此生難以項背。


    其他人看之不出,他以劍心窺得些許,合體初期巔峰,這是什麽妖孽?段德也厲害,可與她一比,也是個渣渣帶灰的家夥。


    劍修能越階挑戰不錯,但有個前提,越大階須得,天才對普通,同是天才,你越一個給我王劍瞧瞧?立毀劍心,化做凡人,迴農村種地去!


    妙心帶著一群完好的和尚尼姑出得陣來,竟然無一人願意借陣開瞬間偷渡,躍躍欲試的小雨失望的眼神,讓那些個蠢蠢欲動的家夥暗自抹了把冷汗,下意識盯著某處。


    “段德!你真厲害。”


    妙心毫無忌諱,上前便摟住段德一邊胳膊,塞進豐滿之中,看得眾人眼珠子甩了一地,禽獸!


    法空,妙荷抵著頭上前。


    “又被你救一次,阿彌陀佛,段德我等有愧於佛心,他日若是上得須彌,或是蓮航,定要知會我等,聊做補償,以慰佛心。”


    法空開口,滿是愧疚。


    “法空,妙荷其實,你們作為我也沒有什麽責怪之心,那玩意見者心動,不被蒙蔽的估計整個修者界也找不出幾個,你們不必介懷,我也要謝你們把我挖出來。”


    這二人本性並不壞,段德能夠知曉,有時候怪不得他們,不管怎麽說,他們也是芸芸眾生一員,誰說佛修就該四大皆空?


    真到了那時候,估計也是去見阿彌陀佛的時候咯,有芥蒂和怪罪那是兩碼事,何況這不還有妙心這層關係麽。


    “段施主大量,吾等遠不及也,身為佛子,與妙心世界心境修為實在不是一個級別,迴去定當好生反省,此恩不言謝,就此別過。”


    法空與妙荷帶著一群光頭和漂亮尼姑翩然遠去,妙心有些不舍,凝視段德良久,也不顧身邊小雨吃人的眼神,踮起腳尖硬生生吻了。


    臉不紅氣不喘,如常般嬉笑告別。


    段德茫然,什麽鬼?你也等段大爺恢複知覺再親啊!屁感覺都沒有!


    “哥,這便是紅顏知己的定義麽?”


    小雨眸子閃著微光,整齊的小白牙哢哢作響,很沒義氣的司馬安成,胖子等轉頭或是幹脆退開幾步。


    “額?小雨啊,哥這是被強吻,如今個這樣子實際上那是沒有感覺的,沒有觸感。”


    這算什麽解釋?果然,小雨胖乎乎的小手探過來掐住他臉上的幹皮,一陣狠扭,段德倒真的沒什麽感覺。


    “哥,你真可憐,那個姐姐口味也真是獨特,你這樣子小雨都下不去嘴,她真勇敢!”


    眾人絕倒,這情哥哥情妹妹對話,實在是要顆強大的心髒方能接受,段德那個心情那,甭提多膩歪,斜眼盯著小雨肉嘟嘟的小嘴,當真有種趴上去就啃的衝動。


    “何無期,你丫站著作甚!再笑就不要出來!呆在裏邊讓段大爺削你一頓!”


    陣中無辜的何無期咧嘴抽氣,拉上師兄弟便從陣法開口出來,出來後徑直撇開師兄弟,上前就要行禮。


    段德自是不允,相交於微末,百年已過,難得都還健在,哪裏需要如此?


    “滾蛋,莫要做些不痛快之事,記得欠我一壇子佳釀便是!”


    何無期愕然,劍眉輕揚。


    “段兄小心身體,這見你幾次換了幾次道侶,吃得再多也補不了虧空的身體啊,酒,那是不會少你的,就此別過!”


    段德氣苦,身邊小醋壇子正底朝天,你個二貨還來甩上一巴掌,大爺的早知道交過路費再放你丫走!


    “小雨,我是和童歆然來天德宗的路上遇上這廝的。”


    “哥哥,你給我解釋作甚?”


    “額?好吧,我就隨口說說,嗯,隨口說說而已。”


    尷尬的段德目光淩厲掃視陣中剩餘之人,幽冥宗幽魂,暗純不再,玄冰宗白冰兒等人也是沒見人影,妖域?一個沒見著。


    仙隗宗邱步然等人也是沒有看到,天機宗應該進來沒幾個,好死不死還撞上小雨,再強的算計,也沒用,投胎都沒得機會。


    天德宗段德到現在都沒遇上過,堯山與佛宗的放掉,裏邊隻剩儒宗和烈陽宗的修士,這是超級宗門在此的所有人。


    “哥,當時我救琳姐便有那個紅色頭發的家夥在的。”


    公孫雨大眼微眯,籠罩在陣法中的眾修,如同待選肥豬,表情各不相同,段德聞言心中微動,一直沒有見到幽魂,也不清楚當時北宮為何會用自己的‘鐵核桃’


    “‘請’過來問問便是,先把大宗門的解決掉再說,烈陽宗的便留待最後,司馬交給你做吧。”


    這事情段德不太好繼續插手,退在一邊旁觀,陣法中現在還有百餘人存在,司馬安成早已拿著他的小冊子比對人頭,這架勢當真和選豬並無兩樣。


    “段兄,吾名方寸院學士,你我素來無怨無仇,怎的才能放我等出去?還請言明。”


    其中一名文質彬彬的青衫書生排眾而出,雙手交錯一禮,顯得不卑不亢,眸子輝光生耀,浩然之氣煌煌。


    段德暗讚好一個書生。


    “胖子,你不說北辰書那貨去了春秋書院進修?”


    朱窖淡眉微挑,盯著陣中方寸書半晌,嘿嘿一笑。


    “嗯,那家夥有自己的理想,早年嫌棄天德書院不夠他學,遂獨自留院,這麽多年也沒個消息,不知近況如何。”


    段德揮手間,方寸書前方出現一口子,書生卻是不出來。


    “段兄,我知救命之恩無以為報,總得留下些許事物,方能安吾之心,如此這般方某怎能出得此陣?”


    “方師兄你?”


    身後那沅姓書生欲要說什麽,被身旁師兄弟拉住,搖頭示意不要插言。


    “你這身浩然正氣倒是不虛,行了,你帶你們書院人出來,你暫且留下,我有幾句話需要相詢。”


    方寸書一板一眼施禮謝過,方才引師兄弟出得陣法,陣中的人見段德貌似很好說話,又不要財物,也不會殺人,心中倒是稍安。


    方寸書上前耐看的臉上,傲氣內蘊,並不顯於表現,段德深知這貨就是那種正宗的是書呆子,刻板程度可以用尺量的類型。


    “不知段兄有何事相詢?在下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們有個兄弟,名北辰書,多年前去了你們春秋書院深造,方兄可有耳聞?”


    段德也就一問,說實話,他隻記得北辰書的名字,就連具體長相都早已忘記,實際上是不願與儒門結仇而已。


    那邊的司馬安成亦是了解得很,巴不得段德暫時少樹敵,就算要樹敵,在這裏也得解決掉,新興勢力強敵林立能發展起來除非狗屎運逆天,對於他來說這就是蠢貨所為。


    方寸書聞言雙眸一亮,麵露喜色。


    “北辰兄乃是方某至交,此次本也是要來此地,隻不過途中有所變故,才沒有趕得上,北辰兄的天資實乃罕見,早在七年前便已經入分神期。”


    “喲嗬!北辰小子混得不錯啊,居然比我們都要先行一步,有機會定要好好的問候這廝!”


    韓修鄙視不已,一個筐子裏出去的雞仔,那家夥單飄,不想竟然走在前麵,實在是出乎眾人意料。


    “北辰兄學識淵博,根基極為雄厚,在書院很受閣老們喜愛,他自己也是不曾有半點懈怠,有此成就當屬應該。”


    方寸書不喜段德等人的粗野性子,有話便懟上,當真是硬挺的很。


    “行了韓修,自家兄弟吃得哪門子飛醋?還不願兄弟混得好咋滴?方兄勿怪,我等粗鄙之人言語自然不及,既已得消息,方兄請便。”


    段德估計再與這貨交流一陣,身後這些家夥飛摞袖子揍他一頓不可,這些家夥與自己混習慣了,都是沾染了不少他的隨意習性,這對儒門來說便是不可取。


    “方某等欠諸位人情,該人有緣定當還上,告辭!”


    說罷竟直接甩袖而去。


    “我屮,這貨拽啥?要不要我去抹了他!”


    韓修氣急,這什麽玩意?


    “嗬嗬,真是不知變通的二貨,老大怎的不給點顏色?”


    牛犇這貨自然也是看不慣的。


    “你們要是去了春秋聖城,我敢保證一準兒給你們一個個開批鬥會,信不信?你們又不是第一次知道這些家夥的德性,古板,固執,死要麵子活受罪,要麽就是大德大儒,要麽就是大奸大惡,習慣就好。”


    段德不過是找個由頭放了這些玩意,他們的口誅筆伐勝於明刀暗劍,不想惹這些玩意。


    “老大,那個烈陽宗的?”


    司馬安成見段德就要撂挑子,急急上前,俊臉憋得稍紅。


    “小雨,把那貨抓過來,其餘的烈陽宗也提溜出來吧,剩餘的全部交給安成便行。”


    小雨對段德的話,那是毫不猶豫執行,纖手輕揮,隔空便化作一巨掌一把將八名大紅袍服修者捏在手中。


    “什麽!合體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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