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冠男不理會身後幾個活寶滾作一團,上前幾步自己打量,幹屍還在做自己的事,一點沒在意來的人是誰,秦冠男蹲下身形瞅了半天。


    豸獨嘿嘿賤笑不已,果然不認識,哈哈!!!


    秦冠男試探的探索出猿臂,在段德幹煸的臉上瞎摸,段德抬手打掉,魚泡眼上翻,不由一怔,隨後咧嘴發出恐怖的笑聲。


    “秦冠男?摸啥?是不是改了愛好?不至於變得如此重口味吧?”


    “段德?”


    幹屍點頭。


    “嘭”


    段德下一刻貼在陣法光罩滑下來,鬱悶道:“幹啥打我?”


    “我屮,太難看了,本就長得醜,現在都不成人形了,難怪姐姐不在,肯定是不要你這貨了!看不過眼揍你一拳!”


    “再說了,剛剛豸獨這頭野獸也說了,你現在也不是幹正事,是在救那啥知己,前幾年還傳聞你是為了女人不要宗門不要麵皮的!”


    段德落地無奈的攤手道:“我這是功法出了問題,沒有足夠精氣補充,瑩瑩來不了這裏,再說我都還在找她,她貌似掉進小玄界與人成親去了。”


    秦冠男鷹眉和攏,有些不解,段德這解釋當真沒有說服力。


    “功法出問題還能說得過去,你說姐姐掉進小玄界怎麽迴事?還成親?”


    一邊的豸獨環眼八卦之火熊熊燃燒,不停地掃視段德頭頂那稀疏發黃的幾撮毛,顯然,他是想看到某種顏色。


    “這事我也納悶,跟你也說不清楚,但是我確定是真的,不過她沒結成,嘎嘎~~~被我隔界破壞了!”


    段德魚泡眼有著得意之光湧動,老婆差點就名正言順的綠了自己,但是隻要讓她知道自己沒掛掉,她絕不會把自己隨意嫁了。


    “這裏邊怎麽迴事?你能解決麽?”


    秦冠男也很知趣,這事情本就不管她鳥事,見麵為魔瑩瑩打抱不平一會也就夠了,她是來進古陣的。


    “被人一鍋蓋蓋上,煮了唄。”


    豸獨八卦之心沒得到滿足,有些悻悻,反身盯著一旁惹眼的玉緣,嘿嘿,他可沒有那麽多忌諱,想看便看。


    “別擔心,至少不會耽誤去道碑界的機會,不管這裏麵的人是否救得出來,古陣即是古陣,自有其玄妙,這陣法阻止不了道碑殘片齊聚。”


    段德當然知道這陣法不能維持多久,好歹研究幾天,沒找到門,也看到了些痕跡,就算他不破,這東西最多存在一個來月。


    見段德又開始研究陣法,秦冠男是見過段德本事的人之一,也不再打攪,他說不會耽誤那便不會耽誤。


    “轟~~~”


    段德和秦冠男都愕然轉頭,豸獨這家夥貌似又被揍了?隻見玉緣洶湧無比的蕩著自己的驕傲,上邊明顯有一爪子印。


    而豸獨貼著陣法光罩滑下,一臉神秘的賤笑,巨大的巴掌仍在鼻尖嗅著,猥褻至極!而玉緣身後的三名男修也是一個個抄家夥幹架的憤怒。


    段德掃了眼便知豸獨這家夥不地道,占人便宜,不過他管不著,蹲下身繼續做自己的事,一副我不知道的作態。


    秦冠男自然也是看出緣由,鷹翼眉挑了挑,見段德作態,紅唇微動,也是蹲下來看著段德玩遊戲,研究陣法會不時爆出彩光,卻是有些看頭。


    三個男修憤怒的神情一滯,收了武器瞥了眼秦冠男,那名叫歐風的男修麵色有些不渝,不過還是悄悄揮手,與兩個師弟退走。


    玉緣正在氣頭上哪會在意他們的動作,這死不要臉的妖修,看就看居然還上手了,真當老娘泥捏的?


    “四隻牙!你今天不給我個交代,我就抱著你自爆!”


    豸獨嘿嘿怪笑道:“別啊,娘們跟我迴去生娃,這不就是最好的交代?”


    這貨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段德帶壞了,先是調戲秦冠男,而今轉了目標竟然看上了玉緣,額,一時沒忍住還掏了一把,等自己反應過來。


    玉緣早就一腳踹飛他,好在本就心大,摸了就摸了唄,手上的香味兒當真不差!他這泡女的舉動,當真是直接又蠻橫。


    玉緣氣急,纖手一翻,一把誇張的巨大彎月砍刀已在手中,毫不猶豫舉刀便砍,誇張的刀,甩出去的刀芒那也是極具視覺衝擊。


    豸獨怪叫一聲,也不擋,轉身便跑,刀芒劈在陣法光罩上喚起一陣漣漪,玉緣也是化作一道幻影,提刀便追。


    段德這時候才迴頭盯著不時出現的巨大刀芒漸漸遠去,還有豸獨那雷鳴般的嗓子怪叫調戲的聲音。


    “你怎麽也不幫你師妹?豸獨這貨就是欠揍。”


    “你不也沒幫他?玉緣受我影響太深,反正豸獨又不至於真就傷她,也不怕她傷,隨他們去鬧便是。”


    秦冠男這話段德聽出來她的擔憂,玉緣段德見到的第一感覺就是大,而後就是不倫不類,這在那邊還不算什麽,但是在這個世界,非議不會少了去。


    “嗯,受了不少非議吧?”


    段德雙手不停撥動著腳下的微型陣法,一邊與秦冠男聊著天,這並不妨礙他的進度,心裏估計最多三天,應該就有眉目。


    “你好像並不討厭我?從第一次見麵我就能感覺到。”


    秦冠男自己受了多少非議,隻有她自己知道,但是她不在乎,卻在乎身邊的玉緣,本不算好事,自己受著也就罷了,還讓她這般那就過意不去了。


    “為什麽要討厭你?你這種不管是功法,還是心裏引起的,並不奇怪啊,自己想幹啥管他人鳥事。”


    說實話,段德雖然不討厭,但是絕對談不上喜歡,女人本就該有個女人的樣子,在那邊見得多,也就見怪不怪,沒多大抵觸。


    “你見過?”


    “嗯”


    “我也是這麽認為的,有功法的原因,也有自己的原因,不過,你這句話我愛聽,我過我自己的,並沒礙著他人什麽。”


    秦冠男很開心,段德算是唯一不討厭她這樣的男性修者。


    “你們幻羽宗屬於哪個超級大宗勢力?”


    “沒有哪個大宗啊,我們是獨立於超級大宗之外的,硬是要說的話,我們在儒宗範圍,怎麽想著打聽我的宗門?”


    段德實際上是在物色自己以後的落腳地,懂進退的人最可愛,天德宗他現在真不適合迴去,除非能宰了來秘境的所有人。


    “哦,我就是想著另立門戶,找地方唄。”


    “你那事情確實有點那個,大宗本就規矩多,你自己站開一步的確是不錯的選擇。”


    “嗯,沒辦法啊,人要救,罪要受,不怕人說也隻有自己,和你一樣,超級大宗幾乎刮分了這片大陸,零散勢力我估計不會太好混。”


    “我們那片地域是修者界不多的,沒有被超級大宗霸占的地方,地方不是什麽太好,資源不多,競爭激烈,估計難以插手,上有儒宗,下有天機,右邊是幽冥。”


    “三角地帶麽?我就是隨意問問,到時候再說,這不還沒到出去的時候麽,出去後怎麽樣誰也說不清,未雨綢繆還是有必要的。”


    段德其實知道,他是天德宗的,雖然在底層廝混,見識並不多,但超級大宗的影響力和實力他是心知肚明。


    “這裏邊的人你要是放出來有把握麽?”


    秦冠男探出細長的指頭點著身邊的光罩。


    “嗬嗬~~放出來再說,打得過打,打不過跑!”


    段德好不避諱心中打算。


    “嗬嗬~~~果然還是我認識的家夥,粗野卻不蠢!行了,看在姐姐的份上,我幫你,有什麽我能做的麽?”


    秦冠男鷹翼眉抖得很歡,段德真想給她扒了!


    “我缺少一塊道碑碎片,出了這事不知道會不會有所變故,所以有可能的話麻煩幫我借一塊。”


    段德搓著槽牙跟,說不出的邪惡。


    “沒問題,我先去看看玉緣,別真被欺負了,豸獨那貨不靠譜!”


    秦冠男莞爾一笑,站起身飛縱而去,找到他們的時候,卻是激戰中,不是玉緣和豸獨,而是他們在與人撕鬥。


    秦冠男鷹眉倒豎,歐風重傷!另兩位師弟也是一重傷,一死!對方是個分神初期,正在圍攻豸獨,豸獨死死護著玉緣。


    秦冠男不蠢,翻手打出一物,直奔段德所在,掏出‘裁決’隱然而上,豸獨當真是兇悍,渾身傷痕遍布,硬是讓四個奇裝異服的修士奈何不得。


    狼牙棒青光照亮半邊天,狂猛霸道的攻擊,讓四個家夥硬是不敢直攝其鋒芒。


    “嗬嗬~~不開化的野獸成精,大言不慚,季某好生與你商量,隻要你交出道碑殘片,必放了你們,如此不識抬舉何必呢?”


    此人錦袍華服,頭戴八寶玲瓏冠,細眼狹長,唇角下勾,和身上這打扮怎麽也不配,手中使得一黃一青兩柄飛劍,非劍修之輩,雙劍化而為奇獸,攻勢靈活,威力不弱。


    “季二哥,嘿嘿,我倒是看中此妖皮囊!若是拿去煉製道器,當不會弱了去。”


    此人獐頭鼠目,麵色慘白,三角眼淫光閃爍,嘴裏說的是豸獨,但是從一出現雙眼便直接掛在玉緣那驕傲上,甚至某些部位已然有所反應。


    這家夥雙手漆黑如墨,身法詭異,甚至穿梭於豸獨甩過來的狼牙棒,亂糟糟的狼牙中,身上不時有烏光閃動,豸獨翻卷的傷口五顏六色就是沒有應該的紅,顯然,這貨是毒修!


    “嘻嘻~~~此妖物老生的,毒怪物莫要傷其本,老生容貌便靠此人恢複,打壞了老生與你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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