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傷眼睛。當即,就有人轉頭,看天看地就是不看那個半人半魚的家夥。


    楊長老走到甲板上,警戒地看著對方。能出手引發這麽大風浪的人,他的修為絕對不一般,而且看起來這人還是人魚的領頭人,什麽時候人魚能這樣像人。還是說,人魚修煉到一定境界,也能和妖修一樣,修成人身?或者說,此人有一半人族的血統。如果是第一種,人魚就成了妖族的一員,隻是厲害一點而已。而如果是第二種,楊長老打了一個寒顫。沒有人族願意和怪物結合,沒有除非。


    “你是誰?”楊長老冷冷地問道。


    “你不知道我是誰?你不是都看到了嗎?”光頭人魚(姑且我們就叫他光頭人魚吧)指了指他的手下。明擺著的事實對方還問,光頭人魚有些懷疑對方的智商。不過智商如何似乎也不影響兩腳羊的味道,尤其是修為越高的兩腳羊,他們身上全是靈氣滋養的血肉,那才是真的美味。滋溜——隻要想到那種味道,光頭人魚就忍不住吞口水。


    按照人類階級的劃分方法,光頭人魚在人魚社會就是王子級別,因為他老爹時人魚群的王。不過人魚王有不少孩子,他隻是其中之一,要不是因為他母親是人類,讓他在元嬰時候就能化出人臉,人魚王估計都不記得他還有這個兒子。光頭人魚是破開他母親的肚子出來的,沒有母族幫助,也少人魚王的疼愛,要想得到自己喜歡的東西隻能自己動*,這本來就是妖獸世界地規則。


    光頭人魚喜歡兩腳羊的味道,而且兩腳羊的血肉能夠幫助他修煉,可是人魚王並不允許人魚的人大肆屠殺兩腳羊,唯一不限製的就隻有發情期的時候。所以,光頭人魚早早就注意到鳳王號,那上麵生機勃勃的血肉勾地光頭人魚喉嚨中快生出鉤子,恨不得立即衝上去大快朵頤。同樣,他的手下和他一樣瘋狂。


    幸好他還有三分理智,知道這種大船上的人都不是那麽好惹的,他不過元嬰,唯一擅長的就是水係功法,要拿下一船人很困難。至於他的手下,都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體修,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根本起不了什麽作用。所以,光頭人魚先派了不少人魚去做炮灰,去削弱對方的勢力。可是,沒想到對方有一個那麽厲害的劍修,他派出去的炮灰大部分都是被劍修殺的,氣的他不得不現身。而本以為能夠打個船上人措手不及,卻不想又被人破壞了。現在,光頭人魚非常生氣,同時也心生恐懼,能做到這一點的,絕對不止元嬰。


    所以,別看光頭人魚一臉囂張,心中已經在思考逃跑的路線。他可不是那些腦袋一根筋的人魚,人類的血液讓光頭人魚變得聰明,同時也變得貪生怕死。


    “這位——”楊長老掃了一眼海上諸多的人魚,艱難地吐出兩個字,“道友,不知攔下我們有什麽事情嗎?”


    光頭人魚眼珠子一轉,笑道:“我不過就是住在海上的無名之輩,一直聽說外來仙人的厲害,忍不住一時技癢,就想找陸上來的仙長動動手。不過現在嘛,我覺得沒有什麽必要了。陸上來的仙長就是不一樣,根本不是我們這些海上愚民能夠比的上的。小人甘拜下風,甘拜下風。”


    “喔,道友說笑了。”楊長老臉上的表情更冷。任誰聽說你生死攸關的一切不過是對方一個試試你的惡作劇,你的心情都不會好,此時的楊長老就是這樣的心情,恨不得衝出去將對麵這個挑釁的賤貨碎屍萬段。不過楊長老還記得他身後的人,隻得氣唿唿地捏死拳頭,思忖下次見到這光頭人魚怎麽收拾他。


    他能忍下,司徒玄璟可不是能夠忍的人,左腳往前一踏,飛身而起,直接就衝到了光頭人魚的麵前。


    “戰!”


    光頭人魚隻覺得自己如同被海中最兇猛的妖獸盯上,周圍的環境都變得冰冷刺骨,根本不敢動一下。


    這一刻,光頭人魚明白,吾命休矣!


    光頭人魚可不想把自己的小命交代在這裏,他未來可是要做人魚王的人魚。


    光頭人魚沒有說話,連眼神都沒有看司徒玄璟,看上去似乎在思考要不要和司徒玄璟決鬥,可是這戰就戰,不戰就不戰,哪有什麽可思考的。他身旁的人魚不懂他家老大在想什麽,鳳王號上的修士也不懂他在打什麽鬼主意,不過他們都希望光頭人魚能夠一戰。修士們對司徒玄璟很有信心,相信他肯定能將這可惡的人魚斬殺。人魚們則是腦袋一根筋,從未見過誰避戰。


    可是突然,一陣迷霧突兀的包裹住光頭人魚。司徒玄璟一愣,連忙揮劍,可是依舊遲了。等霧氣散去,那裏還有光頭人魚什麽影子。


    所有人都愣住了,空氣突然間無比安靜,連風吹海浪的聲音都沒有。沒有一個人想過光頭人魚會逃跑,而且是扔下他所有的下屬獨自逃跑,這樣卑鄙無恥的行為,連魔修也不屑如此。可是光頭人魚卻做了,做的理所當然、理直氣壯,讓場麵上所有的人和人魚都沒有反應過來。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光頭人魚的護衛隊,他們早就見識過光頭人魚各種不按常理出牌。老大已經走了,麵前的人連老大都不敢招惹,他們難道還在這裏等死?當然是跑啊!


    逃跑這個詞從來都不在好鬥勇猛的人魚腦海中,可是有了第一個逃跑的人魚,其他的人魚似乎都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紛紛鑽入水下,拚命離開這裏。當求生的欲望占到頂峰,人魚進水完全就是如魚得水,跑的飛快。


    在知道光頭人魚逃跑後,司徒玄璟對麵前這些人魚就更加看不上了,以前它們雖然兇殘可惡,但還有無邊的戰鬥力。可是現在,這些東西就是一灘爛泥,扶牆都讓人嫌棄。


    司徒玄璟一臉難看地迴到船上,並沒有對那些拚死逃命的人魚揮劍。目睹一切發生的鳳王號上的修士現在就是迴過神,也沒有出去和人魚戰鬥的心思。 他們雖然痛恨人魚,恨不得將這些怪物碎屍萬段,可並不是不長腦袋。人魚們逃跑不過是因為他們老大逃跑,它們懼怕的是司徒玄璟,真要是自己出去痛打落水狗,到時候就不知道誰是落水狗。再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次有船上的前輩相救,大家都保住了性命,還是不要節外生


    殺兩腳羊,唯一不限製的就隻有發情期的時候。所以,光頭人魚早早就注意到鳳王號,那上麵生機勃勃的血肉勾地光頭人魚喉嚨中快生出鉤子,恨不得立即衝上去大快朵頤。同樣,他的手下和他一樣瘋狂。


    幸好他還有三分理智,知道這種大船上的人都不是那麽好惹的,他不過元嬰,唯一擅長的就是水係功法,要拿下一船人很困難。至於他的手下,都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體修,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根本起不了什麽作用。所以,光頭人魚先派了不少人魚去做炮灰,去削弱對方的勢力。可是,沒想到對方有一個那麽厲害的劍修,他派出去的炮灰大部分都是被劍修殺的,氣的他不得不現身。而本以為能夠打個船上人措手不及,卻不想又被人破壞了。現在,光頭人魚非常生氣,同時也心生恐懼,能做到這一點的,絕對不止元嬰。


    所以,別看光頭人魚一臉囂張,心中已經在思考逃跑的路線。他可不是那些腦袋一根筋的人魚,人類的血液讓光頭人魚變得聰明,同時也變得貪生怕死。


    “這位——”楊長老掃了一眼海上諸多的人魚,艱難地吐出兩個字,“道友,不知攔下我們有什麽事情嗎?”


    光頭人魚眼珠子一轉,笑道:“我不過就是住在海上的無名之輩,一直聽說外來仙人的厲害,忍不住一時技癢,就想找陸上來的仙長動動手。不過現在嘛,我覺得沒有什麽必要了。陸上來的仙長就是不一樣,根本不是我們這些海上愚民能夠比的上的。小人甘拜下風,甘拜下風。”


    “喔,道友說笑了。”楊長老臉上的表情更冷。任誰聽說你生死攸關的一切不過是對方一個試試你的惡作劇,你的心情都不會好,此時的楊長老就是這樣的心情,恨不得衝出去將對麵這個挑釁的賤貨碎屍萬段。不過楊長老還記得他身後的人,隻得氣唿唿地捏死拳頭,思忖下次見到這光頭人魚怎麽收拾他。


    他能忍下,司徒玄璟可不是能夠忍的人,左腳往前一踏,飛身而起,直接就衝到了光頭人魚的麵前。


    “戰!”


    光頭人魚隻覺得自己如同被海中最兇猛的妖獸盯上,周圍的環境都變得冰冷刺骨,根本不敢動一下。


    這一刻,光頭人魚明白,吾命休矣!


    光頭人魚可不想把自己的小命交代在這裏,他未來可是要做人魚王的人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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