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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說現在的言肆對安諾極其縱容,幾乎是把所有她想要的都放在了她的麵前。


    就像他自己曾經說過的那樣,所有的一切承諾都不如實際行動。


    該給的承諾他會給,也會兌現。


    安諾就這樣心安理得的享受著他對自己的好,最開始因為言肆的轉變還有些不習慣,隨後就美滋滋的接受了。


    感情世界裏永遠都不可能是一個一廂情願,一個索求無度,言肆也明白這一點,所以才在加倍的對她好,至少把過去的那些年都要補迴來。


    吃完飯後,兩個人在沙發上坐著膩歪了一會兒就上樓了。


    畢竟第二天要起來的很早,今天晚上再晚睡的話就根本不用睡了,隻不過剛在床上躺好,小祈就發來了視頻消息。


    安諾靠在床頭,笑眯眯的接起了通話。


    “hello媽咪!”安子祈衝著她打了個招唿,很開心的樣子。


    “你還沒睡?”安諾看了一下時間,“都快十點了。”


    “你不是也沒有睡嗎?爸爸呢?”


    安諾把手機轉向了言肆,他穿著一件灰色的t恤,手裏拿著一本書正看著,她把手機轉過來之後,他才合上了書,放在了床頭上。


    “去幹嘛了?”他看著手機裏的小祈,淡淡的問了一句。


    “沒幹嘛啊,我剛剛洗完澡,之前在遊泳!”安子祈老實交代著,仔細看了看對麵的人,“你們要不要來接我迴家?”


    言肆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不要。”


    安諾:“……”


    “反正你們又還沒有睡!”安子祈嚷嚷著。


    言肆不為所動,“快睡了。”


    安子祈瞪圓了眼睛,被言肆這不溫不火的態度給惹惱了,憤憤的看著他。


    其實他也不是非得迴來,但是既然他都已經開口問了,好歹言肆就給個台階吧?


    到時候他才能說“已經這麽晚了,就不用麻煩了”,但是——


    “那不行,我今天就要迴來!”安子祈冷哼了一聲,小臉上滿是不屑,“我都快一個禮拜沒有迴家了,你們這是虐待!”


    “虐待?”言肆嗤笑,“行啊,那你迴來吧。”


    他接過了安諾手裏的手機,眼眸含笑的看了她一眼,隨後又看著安子祈,淡淡的說道,“你現在迴來了就睡覺,明天我們一大早就要出去,沒空管你,睡醒了也沒人照顧你,吃飯之類的自己解決。”


    “……”


    他真不是威脅,也不是不關心這小子,而是安子祈有時候實在是太皮了。


    大概是因為國內沒有小夥伴跟他一起玩,天天就帶著小久到處轉悠,那隻胖貓被他給折騰久了就像是看透喵生了,偶爾被他給弄煩了跳起來一溜煙就跑了,安子祈找不到貓就來哐哐的敲他們臥室的門。


    要不然就是晚上的時候安諾總擔心小祈聽見什麽,搞得兩個人大汗淋漓卻又得隱忍著快意襲來的聲音。


    愛情的結晶成了一個電燈泡,言肆當然不樂意他天天都在自己眼前晃悠。


    畢竟現在他才剛剛跟安諾坦誠了心意,還沒來得及像容紹他們那樣天天膩在一起,就多了個小電燈泡。


    安子祈被他的話說的一愣,小眉頭瞬間皺了起來,“你什麽意思!?”


    言肆很淡定,“字麵意思。”


    叮——


    對麵掛斷了視頻。


    言肆看著手機,眉毛輕挑,絲毫沒有在意的樣子,反手就把手機放在了床頭櫃上。


    “哎!”安諾突然迴神,往前傾著身子想要把手機給拿迴來。


    有時候言肆跟安子祈的相處模式真的是讓人哭笑不得,明明平時兩父子還挺和諧的,小祈對言肆也有一種崇拜感,好像言肆是一個無所不能的超人一樣。


    可是偏偏倆人也有針鋒相對的時候,言肆心情好了會退半步,心情不好的時候倆人就跟要翻臉成仇人似的。


    安諾有些無奈,剛剛伸手,就被言肆攔腰抱進了懷裏,將她整個人按了迴去。


    “你幹嘛啊?”安諾怒瞪著他,“我給豆芽迴個電話,你怎麽還能不讓他迴家了?”


    “你當他真想迴?”


    “不管真的假的,你好歹給人點麵子吧!”


    “沒給麽?”言肆反問她,“我隻是把利弊說清楚了而已。”


    安諾:“……”


    這個人啊……


    “好了,睡覺。”言肆沒給她拿手機的機會,反手關了燈之後,直接抱住了她。


    聽著他溫言軟語,安諾突然覺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肚子裏悶著一股氣沒處發。


    小祈幼稚那是因為他是個小孩,言肆幼稚未免就有點太過分了!


    她又不是個三歲小孩兒,當然知道言肆為什麽要讓安子祈這裏待一會兒那裏住幾天的,還不就是嫌小祈礙事麽?


    雖然她也承認,有些時候小祈確實出現的很不是時候……總是在他箭在弦上的時候突然敲門。


    可是這個時候,總還是心疼孩子。


    安諾沒好氣的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卻沒有用勁,“他都快一個禮拜沒有迴來住了,你就不想他?”


    “有一點。”言肆不否認,“如果他沒那麽調皮,也不會這樣。”


    他的聲音在安諾的耳邊響起,不大卻很清晰,“而且我們明天確實有事。”


    “但是小祈也會去啊!要給他們做花童,你忘了麽?”


    “噢。”言肆不鹹不淡的迴了一句,“他可以睡醒了再過去,我們沒時間等他。”


    “……”


    安諾張了張嘴,還想再說些什麽,又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畢竟他家裏沒有傭人也沒有長輩,他們淩晨就得出門,也不能那個時候就把小祈給帶上。


    安諾重重的歎了口氣,妥協了,“好吧好吧。”


    “嗯。”


    ……


    ——


    第二天好像天公都在作美,天氣很好,微風和煦,陽光不燥。


    在等著新郎過來的時候,安諾和黎若都跟向晚在一塊兒,黎若很細心的把每一個細節都給她整理好了,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向晚的個子不算高,眉眼很好看,但是臉上偏偏有點肉肉的,看上去就多了幾分可愛,但是她的身形很好,勻稱適中,不胖也不瘦,加上前凸後翹,薄紗的v領短袖款,把她所有的優點的襯了出來。


    她站在鏡子前,臉上紅撲撲的,眼裏滿是幸福的笑意,抓著裙擺左看右看,越看越滿意,恨不得衝上去親黎若一口。


    “突然覺得r&amp;a能再加個分品牌,專門做婚紗。”安諾笑眯眯的,打量了一遍鏡子裏的向晚之後,才轉過頭看向了黎若,“不然都浪費了你的才華了!”


    “哈哈哈哈哈我當然有才華!”黎若毫不謙虛,但是又很快否決了她的建議,“不過做婚紗還是算了,累!”


    她是做設計的,手底下也有很大的團隊,但是她基本上不怎麽接婚紗設計,畢竟人生大事,容不得一點誤差,越是需要心細,就越是考驗人。


    光是給她倆弄婚紗就夠折騰人了,以後要是鋪天蓋地的來,那她還活不活了?


    安諾撇了撇嘴,徑直走到沙發上跟那個穿著白色公主裙的小女孩兒玩去了。


    身旁的小女孩兒是容紹表弟的孩子,跟小祈差不多大,也是三歲多一點點,濕漉漉的大眼睛,小嘴紅紅的,皮膚白皙,吹彈可破的樣子,穿著一條公主裙安安靜靜的坐在沙發上,慢悠悠的吃著棒棒糖,也不打擾人。


    看到安諾坐在自己身側之後,她轉過頭去朝安諾燦爛一笑,像個小天使似的。


    “你長得太好看了!”雖然她從進門第一眼就覺得這個小姑娘萌爆了,但是看她這麽乖巧可愛的樣子,安諾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激動,發自內心的誇讚了一句。


    “謝謝。”小白芷聲音軟軟的,好像因為剛剛吃過棒棒糖的原因,嘴非常的甜,“你也很漂亮呀。”


    安諾一直跟小孩子就玩得來,小時候是個孩子王,長大了也能吸引不少的小孩子,好像自帶了母愛光輝似的。


    聽到白芷甜甜軟軟的聲音,安諾都要激動哭了,委屈巴巴的看著黎若和向晚,“我好想把她偷迴去啊!”


    “偷孩子是會被抓的!”白芷伸手抓住了安諾的手腕,一本正經的教育她。


    “……”


    向晚被這場景逗得笑了起來,“你家小祈長得眉清目秀的,大眼睛小鼻子,你要是給他弄個假發戴上,肯定也是個萌出血的小姑娘!”


    安諾認真的想了想,在腦子裏勾勒出了小祈扮成女孩子的樣子,竟然沒有絲毫的違和感。


    “說真的,我最開始真想生個女孩兒,特別可愛!”


    黎若點了點頭,“我也覺得,女孩兒多好啊,從小就能給她買很多漂亮的小裙子,還能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長大了還能穿著親子裝一起出去逛街,想想都覺得特別好!”


    “可是小祈也不差啊。”向晚挑眉,“我就想生個那麽帥的兒子!”


    幾個女人在一塊兒越說越興奮,一想到未來的生活就好像覺得百般甜蜜。


    不管是真實的,還是幻想的,終究還是給人留了一絲美好的餘地。


    時辰快要到了,安諾才起身去拿了花環給白芷戴在了頭上。


    看著麵前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兒,安諾心頭一動,忽然想起了之前向晚說的話。


    她真想給小祈買一套假發來試試……


    ——


    婚禮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容紹看向晚的眼神裏,有著傾覆天地的深情和愛意,這麽多年的感情,有增無減。


    都說三年之痛七年之癢,可是這樣的話並不適用在每一個人身上,也有很大一部分人,每天都會愛對方多一點。


    言肆的神色都溫柔了下來,有喜悅也有祝福,卻又好像通過這樣的場景,能夠想象到安諾嫁給自己的那天。


    安子祈和白芷兩個人像是在完成一個光榮的使命,就連步伐都走得異常認真,也盡量每一次都把花瓣扔的更高。


    容家在s城也有著不低的地位,這一場婚禮本來就讓人矚目,而且陣容還不小,撐起s城一片天的兩個人竟然是伴郎伴娘。


    兩個花童也頗為吸引人的視線,畢竟都長得軟萌可愛,小小年紀就有著超高的顏值。


    最後就連言肆的目光都落在了白芷身上,本來隻是去尋找小祈的,結果他和白芷兩個人正在說些什麽,臉上掛著興奮的笑容。


    小姑娘眉眼彎彎的樣子讓言肆遲遲沒有收迴視線,安諾也沒注意身旁男人的走神,注意力一直在那對新人的身上。


    整個堂內都彌漫著浪漫和幸福,在容紹吻向向晚的那一刻,言肆也不動聲色的牽住了安諾的手。


    安諾一側過頭去,就撞進了那雙深邃的黑眸,眸底藏著深情。


    她咧著嘴朝言肆笑了笑,眼珠四下轉動了一下,發現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兩位新人的身上,才忽然仰著頭在他唇角吻了吻。


    言肆愣了一下,下意識的舔了舔唇,隨後才輕輕的笑了一聲。


    向晚扔捧花的時候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樣,花束在空中劃出完美的弧度,直直的落在了安諾懷裏。


    周圍的掌聲的恭喜淹沒了她的思緒,看著自己手裏的捧花,安諾忽然傻笑了幾聲。


    雖然說兩個人的婚期都已經定了,本來下一個結婚的人就是她,可是接到了捧花之後,就像是得到了一個神聖的祝福一樣,心裏很甜。


    婚禮當天再累都是值得的,所以容紹和向晚一直都是樂在其中,雖然安諾也是那樣的一個狀態,但是在晚上一切的忙碌都剝離之後,整個人就像是癱瘓了一樣。


    她穿了一天的高跟鞋,幾乎沒怎麽坐過,感覺腳都要斷了,現在就這樣抱著言肆的腰,將額頭抵在他的肩上,把自己渾身大部分的重量都交給了他。


    “累了?”言肆低聲詢問她,有些心疼。


    “嗯。”安諾沉沉的應著,卻一直閉著眼睛,感覺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言肆忽然就這麽打橫抱起了她,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結婚的時候伴娘需要事無巨細的注意每一個細節,加上向晚又是自己的好友,安諾更是盡職盡責。


    因為黎若一直在忙婚紗和公司的事情,向晚也就沒有再辛苦她來給自己做伴娘了,但是這一下來,安諾就十分疲累了,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一樣。


    知道她忙了一天很累了,外麵也沒有什麽需要忙的,黎若就叫她先到休息室裏休息一會兒,外麵她想打理著。


    這麽一來,安諾也算是鬆了一口氣,就那樣窩在言肆的懷裏一動不動,聽著他沉穩的心跳聲,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了一樣。


    言肆看了一看她的腳,擰著眉頭直接伸手把她的鞋給脫了下來。


    兩側的腳踝處有些紅紅的,在白皙的肌膚上尤為刺眼。


    不得不承認,他看到她這樣,真的很心疼,手掌就那樣握住了她的腳,慢慢的揉捏著,以此來緩解她的疲累。


    “以後不要穿高跟鞋了。”他歎了口氣。


    “嗯。”腳上舒適感慢慢傳來,安諾臉上的疲倦也褪去了不少,她閉著眼睛享受著這樣的待遇,低低的應了一聲之後,又想起了正事,“平時我也不怎麽穿的,但是結婚的時候總得穿呀。”


    “不用,反正裙子遮住了,看不到。”


    “不要!”安諾咂了咂嘴,“就算看不到也要穿,那天絕對不能隨便!”


    言肆聞言,手裏的動作停了下來,劍眉緊皺著,“你並不需要穿高跟鞋來襯托什麽。”


    他側過頭去看了一眼她的雙腳,不滿的咕噥了一聲,“上次還崴了腳。”


    那一次的崴腳或許對他們來說都是人生中很重大的一個轉折點,但是看她那麽難受的樣子,言肆寧願多等幾天,也不想再讓她體會一遍。


    休息室裏就隻有他們兩個人,四處靜悄悄的,安諾當然也聽清了他後麵補的那句話。


    她眼皮動了動,睜開了眼睛,入眼的就是言肆那張有些不爽的側臉,“我又不是經常崴腳,而且結婚這麽重要的事情,怎麽能那麽隨便呢!?”


    她說的理直氣壯的,“就算是不能看到,我也想做最好的。”


    言肆看到那雙眼裏滿是堅定和認真,她好像真的準備好好跟他討論一下這件事情一樣。


    畢竟言肆真的不知道高跟鞋對於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麽,或許對於很多人來說並不重要,但是至少在結婚那天,她想把每一個細節都做到最好。


    人生有的遺憾太多了,總不能婚禮那天還有遺憾吧。


    言肆目光沉沉的看著她,四目相對,一個無奈一個堅定。


    半晌,言肆才認命了歎了口氣,重新幫她揉著腳踝。


    “你已經是最好的了。”他低低的一聲歎息,眉頭卻依舊微微的皺著,卻沒有再說些什麽。


    說到底他也隻是心疼她而已,而且這樣的事情他又不能分擔,除了阻止她做,也沒有其他的什麽辦法。


    可是安諾說的也對,至少那麽重要的那天,不能漏掉任何的細節。


    安諾知道他在想什麽,而且言肆這句話很受用。


    他不輕不重的力度讓她緩解了不少的疲累感,小臉上終於有了笑容,勾著他的脖子突然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謝謝言先生心疼我。”她的語氣裏帶著一絲調皮,尾音微微上揚,“但是我不怕,反正就一天嘛。”


    她軟糯糯的聲音終於讓言肆的臉色緩和了下來,卻也在這個時候,休息室的門被打開了。


    安子祈帶著白芷走了進來,兩個小孩這一天幾乎是形影不離的,有正事的時候兩個人都在,空閑時間就自己玩兒去了,絲毫沒讓大人操心。


    “爹地媽咪,可以迴家了!”安子祈看著抱在一起的兩個人,目光落在了安諾的腳上,大步走了過來,“媽媽,你怎麽了?”


    白芷歪著頭看了一眼她發紅的腳踝,思索了幾秒,忽然轉身走開了。


    “沒事兒,就是有點累了。”安諾揉了揉他的頭,“你累不累?”


    “不累啊。”小祈搖了搖頭,穿上西裝之後一臉認真的模樣,跟個小大人似的,“那你今天晚上迴去要好好休息。”


    “好。”


    “那爸爸你呢?”安子祈抬頭看了一眼那個不讓自己迴家的親爹,雖然昨天憤憤的掛了電話,但是今天早就已經把事情給忘掉了,“你累不累啊?”


    “不累。”言肆搖了搖頭。


    “那正好,待會兒你就抱著媽媽迴去吧!”


    “……”


    見言肆不說話,安子祈竟然開始認認真真的教育起了他。


    “男子漢要照顧好女人!”


    “……”言肆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要你說?”


    安子祈傲嬌的別過了頭,這才發現身邊跟著的小姑娘不見了,有些著急的轉過身準備去找人,才看到白芷從不遠處的抽屜裏翻了一根棒棒糖出來。


    白芷走到安諾麵前,把棒棒糖遞給了她,“漂亮阿姨,給你。”


    安諾愣了一下,不解的看著她,“給我?”


    “嗯!”白芷點了點頭,把棒棒糖塞給了她,語氣無比認真,“你吃點糖,就不痛了。”


    看著麵前的小女孩兒一臉認真的樣子,安諾感覺心都要化了,臉上不自覺的掛上了姨母笑,“謝謝你。”


    “不用謝。”白芷彎著眼睛衝她笑了笑,隨後壓低了聲音,“這個糖是我悄悄藏起來的,我爹地不讓我多吃……”


    “那你還給我吃?”


    白芷一臉的天真,“因為吃了糖就不痛了啊,而且我白天已經吃過一顆了!”


    小孩子理解的東西永遠都很單純,看到了她的不適就覺得會痛,而第一反應就是去想辦法給她止痛。


    言肆目光柔和的看著麵前的小女孩兒,感覺心裏像是被塞滿了一樣,那種自己吃過一口,覺得甜的膩人的東西,現在竟然有些想念。


    就那麽自然而然的,他就把白芷和安諾聯想在了一起。


    以後要是有個女孩兒的話,長得像安諾一樣,眼神幹淨純潔,笑起來的時候明媚動人,就太好了。


    裏麵溫馨和睦,白芷的父母和黎若站在了休息室門口,叫了他們一聲,才發現該走了。


    白芷看見自己的父母來了之後,衝著安子祈甜甜一笑,“我先走了喲~”


    安子祈突然有些失落,卻還是應了聲,“好吧,再見。”


    “叔叔阿姨,再見。”白芷朝安諾和言肆揮了揮手。


    言肆眼神溫柔的看了她兩秒,破天荒的在外人麵前咧著嘴笑了起來,“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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