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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久安看著屏幕上的名字愣了兩秒,抬頭看了一眼身旁的沈煜,示意他先等一會兒之後,自己走到了電梯間去接聽電話。容紹開口就直接進入了重點,“陸晨曦找你了?”“嗯。”夏久安輕聲迴應。“我就跟你說吧!陸晨曦肯定去找安安了!你還不信!”電話那頭傳來了向晚氣的跳腳的聲音,又突然沉默了下來,容紹隔了一會兒才開口問她,“她跟你說什麽?”“也沒說什麽,大概意思就是‘我知道你看上的是言肆的錢,但是我也很有錢,所以我給你拿點錢你趕緊感恩涕零的滾吧’這樣子。”夏久安言簡意賅的總結了今天陸晨曦的話,末了又補充了一句,“不過她說的委婉,沒我這麽直白。”畢竟也是個有修養有名望的大小姐啊。陸家在s城雖說不是站在最頂端的家族,但是也有著頗高的地位,這樣的家庭養出來的女孩子,總不能在外麵丟臉吧。“她直接跟你說的他們要訂婚?”“對啊,還說什麽言家不可能接受我,言肆現在拒絕也隻是鬧脾氣之類的。”夏久安輕描淡寫的迴答著容紹的話,手指一下下的敲打著麵前的牆壁。電話那頭的容紹沉默了幾秒才開口,“安安,你知道我是一直讚成你跟言肆在一起的,他雖然性格別扭古怪,但也不是個不近人情的人。”他確實不是不近人情,畢竟夏久安喜歡了他三年,其中兩年時間兩個人都在一起,言肆雖然為人高傲冷淡,有些時候卻也溫柔體貼。不然她不可能喜歡他這麽久。她傻,但是不賤。夏久安沉默著看向牆壁發呆,沒有說話。容紹歎了口氣,“給他點時間吧,他現在隻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麽,但是不知道心裏的是什麽。”他能感覺的出來,言肆的心裏是有夏久安的。不然今天夏久安拿著月餅進門的時候,他也不會跟如臨大敵似的把他趕走了,不就是怕安安自己做的月餅被他給吃了嗎?“嗯。”夏久安心不在焉的迴答著,卻又不知道心裏在想什麽。空落落的感覺。“還有,陸晨曦那邊我相信你能應付得了。”而且是綽綽有餘,容紹是見識過夏久安懟人的水平的,畢竟自己也經常被她懟,但是難免還是要多叮囑幾句,“但是還是給她留點麵子,畢竟是陸家。”夏久安自己也說過,她看得開,但是記仇。如果發生了什麽事,當場大吵一架甚至動手打一架就完了,但是憋著不說玩陰招的話,她也能忍得住,遲早有一天要讓對方哭著後悔。這兩年跟她吵過架的人還真是比容紹去言肆公司的次數還多,雖然幾乎都是那些追著言肆不放或是死纏爛打的人。夏久安損人厲害,那些大小姐怎麽受得住她那張嘴,氣勢上壓不過,就隻能在勢力上壓製她,仗著自己有點小權勢就耀武揚威。不過言肆也因此直接斷了公司跟那些小企業的合作,所有的子公司一概不跟他們簽合同。不能說言肆這叫一怒為紅顏,反正根源也是因為他,但是這其中總還是能看出來,言肆是看不得別人欺負夏久安的。隻是這個陸家,跟言家從父輩的關係就很,言肆不是個聽從父命的人,卻也要維護自己家的麵子,再怎麽樣家裏的母親和妹妹還是他關心著的。如果陸家想要用什麽手段對付夏久安,言肆也會很難做。“我感覺我還是挺給她麵子的。”夏久安自我感覺良好,咂了咂嘴,“不然的話我才懶得出去聽她說廢話。”“我也好幾年沒有聯係過晨曦了,她現在到底是什麽樣的人我也不清楚。”容紹頓了頓,電話那頭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估計是向晚要說話被他給捂住了,“但是你的為人我信得過,隻是……”“隻是什麽?”“言肆說,他覺得你總是在騙他,很多事情都沒說實話。”夏久安嗤笑了一聲,語氣淡漠,“他如果願意信,我說的自然是實話,他如果不信,就算事實擺在他麵前他也會覺得我是捏造的。”如果言肆真的選擇相信她,那麽就能感受到夏久安對他的感情肯定是真的,隻是他不信,總覺得別人口耳相傳的話才是真的。容紹沉默了,似乎有些糾結。夏久安明白他在糾結什麽,向晚和容紹一直待她很好,但是容紹跟言肆比親兄弟還好,自然對於她的事情了解的就很多。隻是了解的越多,就越覺得有哪裏不對。“好了,就這樣吧。”夏久安歎了口氣,“我現在還有事,先掛了。”“好吧,拜拜。”夏久安掛斷了電話,垂著頭歎了口氣,才走出了電梯間,朝右手邊走去。


    沈煜穿著襯衫,雙手插兜,臉上帶笑的跟麵前的售樓人員聊著天,夏久安走過去站在兩人旁邊,歉意的朝一旁的職員歉意的笑了笑,“我們過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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