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前輩。”薛羽晨扶著玄池在雨竹閣找到了蘇摩。“這是...?”在見到玄池的樣子的時候,蘇摩不禁一愣。“前輩幫幫忙吧,我內力沒有師兄深厚,沒辦法替他解毒啊。”薛羽晨幾乎是要哭著說出來的。“別急,不是致命的毒。”蘇摩安慰道。“拜托前輩了。”說著,薛羽晨便放開玄池。


    玄池盤腿坐在地麵,蘇摩見狀便坐到了玄池的背後。雙手抵在玄池背後,站在一旁的薛羽晨隻覺得肉眼不可視的起勁在蘇摩手上環繞著。眉頭緊鎖,薛羽晨很是擔心玄池。雖是和鳳凰見過一麵,但薛羽晨也能猜出這大概來。


    “那個女孩就是師兄要找的人吧...”歎了一聲,薛羽晨一愣。“難道是羽裳師姐的女兒?”想到這裏,薛羽晨的臉龐之上便是浮起了一絲憂愁來。“為什麽那孩子不肯和師兄相認呢?”薛羽晨著實不解。


    “噗。”一口鮮血噴出,玄池的臉色終是不再蒼白。“師兄。”見狀,薛羽晨趕忙來到玄池身邊詢問道。“沒事了吧?”“沒事。”搖搖頭,玄池起身抱拳謝道。“多謝蘇前輩。”“不必客氣了,以你的武功竟會中毒,罕見啊。”蘇摩歎道。“是我大意了,對手畢竟是那個孩子。”玄池無奈的說道。


    “不肯和你迴去麽?”蘇摩問道。“是的。”玄池點頭應道。“老夫也不多問了,那孩子的事你也不能硬來,知道麽?”蘇摩歎道。“玄池知道。”眉頭一皺,玄池應道。“想來你們也要離開了,有空記得給那個老不死的家夥帶個好。”說罷,蘇摩便欲離開了。


    “前輩慢走。”見狀,玄池和薛羽晨皆是俯身相送。


    待蘇摩離開。薛羽晨便是問向玄池。“師兄,接下來你要去哪裏?”“去找那個孩子。”淡淡開口,玄池說道。“還真是執著啊,你知道她去哪裏了麽?”薛羽晨無奈的歎道。“走一步算一步吧。”玄池淡淡開口,要是知道鳳凰迴去哪裏,他也不用頭疼了。“這要找到什麽時候才好啊。”聞言,薛羽晨拉攏著肩膀,抱怨道。


    “要不先去找公子問問去?”薛羽晨說道。“暫時不想見到他。”說著,玄池便朝雨竹閣外走去。“等等我。”快步追了上去,薛羽晨心中腹誹了一句。“師兄你就是這麽個臭脾氣。東臨難怪和你不好。”


    “他們是什麽人?”望著離開的玄池二人,離天愣道。“蘇老的熟人吧,我也不太清楚。”一旁紫楓答道。“那男人受傷了啊。”歎了一聲。離天隻覺得近來的日子總是有事情發生。“小鎮沒到這個時候,的確事情不斷,倒是挺頭疼的。”紫楓看出了離天心裏所想,便是解釋道。


    “那個女人呢?”被道出心思,離天不悅的問道。“聽說那個姑娘好像在客棧門前和剛剛那位大打出手。然後離開小鎮了。”紫楓歎道。“什麽?”聽鳳凰離開小鎮,離天不禁一驚。


    不行,怎能讓她就這樣離開呢?想到這裏,離天便是身形一動,朝著蘇摩所在的房間奔去。“離天?”紫楓一愣,趕忙追了上去。


    “前輩。”猛地推開房間的門。離天大叫了一聲。“怎麽了?慌慌張張的?”蘇摩不解。“那個鳳凰離開鎮子了麽?”離天問道。“你怎麽知道的?”聞言,蘇摩便是望向了紫楓。見蘇摩望來,紫楓無奈的笑笑。也知道自己多嘴了。“我要去找他。”見蘇摩不答話,離天轉身便朝門口走去。


    “你不能離開。”攔住離天,紫楓淡淡開口。“讓開。”離天冷冷開口。“不行。”紫楓歎道。“給我滾開。”青筋暴起,離天掄起一拳,直朝紫楓麵門打去。身形一動。紫楓便來到離天身後,立章切向離天脖間。離天應聲便倒在了紫楓的懷中。“蘇老,是我不好。”紫楓歎道。“沒事了,看好他吧,別讓他再鬧事就好。”擺擺手,蘇摩便起身朝外走去。“蘇老慢走。”目送蘇摩來開後,紫楓便扶著離天來到床邊,將離天安置好後,也離開了房間。


    馬車之上,鳳凰一直不曾轉醒,倒是苦了火魅。“肩膀好酸。”火魅無奈的抱怨著。“要不你就讓鳳凰躺在你腿上吧。”青影說道。“弄醒她怎麽辦。”火魅生怕鳳凰會醒,特意降低了音量。“那你就繼續保持這個樣子吧。”青影攤手笑道。“怎麽會這樣。”聞言,火魅欲哭無淚。


    “不能一直這樣讓她睡著。”說著,司徒虛彥便是走到火魅跟前。“魅姐,我們換一下。”“誒?行麽?”火魅愣道。“你去休息吧,不能總讓你受苦啊。”司徒虛彥說道。“好。”點點頭,火魅便小心挪動著身體。雙手小心的托著鳳凰的頭,火魅終是離開了原地。司徒虛彥坐在鳳凰身旁,代替了火魅。


    “還是小虛彥知道疼姐姐啊,不想某人。”說著,火魅惡狠狠的瞪了青影一眼。青影微闔雙眼,無視火魅。“這家夥...”見狀,火魅緊握拳頭,坐到一旁,不再理會青影了。


    望著鳳凰帶著淚痕的臉龐,司徒虛彥輕歎一聲,對鳳凰的事情越發的好奇了起來。“季筱柔...”默念這個名字,司徒虛彥便打定主意,要司徒相如幫他查查這個名字的身份。


    “公子。”這時,馬車外傳來平子 的聲音。“怎麽了?”司徒虛彥問道。“是我們運氣太好呢,還是太背呢,為什麽總是會遇到攔路的啊?”車外,平子無奈的抱怨著。“盜賊麽?”司徒虛彥問道。“看著裝不像,倒像是江湖中人。”平子答道。“能繞路離開麽?”司徒虛彥又問。“不行啊,他們擋住去路了。”平子歎道。


    “不開眼的家夥打發了就好,不必和他們廢話。”青影淡淡開口。“公子,怎麽辦?”平子問道。“停下馬車吧。”司徒虛彥說道。“好。”應聲,平子便小心翼翼的停下了馬車。


    靠在司徒虛彥肩膀的鳳凰微微一動,便是坐直身子。“鳳凰,你醒了啊。”見狀,司徒虛彥歎道。其實,鳳凰早早就醒了,隻是她不想睜眼而已。“外麵怎麽了?”鳳凰問道。“又是不開眼的。”青影淡淡開口。“這樣啊。”聞言,鳳凰便起身朝外走去。“等等。”一把拉住鳳凰的手,司徒虛彥問道。“你沒事了吧?”


    “我能有什麽事。”鳳凰說道。“我和你一起出去。”說著,司徒虛彥便和鳳凰一起走了出去。“公子,這幾個人看上去不是善茬啊。”見司徒虛彥走出,平子說道。“你什麽時候見過我被欺負麽?”司徒虛彥淡淡開口,便將目光望向了對麵不遠的人影身上。


    “你們是什麽人?”司徒虛彥問道。“喲,這位小哥,你看不出來我們是什麽人麽?”見司徒虛彥開口,對麵的人影便紛紛朝馬車處走來。走進一瞧,司徒虛彥便是一驚。“怎麽是五毒教的?”“嗬嗬,還有點眼力。”其中一人笑道。“不知五毒教的各位攔下馬車意義為何?”司徒虛彥又問。


    “我們一教眾似乎被你們囚住了,你說我們是做什麽呢?”男子嘿嘿一笑,說道。聞言,鳳凰和司徒虛彥皆是一驚。“你麽五毒教傷人在先,莫不成你們還有理了麽?”司徒虛彥緊鎖雙眉說道。


    “就是有理,你一個小子又能怎樣?”說著,男子便是身形一動,手中長刀直朝司徒虛彥砍來。男子還未等接近司徒虛彥,便是一道身影將其攔了下來。“能怎樣?”鳳凰眉頭一挑,淡淡開口。“就是這樣。”說著,軟劍刺出。血花四濺,男子慘叫一聲,便跌倒在地。


    “你?!”見鳳凰直接出手傷人,五毒教的教眾便是一驚。“以為你們的毒餌為什麽能追到這裏麽?”收迴軟劍,鳳凰淡淡開口。“呃!”見鳳凰道出毒餌的事情,五毒教眾便是一愣。“是我不願理會罷了。”說著,鳳凰便走到司徒虛彥身邊。素手一樣,便從司徒虛彥發梢處栽下一根黑灰色的肉蟲來。見鳳凰手中捏著的黑灰色肉蟲,司徒虛彥便是頭皮一陣發麻。他都不知道這東西是什麽時候跑到自己頭發上的。


    “那個毒牙倒是精明,居然發出毒蠱傳密之術來。”哼了一聲,鳳凰便捏斷了手中的黑灰色肉蟲。“這麽說來,毒牙的事情就是你揭秘的了。”聞言,五毒教眾其中一名男子淡淡開口。


    “在我麵前用毒耍小聰明,可不是個明智的選擇啊。”鳳凰笑道。“果然是你。”聞言,男子麵色一冷。“問你一件事。”鳳凰沒有理會男子,淡淡開口。“什麽事?”男子一愣。“你們既然來了,就應該有迴不去的心理準備吧。”鳳凰笑道。“你!”聞言,五毒教眾的臉色皆是一陣青一陣白。


    “要怪就隻能怪你們偏偏選在我心情不是很好的時候找上我們了。”說著,鳳凰便是身形一動,直接出現在男子的身後。男子一驚,手中斷刃猛地揮出,卻是什麽也沒有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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