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陳逸,幫我把我的杯子拿過來,謝謝啊。”陳逸放下手裏的三國演義,看著旁邊桌子上在艾澤拉斯大陸奮戰的室友,歎了一口氣,起身去幫他拿杯子,順便往他的杯子裏加了一些熱水,讓冰涼的水溫熱起來,然後放在他右手處正在驅馳沙場的鼠標旁邊,算了一下位置,保證這位勇士無論怎樣揮舞劍刃都不可能碰到以後,他才放心的坐迴座位,重新拿起那本書又重新翻看起來。


    “哎呀,這都爆了些什麽垃圾玩意兒啊,白白刷了一的本,好東西是一個沒掉,真的是氣死我了。”室友惱怒的嘟囔了幾句,然後往後一靠,整個人沉浸在自己的電競椅中,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隨後有幾分疲憊的端起了水杯,一口溫水下肚,室友的表情也是平靜了許多,雙手捧著這一大杯水,有些感慨。“陳逸啊,你你子咋就這麽會照顧人那,老二的不錯,你可能是個生的暖模”完哈哈笑了笑,又重新喝起了水,一會兒放下水杯,揉了揉有些幹澀的眼睛。陳逸本人看著書倒是沒有多什麽,隻是過了一會兒了一句:“也許吧,不過我媽打就教育我,人醜就要多讀書,長的這麽難看,要是脾氣還不好的話,不就沒人要了嗎。”


    “誒呦。你子雖長的不像那些個花美男,但是好歹不算長得醜的啊,你自己這麽貶低自己真的好嗎?”陳逸終於翻過了最後一頁,三家歸晉,三國塵埃落定,但是陳逸自己的內心卻久久不能平靜,反而是緊緊的攥緊了拳頭,身為一個曆史發燒友,他當然知道接下來的曆史就是著名的五胡亂華,北方的人基本被屠戮一空,十室九空可不是著玩兒的,如果不是八王之亂的話,或者,如果不是晉朝當政的話,估計以後就不會出這種慘痛的事實了,如果能夠改變這一切那該多好啊。


    想到這兒,陳逸做了一個習慣性的動作,抬起右手,用大拇指的第一指關節在額頭上畫圈,這是多年的習慣性動作。相處三年的室友知道,這是陳逸在思考問題時候才會做的動作,也知道這個在班裏綽號思想家的家夥又開始思考了。所以也就不期望自己的問題能夠得到迴答,不過出人意料的是,陳逸還真迴複了他:“辱人者,人固辱之,自汙者,何人可汙之?”室友也算是明白了,白了就是如果你覺著自己醜,那麽別人任何你長的醜的語言都無法傷你分毫,等於是自己有了一道堅不可破的心理防線。室友讚同的點點頭,對這個觀點倒是十分接受接受。


    室友一會兒有些嫉妒的道:“你幫別人寫的論文已經賺了多少了,迴頭給兄弟也介紹介紹。”陳逸聞言隻是哈哈大笑,“你啊,那些人啊,怕是你老兄應付不過來喲,一個個要求奇葩,對於內容也是極其的刁鑽,吹毛求疵得很,就你肚子裏那點墨水,肯定是不夠他們折騰的。”室友撓了撓頭笑了笑,“也對,咱們雖然是學法律的,但是你除了接咱們學院的任務外,曆史,文學,化學,物理甚至是學醫的論文你也能寫的頭頭是道,當真是開了閃現也追不上你啊。來真是慚愧。為啥都是本科生,差距咋就這麽大那。”看著一旁垂頭喪氣的室友,陳逸隻是笑笑。“我哪有的那麽神,不過是家裏麵時候就讓多看書,我外公是個醫生,打就要讀那些《本草綱目》之類的東西,被不過就要挨罵挨打的,不過這些現在可是轉換成了真正的財富啊,還真是感謝我的這些長輩啊。”


    陳逸看他有些頹廢,口吻便軟了下來,勸道:“老話得好,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你啊,多看點書,總是有好處的。”室友搖了搖頭,“我一看那些字兒多的東西就頭暈,我還是算了吧。”完又開始了阿拉德之巔的的征途。陳逸也不勉強,瞥了一眼跟隨自己已經整整十八年的這本三國演義,翻書的地方已經有了厚厚的黑印,這本書也被自己翻成了線裝書——書散了以後陳逸又自己一針一針的縫了起來。父親就是一個到現在都是一腔熱血的燕趙漢子,這一點非常順利的由陳逸繼承了下來,陳逸對於這個曆經滄桑的祖國有著一種近乎神聖的崇敬感,最崇拜的就是那句“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陳逸收起了自己的恢弘誌向,洗完澡以後直接躺在床上進入了夢鄉,臨睡覺前按照老規矩,把三國演義放到了枕頭旁邊,然後在室友劈裏啪啦的機械鍵盤聲音中進入了夢鄉。


    “嗚,啊啊啊啊啊,我這是睡了多久?怎麽感覺我在移動?”陳逸正在奇怪的時候,努力的睜開了眼睛,結果入眼居然是一片漆黑,這倒沒什麽奇怪的,關鍵是自己在移動當中這是什麽鬼?難道地震了?驚慌之餘陳逸摸了摸自己的臉,結果發現手掌很奇怪,自己手上的那幾個老繭那?這時候陳逸才發現自己在哪兒,自己居然是在一個饒肩膀上!而且在黑暗之中和另外幾個人正在全力狂奔。陳逸感覺這種顛簸的感覺都能頂的上自己第一次坐自己同學那個不要命的家夥的快艇了!陳逸努力讓自己不吐出來,但是在顛簸之中,逐漸和一段根本不屬於自己的記憶融合了,自己這是在——嗯,延熹八年,嗯,嗯?陳逸下巴差點掉了下來,這不是東漢的年號嗎?延熹八年按照後來的紀年辦法就是公元165年,這一年在曆史上是挺重要的一年,延熹是東漢漢桓帝劉誌的第六個年號,很多名人都和這一年脫不開關係,比如劉備就是延熹四年出生,關羽是五年,荀彧是六年,張飛和太史慈是九年生人。


    而且這一年還發生了一件震驚朝野的大事兒,而這件事就與現在的自己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那就是陳蕃和竇武密謀共同剪除宦官,但是事情敗露,二人均被宦官所殺,而自己則是陳蕃的兒子,在後漢書上被一筆帶過的陳逸,對,自己現在還是叫陳逸,不過令陳逸非常難過的是,自己剛到這裏就已經來晚了,自己一家已經被屠戮一空,現在隻剩下自己一個了,而現在在前麵跑的人就是幫自己還能在後漢書上留下名字的朱震,史書上所載自己也是被朱震所救,而現在就是在逃亡的路上,現在背著自己的就是朱震家的家仆,他也知道自己馬上就要被從長安帶走,被帶到自己的家鄉燕趙大地上的甘陵(在今邢台市清河縣)。


    不過,現在可是此陳逸非彼陳逸了,雖然現在的自己隻有十歲,但是身為一個祖國多年培養起來的大三學生,心性不是一般兒童能比的,他現在自己在默默的盤算,自己既然老爺眷顧,來到了這東漢亂世,那麽就一定要有所作為,要是按照原來的曆史劇本來演的話自己隻是一個魯相罷了,之所以沒有下文,70%的概率是死在了這亂世之中,他可不想糊裏糊塗的丟了性命,要幹就要幹出一番大事業來,不能做一個孬種,可是去哪兒那?陳逸自己陷入了沉沉的思索之鄭


    希望大家能多多支持,還有關於陳逸這個人史書上提到的太少,所以關於他的年齡也是為了後麵的劇情設計的,解答完畢就是這樣。(求推薦,求收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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