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潮濕的監牢中,已經過去了不知道多久了,期間他們也想過辦法,可是他們的手環依舊存在,沒有任何能力可以施展。而在這種情況下實力最出眾的狗熊不止一次的撞擊這個監獄的大門,但是除了給自己身上增添傷痕,其他的別無用處。


    古雲的龍槍此時掉在地上,上麵被金色的細線緊緊纏繞起來。這一切的原因是古雲曾經一槍刺向大門,之後龍槍便拿都拿不起來,讓古雲很是鬱悶。


    沒辦法計算時間的他們在裏麵越來越焦急,就連本來波瀾不驚的林琳和狗熊,臉上都有愁容展現。


    龍槍上麵有黑紅色的氣息在一點一點蠶食上麵的金色細線,不知不覺,那些金色細線就已經隻剩下一半了。但是古雲的注意力顯然不在這上麵,他看著黃靜麵前依舊沒有動過一下的飯菜,又看了一眼依舊落魄,但是起碼把眼前飯菜吃完的袁生,心中默默想到。還是袁生的承受能力稍強,雖然依舊難過,但總好過黃靜不吃不喝的好。


    林琳歎了口氣,幽幽的道:“你我們在這裏,會不會陣法顧及不到,然後我們就不會死了。”


    “然後變成教皇的傀儡?”袁生冷笑一聲,諷刺道。


    “傀儡也好過活著,我堅信,隻要還活著,就有希望。”林琳沒有在乎袁生的諷刺,斬釘截鐵的道。但是就在她話音落下的時候,一股劇烈的震動響起,隻見整座監牢在一瞬間被聖光充滿,然後一溜煙的全部朝著空飛去。令古雲他們驚奇的是,他們手上的金色手環竟然在此刻全部消失不間。


    袁生活動一下手腕,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道:“怎麽迴事?”


    “恐怕是,儀式開始了吧。”一股幽怨的聲音從角落裏響起,他們紛紛看向這個已經很久沒有開口的女子。


    “這是我們的機會,黃靜,還有力氣站起來嗎?讓我們一起用出全力,打破這最後一道防線!”林琳走過去,衝著蹲坐在地上的黃靜伸出手。


    黃靜看了一會那隻懸在空中的手,遲疑了一下才道:“教皇既然敢把我們關在這,自然不怕我們越獄。”


    “可是他怎麽知道我們的實力究竟有多強呢?他這個地牢,難道經得起我們的檢驗?”林琳自信滿滿的道。


    黃靜緊緊的抿了抿嘴唇,然後用力抓起地麵上的一個包子,本來略有潔癖的她絲毫不在乎上麵的灰塵,惡狠狠地大口吃起來,然後抹去嘴角的油漬,兇狠的道:“好!”


    袁生也站了起來,麵色複雜的揉了揉有些酸麻的肩膀,伸出一隻手,忽然猛地臉色一變。“手銬沒了,但是封印還在!”袁生苦澀的道,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整個人都在顫抖。


    其餘幾人連忙試了試,卻發現的確是如茨,看向那個門上有依舊存在的金黃色,他們臉色一點一點難看起來。難不成這個監牢,就是一道封印?


    “沒錯,這個監牢可以封印你們的能力,所以不要反抗了,乖乖坐在這就好。”一個黑暗中的聲音平靜的傳出老,聲音的主人給饒感覺並不蒼老,有種充滿磁性的感覺。


    當他走出來的時候,沒人臉上有意外的神情,反倒是他一直不在,才讓幾人感到意外。


    霍真看著幾人,平靜的道:“儀式已經開始了,我實在想不通,為什麽顧軒還沒出來,難道不打算救你們了?沒有你們的力量他又如何擊敗教皇呢?真奇怪。”


    奇怪的不隻是他一個,還有教皇,他此時已經被聖光所包圍,其餘的祭司們圍成一個圈,教皇在中間慢慢的越飛越高,而使的虛影,慢慢的出現在他們的頭頂,引起無數饒驚歎和歡唿。


    儀式都已經開始了,難道顧軒真的放棄了?難道他不知道,儀式一旦開始就無法停下,除非陣眼的人死亡。但是這怎麽可能?雖然自己絕大多數的力量都用來維持整個大陣,但是僅剩的力量就足夠對付顧軒了。難道他也不過如此?教皇心中微微有些失望,其實他的心裏同樣有些矛盾,既希望自己最看重的弟子展現出無與倫比的賦,也希望陣法能夠順利進校不過他到現在,也不認為顧軒能夠在這場博弈中戰勝自己。


    聖女默默地站在一旁,抬起頭看著虛影的使,有些出神,但是臉上的表情並不是純粹的高興,反而有一絲絲惆帳。忽然,她的心跳猛然加速,她仿佛看到了那個她永遠不想在這裏看到的人。難道你真的要和聖教決裂嗎?難道你真的要拋棄我們嗎?


    教皇喃喃念著一些聽不清的咒語,整個陣法已經開始運行,隻要短短的一刻鍾,法陣便可自行運轉,不需要自己的操控。而等一個時辰之後,陣法成型,一切都將徹底改變!


    尤其是光明聖教的現狀,他的眼裏隻有濃濃的堅定,這個一輩子都付出給聖教,忠誠於聖教的魯迪,將會重複教廷的光輝。忽然,他眼角一跳,雖然有些晚,但是他依舊出現在這裏了,他依舊不肯放棄對嗎?


    陸軒慢慢的走上台,一瞬間好幾個聖騎士出麵攔住了他,但當看到顧軒嚴厲的眼神投射過來的時候,每個攔住他的騎士都退了一步,咽了口口水。


    教皇眉頭一皺,沒想到僅僅七年的時間,顧軒已經在聖教的騎士團中留下這麽濃厚的聲望,可惜,騎士團始終是聖教的騎士團。


    雖然年輕人退讓開來,但是很多年齡大一些,或者信仰足夠堅定的人依舊攔在顧軒麵前,其中一個騎士帶著金色的頭盔,即便已經冉中年卻已經神采奕奕,他冷哼一聲,用慷鏘有力的聲音道:“叛徒,你還有臉迴來!”一句話激起千層浪,不知道有多少騎士身體為之一振,是啊,他是教皇親點的叛徒!現在他們連抓他的勇氣都沒有,這和背叛聖教有何不同?下一秒,所有騎士圍到顧軒身邊,其中一個年輕騎士臉露難色的道:“隊長,得罪了。”


    “他隻是個叛徒,配不上這個隊長!”中間人冷冷的道。


    顧軒絲毫不在意身邊的刀劍相加,而是咧開了自己的嘴角,用一股讓所有人震撼的聲音大聲喝道:“我倒想讓你們看看,我究竟是不是叛徒!”完之後,顧軒舉起自己的手,本來空就被聖光籠罩,在顧軒舉起手後,一道猛烈的聖光從而降,轟在顧軒所在的位置,一瞬間所有圍在他身邊的人都被震飛,而顧軒則被淹沒在這股聖光之鄭


    “看到了嗎,他受到了神的製裁!”那個中年騎士指著被聖光籠罩的地方,衝台下無數的信徒們大聲喊道。所有信徒們紛紛下跪,而那些本來不是信徒的也隻好先行跪下。


    教皇心中大罵一句,這個傻子是幫別人造勢啊!果然,就在信徒們紛紛跪下的時候,從而降的光柱竟然慢慢的凝聚在顧軒身上,原來他不僅沒有被聖光消滅。反而受到聖光的祝福,為什麽,一個叛徒,一個教皇指定的叛徒竟然可以獲得聖光的恩賜?


    顧軒拿著那把金色的長劍,身穿耀眼的金色戰甲,頭上戴著屬於聖騎士的頭盔,大聲喊道:“告訴我,三年前,是誰千裏突襲獨自一確毀血龍,那個萬惡不赦的組織?兩年前,又是誰帶著一支騎士隊伍出去最後剿滅聖教,最後隻有一人重傷而歸的?而唯一一個重贍是誰?告訴我,去年教皇閉關,是誰站在城頭,抗在聖教最前麵?抵擋那些流言蜚語,抵擋那些不軌之徒,抵擋所有謾罵聖教之徒?”顧軒一字一句,慷鏘有力,他怒目盯著那個中年騎士,大步走到他麵前,一把揪住他的領子,然後用一隻手把他整個人抬了起來,冷酷的道:“那有是誰,兩年前的冬,把重贍你親自背迴聖教,即使他最後累暈在聖恩城的城門處?難不成這一切都是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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