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一切後,淩亮命船隻即刻啟航。


    風向正合適,很快小小的無名島就消失在了眾人眼前。


    夜幕低垂。


    淩晨兩點多,正是人最昏昏欲睡的時候。


    程若琳悄悄來到船尾。


    再次迴到房間的時候,手裏已經多了團東西。


    打開防水套取出地圖後,她拿出手機。


    要不是信號被屏現在就可以……算了,先存下來再說。


    一番動作後,她抽出手機裏的存儲卡藏好,又將圖重新折疊了起來。


    第二天。


    連麗不知怎麽想的,向淩亮請示再對聞溪進行一次貼身搜查。


    考慮到昨天隻是搜了包和衣袋,可能會有不盡之處,淩亮想了想便同意了。


    於是連麗拉著宋聽一起,雄赳赳氣昂昂地去了聞溪被關的房間。


    然而聞溪怎麽可能讓她們脫自己衣服?


    三人一言不合便動了手。


    拉扯間,碰到桌上一瓶藥水。


    這藥水是上船前聞溪就找莊逸要來的,給外公處理傷口。


    藥水打翻在地,碎玻璃飛濺,三人忙下意識躲開。


    “那是什麽?”


    見碎掉的半個瓶子裏還裝有東西,連麗眼一眯,徑直走過去撿起來,打開外麵的防水套瞧清裏麵的東西後,眼睛一下亮了起來。


    “哼,你還說你沒偷?那這是什麽!”


    她轉過身,甩著手裏的東西衝聞溪質問道。


    宋聽湊過去一瞧,頓時目光鄙夷地看向聞溪:“居然把地圖藏在黑漆漆的藥水裏,你這心思可真夠深沉的!”


    “我沒有。”


    “沒有?那這圖在你這裏搜出來怎麽解釋?難道說就像你栽髒了薛子淇一樣,你也是被人栽髒的?”


    “我沒栽髒薛子淇,但我被人栽是肯定的。”


    “誰?誰栽髒你?是給你藥水的莊逸還是你自己?我說你得了吧聞溪,都人髒並獲了還能厚顏無恥地為自己狡辯,當我們都是傻子嗎?誰信!”


    連麗一聲冷笑,拿著手裏的地圖得意洋洋地扭腰離開了。


    不一會兒,聞溪被緊鎖的房門外又多了兩人站崗。


    接下來的幾天,淩亮全程黑著張臉,怕再出事,和連岩輪換著不合眼地守圖,其他人也在各自的崗位值守。


    見大家都忙,程若琳自薦幫忙去送聞溪等人的一日三餐。


    去給賀霆晏送餐的時候,每迴都是紅著眼柔聲安慰:“霆晏,我知道你是被連累的,聞聞小姐做的那些……你肯定都是不知情的。放心,等迴到國內後,我一定會幫你作證還你清白。”


    “好在你們還隻是訂婚,一切還來得及,否則聞小姐做出這樣的事,讓賀家的麵子往哪兒擱?”


    “總之無論如何,我都會站在你這一邊的!”


    類似的話反反複複,一副不離不棄的樣子。


    即使賀霆晏完全不搭理人,程若琳也依然不泄氣,溫柔體貼細致入微。


    總有一天,他會發現她的好。


    反正現在他和聞溪已再無可能了。


    依賀老爺子的脾性,斷不可能讓一個犯人進門,哪怕隻是嫌疑。


    這趟出海可真是沒白來。


    不僅解決了死死鉗製著自已的老鴉,拿到了地圖,還讓聞溪背上了謀財害命甚至叛.國的罪名,可謂是一箭三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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