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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港,一家豪華遊艇俱樂部內。


    康梁站在劉靜的身邊,說道:“靜姐,我們就是來隨便玩玩的,你這也太麻煩了。”


    劉靜笑道:“有什麽麻煩的,這家俱樂部是咱們自己人的,打個招唿就行了。一會兒我就不陪你們了,你們年輕人好好玩,讓陳林他們陪你們,需要什麽就和他們說。”


    “行,那靜姐你忙,我們去玩兒了。”


    很快遊艇出海,上麵隻有康梁帶來的幾個人,另外就是陳林、王虎和趙軍這香港三員大將。他們和康梁等人都認識,三人是從訓練營中走出來的,趙軍和陳林前段時間在強化訓練一營受訓,還是康梁帶著他倆去山上築基的。王虎會在兩個月後前往強化訓練一營,而且他原本就是趙虎的保鏢,和康梁自然熟悉。


    肖紅豔和劉明燕一人一杯紅酒,佟生疆和連藝幹脆一人抱起一箱啤酒。陳林三人連忙上去接,卻被兩人躲開:“幹什麽,都是自己兄弟,用不著。”


    趙軍說道:“你們是教官嘛,哪能讓你們幹這些!”


    連藝說道:“受訓的時候是教官和學員,平時我們是兄弟。”


    佟生疆也說:“現在我們也不是什麽教官了,我們和你們一樣也在地方上,當堂主。”


    劉明燕說道:“你們三個不用管他們倆,該吃吃該喝喝。”


    康梁接過一瓶啤酒,手一擰將瓶蓋取下,仰頭灌了兩口說道:“咱們還能玩兩天,後天貨到了就出發。所以這兩天就盡情的放鬆吧,想玩什麽就玩什麽,我們什麽也不會說。”


    佟生疆撇了撇嘴說道:“咱們這些人要麽就是我和小連子這種結婚了的,要麽是蘭子這種情有獨鍾的,能玩什麽?!”


    不等龔悅蘭發飆,連藝就連忙撇清關係說道:“你少把我和你扯到一起,再說了什麽小連子,你欠打是不是?!”


    然後接下來就看到佟生疆被龔悅蘭一頓連擊打到海裏,絕對的母暴龍!除了陳林三人,其餘人都是笑嗬嗬的看好戲,尤其是連藝還吹了幾聲口哨。


    康梁一邊擺弄自己的“燈塔”終端,一邊走過去,隨手扔了一個救生圈給佟生疆說道:“先飄一會兒吧,要不你上來還得挨揍。”


    看到龔悅蘭要朝著佟生疆的救生圈扔飛刀,康梁連忙伸*下,說道:“行了行了,蘭姐你也消消氣,他就那張嘴。別跟他一般見識,好不好?”


    將龔悅蘭安撫住後,康梁衝大家招了招手說道:“都過來,來新消息了。”


    “這次行動範圍比較大,全世界性質的。我們屠羊小隊全體兩百多名成員能有一百五十人參加,另外還有前期的一些兄弟會協助我們行動,大約有八十人左右。這次的貨是三種藥物配置的藥液,我們的目標不是造成人員傷亡,是要給對方搗亂,讓對方的形象徹底崩塌。三種藥液的作用我已經發到你們的終端上了,後續的具體任務會在藥液發給你們的時候發布。我明天動身去取藥物,你們後天前往黑三角,其他的兄弟姐妹也會過去。這次的任務,我們以個人或者兩人組、三人組的形式執行,都明白嗎?”


    “明白!”


    “既然明白了,那就放開玩吧,該吃吃該喝喝。對了,咱們小隊的女性成員可都是個頂個的美女,我建議不要個人行動,要麽兩人組要麽三人組,亦或者搭配一個男性成員。”


    佟生疆剛爬上來,身上還嘀嗒水,聽到康梁的話,就說道:“梁哥,你這一句話把所有女人的馬屁都拍了,佩服!太佩服了!”


    佟生疆剛說完,就發現七八道殺氣鎖定了他,然後他就又從遊艇上跳了下去……


    赫倫·道格拉斯是美國一位有名的傳教士,表麵上他是一位非常虔誠的基督教徒,而且還是一位非常有愛心的公益人士,但實際上他是一個心理扭曲有著眼中戀童癖的變態大叔。隻不過很多人都隻知道他光鮮亮麗的一麵,並不知道他肮髒的另一麵。就在半個小時前,他在一次傳道的時候,竟然將他這些年來的一些“辛密”都給和盤托出。


    警察將他從憤怒的信眾手中救出來的時候,他已經被打的頭破血流。連這座教堂也被有心人煽動之下點燃了起來,好在消防及時到達沒有造成太大的經濟損失。


    時隔一天,一位修女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將身上的衣袍脫下,和一位女性信徒在眾目睽睽之下上演了一出禁忌之戀……


    一位文質彬彬的傳教士手拿棒球棍在大街上如同著魔一般追打行人……


    ……


    一時間,全世界各地爆出了大量與教廷相關的醜聞,當真是讓人觸目驚心!就在這時,美國某位州議員公開表示發生在他們州的幾起惡性事件是有人蓄謀的,並且公開譴責這種行為,唿籲全州全國乃至全世界的信徒們堅強自己的內心,不要被邪惡所迷惑。


    就在這位議員第二天繼續唿籲的時候,在他發表慷慨激昂的演說的時候,不知怎麽的他就開始說起他這些年所做的事情。甚至連他和妻子、繼女發生一男二女的事情都說了出來,而且形態十分放浪。在這位議員被聯邦調查局傳喚的時候,這位議員以前的幾位下屬、同事將一些資料爆料出來,這位議員的大量醜聞充斥網絡。這其中有康梁的操控,也有該議員的政敵煽風點火,讓整個事件愈演愈烈。


    不過作為整個行動的操控者,康梁可不會讓這個小嘍囉的事情成為主體,依舊控製著讓教廷相關勢力的醜聞不斷爆發。就是要用這種行動,破壞他們的群眾基礎,逼迫一些國家和勢力和他們產生間隔,至少明麵上要劃清界限。


    至於那些給教廷一方勢力提供海量資金的產業,康梁也沒有放過。能釜底抽薪將其資金挪出來就挪出來,不能挪出來的就給他們製造麻煩,給他們的中高層製造麻煩。對於這些人,康梁可不會象對待那些普通信眾一樣克製,毀滅他們的肉體和靈魂也是不錯的選擇。既然站隊了,那就要做好被打擊到形神俱滅的準備。對敵人,沒有任何憐憫可言!


    中南海,一個涼亭中,主席和總理相對而坐,一人一杯清茶。


    “這一連串的打擊,真是絲毫餘地都不留。”主席放下茶杯,親手拿起茶壺給總理和自己蓄滿。“不過教廷一方為什麽一點反擊都沒有?這讓人太意外了!”


    總理嗬嗬一笑說道:“我聽說,前一陣子教廷一方不少中層遭受襲擊,損失不小。腰斬的行動,這種手法我記得江景對麒麟會宣戰之前就用過。”


    “那這麽說,江景快要對教廷宣戰了?”


    “難說,現在我們也隻是能夠判斷出江景要對教廷一方動手,具體到什麽程度,我們就不知道了。難不成象麒麟會一樣收入囊中?”


    “麒麟會和景天會並沒有什麽本質的區別,共同性很多,收編並沒有太多的排斥。但是這教廷一方和景天會,在很多方麵都是格格不入的,想要收入囊中難度不小,而且還有太多的利益集團會形成阻力。”


    總理拿起一塊蜜餞放入口中,細細品味後咽下才說道:“咱們現在都知道江景要對教廷一方動手,但是卻不知道他為什麽要對教廷一方下手,我們不妨來猜測一下。江景對於權力應該沒有太多的欲望,否則以景天會目前所掌握的力量,早就可以掌控很多地區和勢力。即便是要消滅教廷一方恐怕也能做到,隻不過要付出的代價比較大罷了。我認為江景並沒有將教廷一方收入囊中,然後借用教廷做一些事情或者掌控某些勢力的意思。”


    主席點了點頭說道:“從我們得到的情報來看,江景的確是在最初就布局了,但是並沒有露出任何針對性。一直是到教廷一方露出敵意,江景才開始針對他們。所以我一直認為江景最初並不是針對教廷一方布局,或者說他布局更多的是應對未知敵人的,當敵人明確是教廷一方的時候,這個布局就成了針對教廷一方的了。”


    總理點了點頭說道:“那這麽說來,江景最初的布局更多的是為了防止意外發生。或許他知道他早晚會離開這一界,給自己的父母親人兄弟朋友而準備的。那這麽說來,他很早的時候就知道有人會針對他或者針對他所關心的人。這件事情等見到他還是得問問他才知道,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說了。這麽一來就又有了一個問題,會不會有和他一樣,甚至比他還要強的對手不光針對他和他的家人,還是針對我們國家的呢?畢竟他現在的備戰準備也包括了紅劍等屬於國家的軍事力量。”


    “以防萬一的可能性比較大,他是那種把家人安全放在最重要位置的人,也是把對手放在更強的位置的那種人,所以他往往會拿出盡可能最多的關注放在家人身上。”


    總理嗬嗬一笑,說:“江景在這方麵倒是比較穩妥,景天會在很多事務處理上也比較像他這一點。未料勝先料敗,給自己留下足夠的退路和餘地。”


    “老欒,這次他們用的東西可都是不錯,那些讓人狂躁的和那些*倒是可以另說,那種讓人吐露真話的藥物對我們很有用。”


    “我也注意到了,還記得有一次有間諜想要竊取景天集團商業機密的那件事嗎?當時他們應該用的就是這種藥物,這種藥物肯定是出自江景之手。當時怎麽問也沒問出來,這次得弄一些,用處很大。”


    “負責這次行動的那個小夥子手中應該還有這種藥物,不知道能不能先弄點兒來研究一下。如果我們也能自己配製,那就太好了。”


    總理搖頭道:“難啊,成品或許能給,但是配方卻實在太難。當初文淵從江景手中拿到的那幾個配方不就是例子嗎,給我們配方,我們也生產不出來。一直到現在,我們才能勉強用小雁山裏的藥材試製成功,成功率還不高。”


    “試試再說吧,即便是成功率不高,也總比所有的都找他們買來的好。”說到這裏,主席也有些無奈,太阿的人已經知道了提高哪幾種藥製作成功率的方法,但是他們修煉不易,是真的舍不得動用那麽多真元粉碎藥材提煉藥性。


    “好,那我讓老袁他們想辦法聯係,爭取先搞到一些用來研究。”


    麥凱倫樞機大主教有些麵色蒼白的站在江景等人的麵前,他是唯一一個沒有昏迷的俘虜。準確的說,他是五十多名俘虜中唯一一個被弄醒的人,他目前的實力已經達到了築基初期實力。教廷的主教們大都是修煉精神力,對於肉身方麵並不擅長,所以他們所需要承受的痛苦要遠高於那些煉體的聖殿騎士成員。這已經是麥凱倫樞機大主教第十八次浸泡藥池了。


    看到江景等人,麥凱倫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原來一切都是他們做的。教皇還是小看了這位東方教父,小看了景天會的實力和野心!


    不等麥凱倫張口,劉江笑著說道:“麥凱倫樞機大主教閣下,你好。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的疑問,也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的憤慨想要表達,甚至知道你在剛才的一瞬間動了想要自爆或者自殺的念頭。”


    “你,你是景天會火影組的劉江!”麥凱倫震驚的看著麵前開口的年輕人,說道:“我知道你們肯定不會讓我如願,我說的對嗎?”


    趙虎嘿嘿笑著說道:“廢話!你好歹是教廷的高層人物,開口就是這種沒營養的廢話!”


    麥凱倫沒有開口,看了趙虎一眼,然後又看向了劉江。


    劉江笑道:“麥凱倫閣下,讓你醒來是有幾個問題需要問你。你原意為我們效力嗎?”


    麥凱倫有些意外劉江的直接,隨即他就明白了不是對方直接,而是自己沒有讓對方多費口舌的價值。即便如此,麥凱倫還是搖了搖頭,以此表達他對主的忠誠。


    劉江嘴角掛起一絲弧度,說道:“麥凱倫先生,你對我們有什麽價值,還希望你考慮清楚再說。否則這次清醒將會是你最後一次清醒,然後你將永墜地獄,與你們厭惡的惡魔相伴。”


    麥凱倫沉默了,他有什麽價值?當臥底?他做不到!出賣教廷或者背叛偉大而無所不能的主?那更不可能!他不怕死,但是他害怕不能在死後投入主的懷抱!


    劉江緩緩的說道:“不知道麥凱倫先生願不願意成為下一任教皇?你可以承載著上帝的信任,成為他的代言人!現在的這位教皇滿心的都是權力欲,並沒有撒播主的光輝,教廷在他手中隻是一件工具罷了。你們應該早就感受到了這一點,難道這不是對主的褻瀆?!醒醒吧,沉淪的靈魂!”


    對於劉江的話,麥凱倫聽進去了,雖然他沒有迴應,但是他心中很清楚,雖然這些話有些誇張,但是也全是無端的攻訐。景天會已經對教廷下手了,而且他很清楚論高端戰力教廷肯定不是景天會的對手。如果景天會動用全部的高端戰力對教廷的中上層進行打擊的話,教廷未必能夠撐過一個月的時間。而教廷中也並非全都是虔誠的教徒,貪生怕死之人還是很多的。如果是一些貪生怕死之人被景天會控製,那麽教廷立刻就會變成景天會的附庸。如果是他成為教皇,他相信教廷還是主的意誌,還是人間的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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