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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了,對方有什麽反應。”


    英國的一處農莊別墅中,一個褐發中年男人,手裏拿著幾支飛鏢,一邊瞄準著立柱上的標靶,一邊很愜意的問著身後半米處的一個紅發青年。


    “對方沒有什麽反應,對方似乎知道我們的意思,知道我們不會做的太出格。”


    一支飛鏢正中靶心,褐發中年人無奈的說道:“預料之中啊!接下來就要看對方的意思了,主動權在人家的手裏,我們隻能等!”


    “叔叔,那我們讓人去他的賭場,是不是會被當成挑釁?”


    “不會,如果換成青幫,這樣的行為就是挑釁,就是示威。但是對於景天會那位,最多也就算打個招唿而已。區區一天幾千萬,對他來說隻不過是毛毛雨罷了,瞬間就可以輸掉幾個億給他。這次低估他們的實力,尤其是低估景天會那位教父的實力,讓我們走了一步臭棋。現在到了我們為這步臭棋而付出代價的時候了,不管怎麽說,在我們沒有實力和他抗衡的情況下,隻能保持沉默了。”


    “叔叔,您覺得他會怎麽做?”


    “女王特使傳來消息,中國政府已經接受我們的和解協議,接下來就看那位景天教父的意思了。特使說,有人透露給他一個消息,那位景天教父表達過一個意思,願意盡量配合中國政府的政治意圖。當然,也就是這個原因,中國政府不可能因為我們而向景天集團和雄風集團施加壓力。如果不是這個原因,我們為什麽要去試探景天教父的意思。”


    “那為什麽您不讓我們去麵見他呢?或者您親自去?”


    “那場交流會結束之後,中國官方的修行組織,就是那個九處發表聲明,修行之人進入華夏領域之前必須向他們報備。讓我去和那幾條雜魚報備?我丟不起那個人!”


    紅發青年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叔叔,其實我們可以給他身邊人打電話。”


    “那應該在試探出對方的意圖或者底線之後。”褐發中年人的意思很明顯,他不想在電話中討價還價,這就是上位者自持身份的一種表現。


    紅發青年很無奈,為了這所謂的麵子,無謂的尊嚴,他們要麵對更多的壓力,更多的損失。其實他們很喜歡景天集團的八號產品組,因為無論是零食還是飲品,都含有一絲非常微弱的靈氣。可以讓他們更快速的修煉。紅發青年名叫莫爾多司,是一名火係魔法師。褐發中年人名叫維多易克,也是一名火係魔法師,他是英倫地區火係第一人。他們都是勒倫斯家族的成員,實力很強。


    “這些該死的政客,他們在搞什麽?!”瓦納克西·德蒙聽說實驗室的產品供應除了問題的時候,氣的將自己的杯子砸碎在了地板上。


    站在他麵前的是一名軍人,上校軍銜。“德蒙教授,請控製你的脾氣,我們正在盡力解決此事。”


    瓦納克西·德蒙憤怒的臉幾乎要貼在軍人的臉上了,聲音扭曲的吼道:“盡力解決,盡力解決!你們就知道那這種屁話來敷衍我,我要做實驗,我要那些戰士不能停止使用那些產品,你能給我保證嗎?!”


    那名軍人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瘋狂的科學家,也或許是知道這個瘋子對他構不成威脅,絲毫沒有後退的意思。“我能,我們已經通過秘密渠道購買了一批產品,正在運來。教授可以放心,無論如何,我們都會盡最大的努力保證您的實驗!”


    “好,不耽誤我做實驗就行,”德蒙教授情緒瞬間平複,笑了起來說道:“那些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流出惡臭的政客幹什麽我沒興趣,別影響我做實驗就好!對了,給我找一個好一點兒的助手。那個小丫頭的畢業證不會是假的吧?難不成還要我來給她講解基礎知識?!”


    “德蒙教授,德希小姐已經是我們精心挑選出來的了。”


    “不,她反應太慢了,如果你們找不到好的,就把勒瓦爾給我找迴來!”


    “目前勒瓦爾還在中國的監獄裏關著,我們甚至都沒有查到他的所在位置。如果不是他身上的生物芯片還有感應,我們都懷疑他已經死了!”


    “用芯片的信號去找啊!你們不是最強的間諜嗎?!你們不是全世界最厲害的特工嗎?!去找啊!”


    “我們正在努力!”


    “越快越好,先把那個小丫頭調走!我快煩死了!自從勒瓦爾走了之後,我就沒有一件事情順心!”


    “好,如您所願!”


    瓦納克西·德蒙,平常是一個非常嚴謹的教授,科研人員。但是自從勒瓦爾去執行任務消失之後,他的情緒就越來越差,甚至有點兒神經質的瘋狂。身邊已經換了五位助手,他還是不滿意!如果不是他的科研能力實在強的可怕,真的沒有什麽人願意和他一起工作!


    安倍辰洋從泥爐上將滾開的山泉水取下,緩緩倒入茶壺中。“大師,我們是不是該去拜見江前輩?”


    禪禁輕笑搖頭,端起麵前的茶杯,輕抿一口說道:“誰也不知道江前輩是怎麽想的,更何況即便去拜見也應該是等此事平息之後,急不得!”


    安倍辰洋說道:“江前輩實力通天,若是能由他來領導我們,相信我們會更強!”


    “不止我們這麽想,參加過交流會的大部分人都有這個想法。”禪禁雙目微閉,淡淡說道:“但這個時候並非最佳時機。”


    “請大師為我們解惑!”


    “西方,教廷的那一位絕不會甘心讓出名頭。”


    安倍辰洋恍然大悟,“大師覺得我們該如何做?”


    “如果放在一般的情況,自然是兩虎相爭,擇強為依。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投靠教廷,我們有什麽好處?投靠江前輩,我們又有什麽好處?”


    安倍辰洋很讚同的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投靠教廷的話,我們隻能是馬前卒,說的難聽一點就是走狗!教廷之人吝嗇,恐怕把我們當成狗卻連骨頭都不會給我們,還要我們來供養!但若是投靠江前輩,隻要真心誠意,好處多多!”


    “不錯,亞洲各國的修行界實際上都是源出華夏修行界,能夠得到指點。丹藥一途更非西方能夠提供,即便有所付出,也總比毫無迴報來的強。隻是,一戰之後至今,各國與天朝關係越來越緊張,修行界更是極少往來,這就需要我們拿出足夠的誠意了。”


    安倍辰洋很認真的點頭稱是,“大師所言極是!教廷那位實力深不可測,而且教廷傳承完整,數百年來從無敗績,不得不慎重。”


    禪禁掃視一眼屋內眾人,雙掌合十道:“據老衲所知,西方教廷中有一種秘法,以透支生命的方式可以在短時間內獲得極強的力量。據說這種力量可以毀滅一切,老衲擔心教皇會動用這種秘法來對付江前輩。”


    “請大師指點!”


    “江前輩是我們提升的希望,是後輩發展的希望,不容有失!即便需要我們做出全部的犧牲,也義無反顧!不過目前,應該盡可能給西方教廷製造麻煩!他們的死對頭,黑暗教廷不用說,隻要有合適的時機,他們就會出手。我們需要做的是,想方設法讓其他勢力給教廷製造麻煩。希臘、*、東正教等,隻要能夠想到的都要想辦法。”


    “是!我們一定盡快行動!大師還有什麽吩咐?”


    “總要有人去迷惑教廷才行,這件事情需要仔細斟酌。也要有人向華夏修行界釋放足夠的善意,否則我們做多少都可能是白費,為他人做嫁衣。”


    清晨,第一縷陽光升起,江景看向地平線升起的太陽。


    經過這麽長時間,江景終於將體內的煞氣全部煉化,鎮鬼印即將大成。江景嘴角掛起一絲淡笑,終於又可以正常修煉了。不過江景並沒有打算象以前那樣勤奮,以他現在的境界使用封印疊加即可。與其全力提升修為,不如全力修煉功法戰技,能夠有更多的底牌,日後踏入仙界才更安全。


    雖然他有淩傲天的全部記憶,有通天寶錄的傳承,還有師門傳承。但是對於功法、戰技一樣需要再次領悟,隻不過他的這個領悟要容易千萬倍罷了。緩緩閉上雙眼,江景將心神再次沉浸到鎮鬼印之上,等鎮鬼印大成之後再去參悟後麵的。


    房門被輕輕推開,小白和金葉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她們發現江景正在打坐,便不去打擾。輕輕將托盤放下之後,就在江景不遠處坐下,靜靜的等著。


    江景睜開雙眼,兩道精光仿佛房間中打了一個閃。再看江景的表情,帶著一股胸有成竹的傲氣,帶著一股俾睨天下的俯視。兩女看著自己的男人,如此神態不由得癡了。


    “老公,我們去吃飯吧。”等兩女修煉醒過來,發現江景已經走到她們的身邊,便一人摟著江景的一隻胳膊。


    吃過早飯,林茗說道:“國家和那些國家的談判已經進入尾聲,問我們時候和對方談?”


    江景將一粒葡萄剝皮去籽,送入林茗的口中,問道:“你的意思呢?”


    “我們不是要趁這個機會先撈一筆嗎?撈完了再說。”


    江景嗬嗬的笑了起來,說道:“讓別人送吃沒什麽意思,不如和他們來一場賭鬥?雙方選定一些公司,限定一個時間段,在股市上一較高低。對方贏了,我們就無條件按照原價恢複供應;我們贏了,對方就無條件接受雙倍價格。”


    林茗微一沉吟便鬥誌高昂的答應下來。


    金葉問道:“老公,這次戰場選在哪裏?交給我們吧。”


    江景搖了搖頭說道:“沒必要打打殺殺,你們安排好人保護好茗姐和她的團隊。別陰溝裏翻了船,那樣就真的丟人了。”


    小白嘟著嘴說道:“太沒勁兒了!老公,要不我帶著姐妹們去找他們的操作團隊吧?”


    “不怕茗姐埋怨你?”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勝利才是最重要的,用什麽方法取得勝利,那是我們的事情。對方也可以這麽做,隻要他們有這個能力!”


    江景點上一根煙,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江景並不想怎麽堅持,他已經決定恢複出口了,就不希望用鮮血來解決此事。更何況,很多操盤手等工作人員,隻是拿錢辦事,動他們沒多少必要。與其那樣還不如采取網絡攻擊,動刀動槍顯得底氣不足!


    彭珍把小白拉到身邊,摟著她的肩膀耳語,才讓她明白。說完之後,彭珍說道:“再有幾天,就是開機儀式了,我們得過去。幾個地方都轉過了,再玩兩天,然後迴去,要不你陪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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