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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秉暢笑著從江景的煙盒中抽出三根煙,分給身邊的兩人一人一根,然後自己點了一根。對兩人說道:“王叔,高伯伯,這可是江總裁專供的煙,市麵上可是買不到的。也就是主席和我爺爺才能有,別人想要都沒有。”


    江景笑著說道:“王省長,高書記,別聽廖少亂說,我們袁部長也有的。走的時候一人拿兩盒,算是見麵禮。”


    廖秉暢說道:“你這不算是賄賂吧?你這一根煙可頂的上好幾盒金九州,平時我爺爺誰都舍不得給。要不我也拿兩盒?”


    江景嗬嗬一笑,說道:“行啊。”


    廖秉暢這次帶來的兩人都是廖家一係的人,王省長名叫王子儒,是王家第二代,排行第三。高書記,名叫高季聯,也是這一係的高級官員,不過他不是擔任省委書記,而是擔任hub省政法委書記。昊康集團這次分出不少利益,廖家一係又在其中讓出了不少的利益,作為利益交換,王子儒和高季聯兩人就順利上位。當然另外還有不少的利益交換,江景就不去管了。


    廖秉暢這次也是趁著江景迴bj,想要和江景見個麵,順便讓這兩人在江景麵前露個麵。兩人雖然久居上位,但是在江景的麵前可都絲毫沒有架子,表現的很是平和。其實江景根本就不會去插手兩省的事務,即便是昊康集團他都不會親自過問。這一點廖秉暢知道,但是讓兩人在江景麵前露個臉,留個印象,以後有什麽事情也好說話。再說了,都知道江景和主席、總理關係近,到時候江景給說上句話總會有用的。


    兩人見個麵就行了,自然不會久留就是簡單的聊了一會兒。兩人告辭離開之後,廖秉暢說道:“爺爺說讓我謝謝你,一句謝謝實在是太輕了。”


    江景輕笑說道:“沒什麽,大家互惠互利。這樣一來,你們這一係在南方也站住腳了吧?”


    “嗯,以前一直在北方,南方都隻是縣市級中層領導。就算是省級市級一二把手,離開之後很快就沒有影響力了,這一次王家和我們是下定決心要在南方大幹一場。這還是得益於你的關係,我們算是憑白的得了這個好機會。”


    “嗯,能夠有一個省長和一個政法委書記,算是成功了一大步了。後續如果有需要,可以找我。需要的話,我讓人介紹青幫的人給你們認識,但是一定要控製好尺寸。”


    “那敢情好,這就又憑白的得了你的好處。”


    “嗬嗬,你這麽說就見外了。介紹青幫的人需要等一段時間,我們現在的精力都不在這方麵。”


    “我知道,等有空了,什麽時候都行。隨時通知我,到時候我可能也在南方。我爺爺說讓我去南方曆練,地方還沒定。”


    “那就盡快定下來,等我們做完這些事之後,會有一些投資落戶,到時候分出一些來給你。”


    “嗬嗬,謝了!”


    廖秉暢離開不久金葉就推門進來,一邊走一邊說道:“這次山口組和韓國那邊損失不小,派來的人一個都沒有跑掉。”


    江景將煙按滅,問道:“魏連興留了多少活口?”


    “三十七個,十一個留在當地國安局審訊,八個被送往外事部門,準備向韓國發出照會,其餘的都會押往bj,預計一個小時後下飛機。”


    江景輕笑問道:“身份都確定了?”


    “嗯,有一個是玉會盟的三把手,其餘的人主要是他的手下。他們的表麵身份都是一家公司的員工,不過他們是沒有辦法解釋偷渡和攜帶武器了。送給外事部門的就是些無關緊要的小角色,估計也就是借此要求對方管好自己的國民,順便製造點兒輿論。”


    “撓撓癢癢而已,韓國政府根本不會在乎。韓國的斧頭幫情況如何?”


    “算是群情激奮吧,不過他們想的就是到中國來收保護費,來玩女人,稍微高一點兒的追求都沒有。紅獅堂的人已經分批進入韓國,隻要一聲令下,可以第一時間把斧頭幫的頭頭腦腦幹掉。另外,還給韓國準備了一份小禮物,讓韓國民眾看一場免費的煙火。”


    江景嗬嗬的笑了起來,他當然知道金葉說的煙火是什麽意思,無非就是弄些爆炸火災之類的襲擊案件,給韓國人民製造些恐慌,給韓國政府添點兒堵,說道:“讓兄弟們注意自己的安全,煙火雖美不如兄弟們的命值錢!”


    “明白!”


    “收拾收拾,咱們去找彭珍她們,晚上一起去主席家吃飯。”


    江景不是第一次去主席家,彭珍幾女卻是第一次。這些天彭珍和總理一家已經非常熟稔,尤其是總理夫人顧文英還有總理孫女欒寧玉特別親近。江景和金葉、小白找到彭珍的時候,欒寧玉就在中海影業待著,彭珍和胡菁都在做每天的訓練。本來這次去主席家就是總理代為邀請,自然少不了總理,於是一行人便首先前往總理家。


    以前總理不在家的時候,就是顧文英一個人和保姆、警衛在家裏。顧文英也不是那種愛串門的人,更多的都是在看看書、養養花之類的。不過自從顧文英變年輕之後,被不少熟識或者隻是認識的姐妹追捧,大都是高層領導的夫人,也有不少是世家太太。


    彭珍知道這些事情,江景能夠猜得到,再加上欒寧玉一口一個姐夫的叫著,把這些天的事情都說了。她找彭珍一方麵是因為有了一個又漂亮又溫柔還十分有本事的姐姐,另一方麵就是這個原因了。


    江景一行人到總理家的時候,還真是有人。這些高層領導的夫人和世家太太們,都是受過高等教育,非常有修養的,自然不會做出什麽丟份的事情,她們來做客也無非是和顧文英聊聊天什麽的。和幾個奶奶、阿姨打過招唿,欒寧玉就拉著彭珍、胡菁、白豔和顧欣欣去了她的房間。江景則是和金葉、小白、林茗在警衛的引領下去了後院茶室。


    一直到差不多六點,警衛進來通知總理來電,說他們很快迴來,讓幾人和總理夫人、孫女直接去主席家。簡單收拾一下電腦,然後一行人就向主席家走去。一行人到達主席家的時候,正好主席總理也剛剛下車,便站在門口等著他們。


    雖然說這次是家宴,但是很明顯主席是有目的的,金定國、金定邦、金蕊和他們的家屬都到齊了。相互介紹之後,紛紛入座,這次由於人多,幹脆就在大廳中就餐。吃飯的時候話題很少涉及到這次行動,倒是金定國說起金蕊過完年就會下放到這次受損失較大的兩省之一的hub省擔任省公安廳副廳長,正好是和高季聯搭班子。


    “金阿姨這次過去幾乎算得上是重建了,我聽說被調走的隻有很可憐的兩三個人是證明沒有問題,或者說是沒查到證據。留下的大都是下層,中上層幾乎是換了一茬。任務很艱巨啊!”江景和金定國碰了一下杯,輕抿了一口說道:“今天上午的時候見了一下王子儒和高季聯,得知王子儒將會擔任jx省省長,高季聯擔任hub省公安廳廳長兼任省政法委書記。”


    金定國馬上就明白了江景的意思,人家見麵了,而且能夠這麽大大方方的說出來,自然是已經認可了兩人。支持不支持的問題已經不存在了,關鍵就看支持力度了。江景之所以這麽明擺著說出來,就是不希望金蕊過去之後和高季聯死掐,正常的政治鬥爭是可以容忍的,死掐的話他說不得就會擺明車馬了。


    金定國嗬嗬的笑起來說道:“王家老二和我還是同學,從小學到高中,大學不在一起,讀在職研究生的時候還是一個班兒的。至於老高嘛,那就更不用說了,我還和他搭過班子,整整八年的革命友誼。你還不知道吧,老高現在和定邦在一個地方工作,原本他是過完年才過去上任,這次是他主動要求提前過去的。你對他倆印象怎麽樣?”


    江景笑了笑說道:“王子儒說不上,就是感覺還不錯,是個幹事情的人。至於高季聯,我對他印象很好,很正派的一個人。南方我們不涉足,有些事情也不容易說上話。過去之後,關鍵還是得看他們自己。”


    “你的麵子肯定好使,到時候還得需要你幫忙。”金定國說道:“你不會拒絕吧?”


    江景輕笑說道:“我們和青幫他們的關係還是很微妙的,有不少合作,但是雙方還互相提防。不可能總是找他們,更不可能總是去幹涉他們,次數多了會出問題的。”


    金定國嗬嗬一笑,掩飾尷尬,他也知道剛才的那句話說的有點不合適。當然江景的話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告訴他,我們不是青幫,我們更不是你們的下屬!


    金蕊適時接過話去,說道:“小江,依你看,我是不是也年前過去比較好?我已經很多年沒有在地方工作了,也想多聽聽大家的意見。”


    江景當然不會把金蕊的話當真,而是輕笑說道:“目前兩省的亂局已經基本上控製住了,想要蔓延幾乎不可能了。這個時候盯著這件事情的人不少,但是真正能夠從裏麵得到較多好處的人卻寥寥可數,其餘的都是跟著沾沾光而已。如果金阿姨是想沾沾光,過年後再去就行了。但是如果想要參與進去,實實在在的做出些什麽,越早越好!”


    江景說的相當露骨,但是卻沒有一個人不滿,因為那樣虛偽的做法實在沒有必要。也就是這時,正在相互交談的人也都停下來了,看向這邊。主席嗬嗬一笑說道:“小江啊,具體說說。”


    江景點了點頭,說道:“現在雙方正在比拚財力和耐心。或許在財力方麵青幫一夥比不過那些國際財團支持的家夥們,但是這裏畢竟是本土作戰,我們有著巨大的優勢。之所以現在還在和他們拚財力,就是因為還沒有到收網的時候,一旦到了收網的時候,有多少錢都沒有用了!那些小混混也不是傻子,現在的觀望其實更多的隻是想多撈一點兒,他們會在最合適的時機徹底反水反戈一擊!”


    “那什麽時候才是最合適的時機?”


    “對於那些小混混們,就是收買他們的人給他們下最後通牒,或者要放棄他們的時候。對於我們,就是布局完成,可以最大限度獲得利益的時候。不過對手不是傻子,他們也會有所察覺,那麽我們就選擇提前動手,哪怕少拿到一些也可以!而這個時間,就是在他們都認為不可能的時候!”


    聽了江景的話,總理和主席都陷入思考,在場的人也大都陷入思考。忽然間,金葉、林茗、總理、主席幾乎同時抬起頭來,看向江景。主席說到:“時間夠嗎?”


    江景點頭笑著說道:“各方麵都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著,隻等最後的行動方案審核完成就可以了。”


    “好,明天我們好好研究一下,至少從時間安排上,我覺得不錯!”


    總理也點了點頭說道:“好,那就明天早晨吧。”


    吃完飯之後,很自然的就是為主席和主席夫人洗筋伐髓清理體內雜質。過程倒是和總理一家相差不多,效果也相差不大。最後,江景還是隱晦的提出,自己不想被這種事情絆住的意思。對此主席一家人也是非常認可,尤其是他們得知以後還需要江景幫他們排出雜質的時候,對江景的態度就更加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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