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畜,現在的你沒有資格跟本主說條件。


    你若是不說,本主馬上就把你殺了。”


    蘇同捏著金毛獅子頸部的手加了把勁,狠狠的說道。


    “少年,我說,我說。求你別殺我。”金毛獅子連忙求饒說道。


    “說吧,別耍花招,本主若不滿意,立馬將你殺了。”


    蘇同把手鬆了鬆,讓金毛獅子可以自由唿吸,說道。


    “我叫敖宏,是一隻善良的獅子,什麽壞事也沒幹過。


    有一天,我在野外看到有幾個果子長得挺好看的,就一口吞了下去。


    結果從旁邊衝出來一個人,說我吃了他的果子,一掌就把我打暈了。


    等我醒來,就關押在這裏了。”金毛獅子敖宏說道。


    “你叫敖宏?你吃了人家什麽果子?你被關在這裏多久了?”蘇同問道。


    “對對,我叫敖宏。


    我吃的是野外長的果子,根本就是無主的。


    但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麽果子,早知道就不吃了。


    我在這關了三四個月了吧,都快要把我給餓死了。”敖宏說道。


    蘇同心中以為這隻獅子最少被關了上萬年,所以,一口就咬定它是一隻妖獸。


    結果,這敖宏竟然說,隻是被人關了幾個月。


    這中間的差距,讓蘇同大吃一驚,連忙確認的問道:


    “你說什麽?你被關押在這多久了?”


    “少年,我真沒數多少天了,大概就是三四個月吧。


    求你不要難為我了。”敖宏說道。


    蘇同不禁納悶,這宮殿的主人與自己的老祖皇甫航澤沒有交集,所以,他至少離去超過了一萬二千年。


    為何被關押在此地的敖宏竟然說,隻是被人關了三四個月?


    難道,不久前有人來過?


    難道,除了自己挖出的傳送陣,還有別的方法進入這裏?而且那人不久前才進入過?


    但是,打開這道門需要聖宮信物,難道此界還有聖宮的人員在活動?


    蘇同不禁心中產生了一連串的疑問。


    “敖宏,把你關在這裏的人長什麽樣子的?”蘇同追問道。


    “他長什麽樣子?我都沒看清他的樣子,就被他一掌打暈了。


    不過,我看到他是穿紅色的袍子的。”敖宏說道。


    蘇同知道這敖宏的修為連自己也打不過,之前捉拿他的人肯定修為更高,他看不清人家的模樣也很正常。


    “敖宏,你原來生活的地方叫什麽?”蘇同又問道。


    “少年,我原來生活的地方叫做幽平穀。


    那裏風景如畫,綠樹成蔭,還有許多母獅子,她們都很喜歡我……”


    敖宏想起自己的家鄉,不禁一麵陶醉,滔滔不絕的說道。


    “好了,幽平穀在什麽地方?距離這裏遠嗎?”蘇同打斷了敖宏,繼續問道。


    “少年,這裏是哪裏?


    不過,我好像沒有暈了幾分鍾就醒了,醒了就被關在這裏了。應距離不遠。”敖宏說道。


    “你隻是暈了幾分鍾就醒了?這裏是千島湖,那幽平穀是在這旁邊嗎?”蘇同問道。


    “千島湖?聽都沒有聽過。


    在幽平穀附近根本就沒有什麽湖。”敖宏說道。


    蘇同感覺這隻金毛獅子像是被關太久的,說話語無倫次的,特別是時間概念很有問題,繼續問也不會有什麽有用的信息。


    於是,他搖了搖頭,不再追問邊個敖宏,而是一把抓起它,將它送進了納珠裏一個邊角的位置。


    不過,關於這隻金毛獅子敖宏的關押時間,蘇同是必須要搞清楚的。


    於是,他開始仔細打量這個房間,試圖從房間裏找找原因。


    但是,這個房間裏,除了這隻獅子,並沒有其他物件了。


    地麵、牆壁上到處是這隻金毛獅子造成的抓痕,似乎並沒有任何特別。


    蘇同正準備退出房間,他不甘心的迴頭看了看,他發現這房間的地板上有幾片幾乎碎成粉末的碎片。


    要不是蘇同本身是製符師,一般人也不會想到這些碎片曾經是一道符篆。


    蘇同轉身走過去,撿起那碎片觀察起來,可惜已經看不出原來是什麽內容的符篆了。


    “符篆?


    難道那隻金毛獅子敖宏是曾被人用符篆封印過,是最近符篆失效了,才醒來的?


    哦,這就解析得通,為何過了萬多年,那敖宏才以為過了幾個月。


    這種封印符篆是怎麽寫的呢?要達到什麽級別才能寫得出這種符篆呢?”


    蘇同一下子就想到了符篆的廣泛用途,越發增強了他繼續鑽研製符術的決心。


    蘇同離開了房間,就進入到了納珠,找到小青,將自己的一身狼狽清潔打理了一番。


    然後,他又再次找到了金毛獅子敖宏。


    “敖宏,你覺得這裏的環境怎麽樣?”蘇同問道。


    “這位少年,這裏又是什麽地方?


    我已經迴答了你的問題,你就不能放了我嗎?”敖宏問道。


    蘇同沒有理會敖宏的提問,而是拿出那幾乎成了粉末的符篆碎片,問道:


    “敖宏,本主還有幾個問題要問你。


    這個符篆,是你撕碎的嗎?”


    敖宏看到碎片,心中難免一驚,但他還是故作鎮定的說道:


    “這東西是我撕碎的又怎麽了?


    它貼在我的額頭上癢癢的,我就把它扯下來撕碎了。”


    “你睡醒了就發現這東西貼在額頭上癢癢的?


    你醒來了有三四個月了,是這樣嗎?”蘇同問道。


    “對,對,對,這位少年,你說的真對,就是那樣子。


    這幾個月來,我都沒有吃過東西,好餓啊。


    這位少年,你能給我點吃的嗎?”敖宏問道。


    蘇同聽了敖宏所說,基本就確定了他剛才的推斷是正確的。


    這敖宏當初被人抓了後,就被封印了起來。


    直到最近那個封印的符篆失效了,他就醒了過來。


    看來他當初是吃了什麽珍貴的異果,導致宮殿的主人不舍得殺他,但又沒想到辦法處理他,所以就把他封印了起來。


    但是,後來宮殿主人又因事匆匆離去了,就沒再理會他了。


    這隻金毛獅子修為如此的低,根本沒有徹底辟穀。


    他醒來已經數月,沒有進食,若是自己再遲幾個月才打開房門,他估計要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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