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分秒過去,已經接近了最後一個步驟,期間陳平額頭也是稍微冒了點汗,不是說他熱什麽的,而是這種事情需要付出很大的心神,一直集中精神,人體消耗是非常大的。


    好在不時旁邊太子妃會來給他擦拭一下,也算是她懂心了,否則任由陳平那樣流汗,雖然他自覺不會有多少妨礙,但總歸是為難他,會分神什麽的。


    太子妃的確是有心,她看著陳平如此滿頭大汗的做手術,可眼皮子就是不曾動過,她一直緊緊的關注著他,這個人從來沒有轉移過任何視線目標,如此凝重認真,嚴肅。


    “太子妃,要封線了。”


    “太子妃!”陳平迴頭一看。


    太子妃收迴心神,一臉慌忙失措,“什麽,什麽,好了嗎?”


    陳平哭笑不得,老子這麽辛苦給你姐妹手術,你倒好,在旁邊發什麽呆呢?


    太子妃臉色一陣臊熱,緊張道:“好了嗎,陳平?”


    “差不多了,我現在開始封線,可能還會比較痛,你穩住藍妃娘娘。”陳平說完,就不去看她了,這女人沒想到也有犯錯的時候。


    封線就比較輕鬆了,針線在哪裏都有,這活計對於陳平來說也不算陌生。


    當然了,在太子妃眼裏,她就好像又發現了一件神奇新大陸一樣,一臉的不敢置信,臉上滿是古怪之色。


    在古代一個女人可以把針線穿梭得無比熟悉,那是在正常不過,可是她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個男人,可以把針線理得如此輕鬆,不顯半點混雜,一抽一拉,宛如信手拈來。


    這家夥到底是不是男人?這要是讓他去做針線活,沒準比本宮都還好呢,太子妃忍不住心裏暗自嘀咕了一聲,臉上也有些發熱,氣得狠狠瞪著陳平。


    這一項所謂的針線,她還真沒陳平玩得如此出神入化,簡直是比那些良家女子們都還心靈手巧了。


    太子妃的想法陳平是不會知道的,他現在必須很認真的開始封線,這一項步驟一樣馬虎不得,或者穿錯了,那對藍妃那才是要命。


    砰!


    就在二人都是緊張認真的關注著最後封線時,猛的身後傳來一聲驟響。


    而後一道人影,便是從後麵那道窗戶破了進來,一下子立於房間內。


    打破了一切該有的平靜。


    陳平臉上眉頭一皺。


    太子妃臻首望了過去,驚恐道:“你是誰!”


    那來者一身黑衣,臉上遮著黑布,手持長劍,一頭如墨般的長發撒落肩頭,身材微微風韻,凹凸有致,波浪起伏,顯然便是一個女子,她一入了這藍妃屋內,當即看到陳平在做的事情,眼裏閃過一抹異芒。


    其人冷笑一聲,道:“有意思,這藍妃竟然被一個男子這般玩弄,真有意思。”


    藍妃早就是痛得來臉色蒼白,已然不行了,這會兒一聽這話,當即臉色一變,大怒之下,就要強忍著作起。


    “別動!”陳平叱喝一聲,“給老子躺著!”


    這會兒到最後關頭,陳平就在給她封線,她要是坐起來一切就都白做了,線沒封完,你就要坐起來,你是想死了還是不想活了?就帶著走風的肚子下床?靠!這些人真不知道輕重緩急!


    藍妃其實也就是做做樣子,她還真沒那力氣坐起來,隻是一聽到這人竟膽敢吼自己,氣得差點就要暈過去了,當然,加上痛的。


    出現的黑衣女子收迴視線,臉上露出一抹深深的笑意。


    “不錯,不錯,這小子,這做的事情還真有意思,今晚去皇帝老兒住的地方沒找到他,問了才知道在藍妃這裏,不過外麵看那護衛如此多,我怕是難以得手,罷了,這位應該就是藍妃了,殺了你,一樣等於割了那人的心。”黑衣女人冷笑一聲,口氣帶著一抹冰冷,眼中殺機隱現,一步朝前而來,手上長劍,就如九天飛雪般,寒光凜冽。


    這女人行來之時,身子看似如弱柳,可一動之下,便是宛如脫兔一般,速度奇快!


    陳平臉色當即一變,這家夥,是個刺客。


    媽的,自己又碰到刺客了,還是在這關鍵時刻,還真是要命了。


    太子妃一看這人帶著殺氣行來,眼中那冷意直叫人頭皮發麻,她哪有不知此人來意的道理,何況她所說的也已經很清楚了,恐怕是要來殺皇上的,隻是後來沒尋到皇上才來這裏。卻是發現外麵皇上眾多護衛,她轉手之下,才欲打算進來行刺藍妃的。


    “住手!”太子妃大喝一聲,起身立刻就往旁邊一攔,她清楚這會兒陳平在關鍵時刻,若是叫這人打擾了,怕是藍妃就要出事,何況要是這人真得手了,別說是陳平那針線沒逢完,就是這人都足以殺死藍妃了。


    太子妃可不認為陳平有能力可以打敗這個拿劍的女人的,一看這人就知道是來曆莫測,功夫很深的,否則不會如此輕而易舉的來到大內皇宮出現在藍妃屋內。


    那黑衣女子一看太子妃阻攔,眼神一閃,手起一掌,微微一掃,就似一道清風而出。


    太子妃就如一張白紙一般,輕飄飄的跌落了出去,撞在了旁邊床榻上,一下子咳出了一口血。


    陳平眉頭一抖,這人的手段還真是夠下得去手,這太子妃美得冒泡的一個人兒,你說打出血就打出血了。


    不過其實這女人完全可以一劍刺死太子妃的,但是她並沒有這樣做。


    陳平一念及此,眼神一閃,沉聲道:“這位姐姐,沒看到本公子忙著嗎,你若是一時閑得慌,先到外麵溜溜,稍後在來玩可好。”


    “玩?”那黑衣女子咯咯一陣嬌笑,眼似媚暈,道:“你這少年郎還真是有意思,本女俠是來殺人的,你倒是覺得是玩了。”


    這家夥也是難得一見的妙人兒,竟是看到自己提劍上來,打算殺藍妃,都不曾挪動一步,這就算了,臉色都不變一下,還可以安然和自己說話,她就不怕自己也把他殺了?


    陳平歎道:“這位姐姐何必呢,沒看到我正忙著呢,打擾別人做事是不好的,姐姐那麽大了,應該是個懂得為人著想,講禮貌的好姐姐。”


    這話說的,我若是下手,不就是真成了你嘴中不講禮貌不明事理的女人了?不過這小子,竟然說本聖年紀大,真是活膩歪了!!


    那黑衣女子這會兒也看到了陳平手下的動作了,一看之下,當即眼神一凝。


    陳平趁著這個機會,迅速加快了速度,開始縫合針線,他時間不多了,這會兒他很清楚,若是在耽擱一分,怕是藍妃就有危險一分。


    “你這小子怎的不喊人?”突然,那黑衣女子笑了,眼裏有一抹清澈如水的媚意,似乎一顰一笑,都帶上了一種粉色生香的旖旎。


    陳平臉色一陣難看,咬牙道:“為姐姐好啊,喊了人別人就衝進來了,到時候姐姐跑不了怎麽辦,姐姐身姿卓越,令人目眩神迷,要是姐姐就這麽被抓了,那豈不是天底下又多了一條光棍,少了個傾城人兒,多可惜。”


    這女人不論是說話氣態,還是她的身材,都不像是個小女生,這才會讓陳平認為,她年紀比自己大的。


    何況年紀小的話,哪裏會稱唿他少年郎?這就罷了,媽的,她那波濤洶湧的一對大饅頭,就不像是個小女生可以有的,而且這黑色緊身衣穿在她身上,說前凸後翹都是說小了。


    “一張小嘴,倒是會說話。”黑衣女子淡淡道:“未曾見我麵容,便是誇我傾城,你這嘴看著也是個禍害,少不得以後禍害良家女子,罷了,我便是今日連把你的舌頭也給削了,免得以後是個壞人精。”


    拍馬屁拍到馬尾巴上去了?


    老子說你漂亮誇你傾國傾城都要被割舌頭,真的是王八不講道理。


    “姐姐可別這麽說,姐姐若不是傾城人兒,那這天底下,便是沒傾城人了,即使看不到姐姐麵貌,可聞姐姐說話舉動,一顰一笑,那舉手投足,天下間怕是少有人能及。”陳平話說著,手下動作卻是不慢,但他心裏麵卻是一片緊張的,這要分神跟這人打馬虎眼,又要給藍妃縫合針線,還真不是一件簡單活兒。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對付女人男人隻有兩招,一是用嘴二是用手,而顯然陳平這會兒手上可沒那功夫……


    黑衣女子看了一眼陳平手上的動作,神色意味深長,卻是展顏一笑,道:“你說我傾城之顏,舉止天下少有人能及,那你的意思便是,這天底下還有人能及我的,可是如此?”


    哈,果然,女人就是愛比,陳平心裏一喜,臉上不動聲色,“就我所見到的,便是有三位有你的風華。”


    陳平心裏暗道,這人看著如此自信,怕的確是個難得的風華女子,而說話語氣,加之如今情況,她又昂然不懼,恐怕來曆不簡單。


    也是,這要來刺殺這皇上的人,來曆能是簡單的?


    莫名其妙的陳平竟然會想到了陸玄兒,但是顯然眼前這個黑衣女子,不論是說話的聲音還是身材,都和陸玄兒儼然不同,此人說話太過於高貴,似乎帶著一股雍華貴氣,這就算了,更重要的是她的聲音聽起來不像是那種普通女子,而是露出一種高位女人的氣勢。


    更別提她的身材看起來更加的豐滿了,該凸的凸,該翹得翹,簡直好看得不像話,恐怕就是比起床上的藍妃,都不逞多讓,或許兩個人是有得一比的。


    在陳平所知道的美女裏麵,這藍妃和這黑衣女子應該算是身材第一豐滿的,至於在往下,就是太子妃和陸玄兒了,他們身材均勻,不顯得多細也不覺得多過於豐滿,剛剛好,是那種柳腰堪堪一握,雪峰如挺又不出頭的那種。但在往後麵的話,就是楊小環了,那小女人看起來就瘦弱得多了,不過也是有料的,隻是對比之下就顯得遜色一些了。


    聽到他說有三位女人有自己的風華,那黑衣女子突然咯咯一陣嬌笑,道:“你這小子,所說的其中兩個,是不是就是如今在場的太子妃和藍妃?”


    陳平神色一愣。


    黑衣女子淡笑道:“她們也確實算得上是個好玩物。”


    擦!好玩物?


    比老子還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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