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膽奴才!”藍妃怒斥一聲,氣得酥胸起伏不定,身子顫抖,劃出一道美妙的波浪。


    陳平暗自咂舌,這藍妃料很大啊,他娘的,這老皇帝還真的是會選女人。


    “你敢欺辱本宮!”藍妃沉聲道。


    陳平無可奈何的看了藍妃一眼,苦笑道:“藍妃娘娘,我哪敢欺辱你,隻不過娘娘這問題是真的需要我親自驗證。”


    藍妃氣道:“親自驗證,你莫不是要輕薄於我,信不信本宮讓皇上砍你的腦袋!”


    砍我的腦袋?砍我的腦袋,你得痛一輩子,看誰給你割闌尾,陳平白眼一翻。


    太子妃在旁邊看得一陣焦急,心道不好,急忙上來道:“藍妃娘娘息怒,這人雖然說話有些出格,可是他本事還是有的,婉兒親眼看到他曾經把一個已死了的工匠給救了過來。”


    “那又如何!”藍妃臉如冰霜,道:“難道真要本宮讓他輕薄。”


    輕薄輕薄,輕薄你個豬頭!陳平實在是懶得多說了。


    “或許他真的是想要驗證一二,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太子妃硬著頭皮,越說她自己都沒底氣了,這藍妃乃是皇上的愛妃,怎能讓陳平胡來?


    就算是驗證,可也不用……不用那什麽摸吧?


    陳平的手勢是誰都看得出來的,他是說要摸一下,才可以驗證出來。


    “陳平,你可是真的未曾心存歹意。”太子妃一臉肅穆。


    陳平淡淡道:“太子妃,我來給藍妃娘娘治病,是皇上讓我來的,若是你不信我,你何必跟皇上提我,你覺得我有那閑心嗎?在說了,若不是真的需要,我還真不會拿著腦袋辦事情。”


    和這藍妃又不認識,他吃飽撐著,還打算給人家治病?


    何況要不是真的需要驗證一下,他還真不會去冒著被砍頭的危險提出來。


    太子妃一臉疑惑,想起他好幾次的迴光返照之術,沉吟了下,道:“藍妃娘娘,他本身的確是有本事,再者也不是什麽大問題,禦醫過來,便是都需要把脈診斷,他此舉也算不得輕薄……陳平,不需要那個?”


    “什麽那個?”陳平沒反應過來。


    太子妃咬牙道:“就是……”


    然後做了個拉衣服的動作。


    靠!


    陳平嚇得一頭冷汗,哭笑不得道:“太子妃你想哪裏去了,我何時說過要這樣了,隻不過是我要確定一下部位,看藍妃是否真的是那個地方有問題,亦或者是其他腸胃所在病變。哪裏需要藍妃娘娘此舉,若是這樣,我十個腦袋都不夠砍了。”


    這還真是的了,要真的是要讓藍妃娘娘掀衣服給他診療,的確是十個腦袋都不夠砍……但要是真的是那問題,做手術還不是得掀?


    看來有點麻煩,這可是皇帝的女人。


    比太子爺的女人還高一個級別……咦,我提太子妃做什麽?


    藍妃娘娘一聽不用這般折騰,臉色也是稍微緩了一下,但她作為一個後宮娘娘,又是在如此節操重於性命的社會裏,真要讓她給隨便一個陌生男子去那般確認診斷,是真的太過為難了。


    即使這個人可能是真的出於為了給她治病的舉動。


    陳平見那藍妃娘娘神色變來變去,他搖了搖頭,歎道:“藍妃娘娘,若你真的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隻不過這問題是你自己的身體問題,若是真的是闌尾炎症,怕是普天之下,除了我,無人可醫。”


    陳平說到後麵,神色變得一片淡然,眼中微有一抹傲氣。


    這話倒不是誇大了,在這社會裏麵,真是那個問題,開刀手術割闌尾,就的確是他才能做!


    當然,藥用治療也是可以的,不過這藍妃娘娘如果沒錯的話,闌尾炎已經很久了,恐怕已經開始病變,也就是說,藥用治療是完全沒有用的。


    說起來如果真的是有一段時間的闌尾炎,就隻能割,而這個手術,隻有他才可以做,也隻有他才敢做。


    藍妃娘娘看著這人自負的模樣,沉聲道:“你真不是騙我,你若是確定了,你可以治療?”


    陳平苦笑道:“我騙你做什麽,我可還是要命,若我真的確認下來,有九分把握。”


    其實是十分,但醫生從來都不把話說死,這是做醫生的準則。


    藍妃娘娘抖了抖眉頭,編貝緊咬,看向了太子妃,她其實也拿不定注意,她看得出來,這個人是真的不像是故意要輕薄的,何況,他似乎也沒那膽子?


    而且若是他真的有意輕薄,便不會說是隔著衣服,那所謂的闌尾炎,他可以說讓她褪去衣物即可。


    太子妃深吸了口氣,看了一眼陳平,見他神色不變,甚至帶著一絲不屑,她心裏一動,道:“藍妃娘娘,我可擔保,他的人品,還是信得過的。”


    藍妃一陣愕然。


    陳平一樣是愣住了。


    老子的人品信得過,這太子妃怎麽這麽篤定?


    太子妃心裏暗道,若是他真有其他心思,在皇陵那晚我生病之時,多的是機會,那會兒自己裝著沉睡,他並不曉得,他要是那等肮髒之輩,恐怕那晚就不會忍得住不動手動腳了。


    卻是那天晚上在皇陵的事情,太子妃一概全自,她竟然是裝睡的。


    隻不過這件事情,她自然是不會說出來的。


    太子妃眼神閃爍,認真道:“藍妃娘娘,此人是我府中和太子爺從小到大的,他的人品如何,我還是可以擔保的,而且不僅僅是曾經林統領的夫人被他救過了一迴,我也親眼看到他幫一個工匠挽迴了性命,這本身都不是他應該去做的,甚至是林統領的夫人,他乃是開刀腹中取子,他為什麽要這麽做?他完全可以不需要冒這個險,可是他最後還是幫著林統領的夫人和孩子渡過了一劫。”


    太子妃說這話的時候,神色平靜,就好像是在說一種很平常的事情一樣。


    陳平輕輕的看了一眼太子妃。


    這太子妃果然心思不同於常人,許多事情看起來隻是口口相傳,是很簡單很光榮的一件事,但是其中兇險,就陳平自己清楚。


    那天林統領夫人的事情,他的確是可以不用去做,可以袖手旁觀,可是最後他還是動了刀子,去冒了險。


    他不願意站在醫生的角度上,眼睜睜的看著病人生命流逝,不願意看到本來應該降落的生命,遭到無情的命運扼殺。


    即使那個時候沒多少條件,似乎手術風險也很高,因為醫療器械和環境都不允許他這麽做。但他最後還是選擇了動刀子,其中兇險,他做醫生的當然知道。


    如果到最後手術失敗,或者孩子沒取出來,林夫人也難產而死,責任在誰?


    恐怕他沒辦法置身事外,就算原本那孩子在這個社會背景下,在那會兒難產的情況下,就已經保不住了。


    但保不住林統領不會因此遷怒於他,也就是說,其實陳平那天開刀是很冒險的。


    似是感受到了陳平的視線,太子妃眼角餘光一掃,看到他眼裏宛如形成般明亮,太子妃心裏一跳,急急收迴了眼神,不敢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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