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永昌此時真的覺得非常的奇怪,自己剛才追逐的那一夥人絕對可疑,而現在自己竟然查不到任何可疑的地方,而這種沒有任何的可疑,才是最可疑的,仿佛這裏的一切都好像被人刻意的精心雕琢過了一般,根本沒有任何的地方讓他下手。


    徐永昌感覺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


    以他的懷疑,風國的那群人一定是將自己引走,好在這裏動手。


    而現在根本就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這太不正常了。


    =徐永昌直接跟士兵們拿了一個傳音令牌,直接親自傳音給了蘇濤將軍


    “將軍,江邊沒有任何別人動過手腳的地方,但是卻極其的可疑,以屬下多年的經驗,這裏太過的正常,令屬下心裏麵極其的不安,還請將軍決定。”


    徐永昌傳令後直接讓所有的士兵後退二百米,安營紮寨。


    為了安全著想,徐永昌還是選擇了跟江邊保持一定的距離。


    營帳內。


    蘇濤的眉頭都快擰成麻花了。


    “沒有可疑之處?”蘇濤開始埋頭思考著。


    “那五個百個人每個人絕對受過專業訓練,不然不可能徐永昌一萬個人出動一個也沒有抓到”自己的這個副將有幾斤幾兩他還是清楚地。


    蘇濤此時不在現場,他也不知道什麽情況,但還是傳音道:“繼續監視,江渠萬萬不能出事!”


    徐永昌的到命令之後也是派人緊盯著靠近江口與豐城位置的地方。


    而此時已經是入了深夜,但是太子殿中依然是燈火搖曳,森磊端坐在桌子上,不斷的調息著。


    他的丹田此時也是漸漸開始透明起來,丹田內原本紮根在裏麵的血色魔花,此時與一株綠色的東西根接在一起。


    從外麵看起來就像是陰陽兩端一樣。


    而那根綠色的東西就是森磊之前所丟失後又從風無涯那裏得迴來的靈根。


    靈根被森磊吞如腹中之時就直接如同迴到了自己原本的家一樣,又像一塊磁鐵是直接吸附到了森磊的丹田中,紮了根,隻見與魔花連接而起,非常的融洽。


    這一點森磊是沒有想到的。


    而此時森磊的境界也在靈根的迴歸之下毫無瓶頸的突破到了道鏡四重此時的森磊依然是快要來到了下一次血焚的階段。


    森磊已經完全能夠感受到了那一種將要麵臨的感覺。


    雖然每一次都是九死一生,但是森磊依舊期待血焚的到來。


    每次一都是他的蛻變,而每一次都是置之死地而後生。


    突然森磊的精神力直接鎖定了外麵飄進來的一個人。


    森磊猛然的睜開了雙眼,當他看見了來人之時,原本血紅的雙眼,突然明澈了起來。


    森磊跳下了桌子,開口道:“父皇。”


    “嗯”森嚴迴答道。


    森嚴先是直接用雙手在森磊的身體上點了幾下,再用右手靠在了森磊眉心,左手呢靠在了森磊的丹田位置,可以看到此時森嚴的食指之上突然多了一些藍色的靈力。


    森磊知道父皇這是再給自己探查身體。


    森磊此時心裏也是暖暖的。


    而此時森嚴呢,真的是越來越吃驚於森磊的身體了。


    探查到現在,森嚴已經被森磊渾身狂暴的血氣阻擋了三次,要知道森嚴可是化魂鏡的強者了已經,竟然還被一個道鏡前期的小子給阻擋了,說出去怕是要被笑掉大牙了。


    而不明所以的森磊看著自己父皇並不是很好的臉色連忙開口問道:“父皇怎麽樣,有什麽問題嗎?”


    聽到自己兒子的問話,森嚴放棄了探查說道:“你之前所吞的靈根現在紮根了麽,有沒有任何的排斥反應?有的話一定要告訴為父知道嗎。”


    森磊聽到森嚴的話連忙笑道說:“父皇,靈根從我吞入腹中之時就已經在丹田處紮根兒了,這是我自己的東西,當然是不用廢任何的東西啊。”


    森嚴聽著森磊自信的話語差點就信了。


    ,媽的風君的那個小東西,已經溫養了靈根十餘載,靈根上麵存在著的森磊的氣息,恐怕早就已經被抹的一幹二淨了,怎麽可能沒有排斥反應。


    但是看著森磊的的確確沒有出現任何的排斥反應,森嚴也隻好作罷,因為從現在開始自己也不能用看常規修煉的修士來看他了。


    自己原本準備的丹藥也是在此刻拿不出手了,因為既然森磊這麽長時間沒有反應那就證明了森磊確實沒有出現排斥反應,那麽這一類的丹藥就不用了,吃了也是累贅。


    森磊看著沉默思考著的父皇說道:“現在臨江鏡的情況怎麽樣?”


    森磊的話打破了森嚴的思緒


    “嗯?嗯..臨江鏡還沒有消息,但是現在哪裏應該還算是平靜的,朕相信你蘇叔叔。”森嚴說道。


    而森磊聽到此話也是點了點頭。


    “怎麽,還對你蘇叔叔有意見?”森嚴笑著對森磊說道。


    聽到這話森磊突然尬笑一聲道:“沒有沒有,以前的事情早就忘記了,我現在想的不是那個,而是現在在想江渠的事情。”


    森磊剛才在想,如果真的如信中所言,風國想炸江渠的話,現在應該早就開始行動而消息也應該傳了過來了,反而現在安靜的要死,完全令森磊猜不透,他們到底要幹什麽。


    “父皇,孩兒明早就啟程,孩兒不想耽擱,這件事情必有蹊蹺,絕對不是表明那麽簡單。”森磊如是的說道。


    森嚴哦了一聲說道:“那你說說怎麽個不簡單法?”


    “孩兒是這麽想的,當初父皇所說的豐城正好在扇形的地形下方,而從上麵就可以直流而下,而江水的衝擊力更不用說,能豎灌整個森羅的地界可見他的衝擊力與破壞力,而咱們一直圍繞著江渠做文章,但是他們真的需要引爆江渠麽?”


    森磊突然抬頭看向森嚴。


    而此時的森嚴也考慮到事情遠遠沒有表麵上的那麽簡單了。


    “他們反而借著炸江渠的由頭吸引我們全部的注意力,用來關注江渠,反而我們忽視了一個最重要的一個點,如果他們直接用全部的炸彈炸向江口,讓江水轉道,或者直接扇形噴湧,一樣會對豐城造成毀滅的打擊,甚至有過於炸掉江渠,而如今是秋期,江水的秋汛更是激流不斷,隻要看準時機,那麽...”森磊越說,森嚴的瞳孔就越張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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