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室裏麵的話題很多時候都是一旦開始的時候就會是停不下來的,一群人你說一句我說一句的很難能夠停下來,反而是在這些人的說話裏麵都能夠了解他們對於今天事情的憤慨,畢竟大多數人還是喜歡公平正義的,一旦有些人違背了這些法則,就會受到唾棄和失望的源頭。


    任影說:“之前我們上高中的時候班長也是挺強勢的,但是因為後來不知道怎麽著就是跟班裏的一個人起了衝突,老師做的選擇就是罷免班長,當時老師說,你一個班長連這點兒最基本的溝通問題都做不了,而且還那麽的氣勢洶洶,也米必要再讓你做這個一班之長。後來,這個班長就被撤了。”


    黎妙妙:“你們那個班長好歹還是有老師在管著的,但是呢咱們這個完全就是無法無天了。誰會去說她啊,還不是看她自己高興,想怎麽著就怎麽著,至於是最後結果如何,那還要看時間怎麽著了,是能夠穩穩地做四年班長,還是半途就被踢出局,這個其實已經基本能夠看出來。這種人她可能比較會討好上司,但是咱們這些普通人人家壓根兒就不在乎,以為決定她命運的是那些院裏麵的領導,才不是咱們能夠左右的了的,咱們也就是在沒人的時候發幾句牢騷,她自己怎麽著咱們真的是管不著的,而且也是管不了的。但是咱們長了一張嘴,完全有評論的權力,不管她知不知道,反正咱們今天在這裏就是說了這個事情。其實知道也無所謂,她也不能怎麽著咱們,因為咱們這些人她還是管不著的。”


    劉晨飛:“何止是管不著啊,想管也是管不著的。咱們也不是她能夠管得了的。”


    劉曉問劉晨飛這句話到底是想表達什麽,“我聽著怎麽就是怪怪的呢飛飛?”


    劉晨飛說:“我和妙妙的意思都是一樣的,就是加強一下她的語氣,就是代表對外班長根本就是管不到咱們這邊。她的胳膊就是伸展不了那麽長懂吧。”


    劉曉說自己懂了,“本來簡單的道理硬是被你給說的有些彎彎繞繞飛飛。”


    “哈哈,問我就是這樣子啊,沒有吧。”劉晨飛一般就是表達出去的haul自己都沒意識到其實是拐了彎兒的,這樣子的情況之下其他人聽了後就得自己去捋一下答案。


    “你是自己感覺不出來而已。”頓領領道。“我們都恩能夠感受到有些複雜。”


    劉晨飛無奈,“是你們自己的理解能力有問題,不要什麽都推到我的身上好不啦。”又是嗲嗲的台灣腔,讓她們幾個都是不忍心停下來的樣子。“飛飛,夠了,真的可以了。”


    於是話題重新迴到了對外班長的身上,“她本身就是看著挺強勢的那種,之前咱們軍訓的時候她直接拿走了一班的幾套校服。”


    其實一個人的強勢不是突然就冒出來的,“而且她那個時候還不是班長呢,就是好像是類似於那種暫時管事兒的,就已經是很有派頭了。現在看來,人呢本來就是那樣子的人罷了。”


    “哎呀,反正就是慢慢也就習慣了,經曆了這件事兒,反正她憑借一己之力把漢文分成了兩大陣營,咱們兩個班是一起的,她們專業是自己對外去吧。”


    挺黎妙妙說的她們幾個都笑起來,“對對地,就讓她們自己對外去吧。咱們兩個班級該怎麽著還是怎麽著,反正什麽也都是沒有影響,唯一影響大概就是看清楚她的為人。”


    “沒錯兒啊,其實也沒什麽影響。都沒想到一個班長竟然這樣子的沒見識,就是鼠目寸光的感覺,什麽時候能夠大方起來那也真的是個問題,要是不能大方起來那也是恨不能接受的一個問題了。”


    “說的就是這個,人要是一直這樣子,估計兩個陣營的關係也不會好起來吧估計是。”


    劉曉:“可能是人家根本也就是不在乎的狀態,因為三個班級很少會在一起上課,也沒有什麽交集,就是沒有什麽交情,互相之間不需要怎麽怎麽樣也挺好。”


    頓領領:“反正我現在就是不想看見她那樣子,整個人都不好了。”


    “都一樣。”


    “沒想到上大學到現在被一個女的惡心到了。”任影特無語的說道。


    “哈哈。任影,你的表情好豐富。”


    任影因為這個又笑起來,“我都不知道自己什麽表情。”然後走到鏡子前麵看了一下,捏了一下自己的臉龐,“是不是很討厭那種表情。”


    頓領領說:“反正是那種你平常基本沒有過得那種,我也不知道怎麽形容是好。”


    任影:“是因為平常沒有見到她這種人所以不會有那個表情。”


    “哈哈,有道理,就是這樣子的。”


    “任影表情是因人而異的,要是在咱麽寢室就是開心的,剛才說起來對外班長那就是嫌棄的。”


    “沒錯兒,就是這個理兒。”任影說。


    林召航偶爾也會發表幾句自己的見解,但是發現自己陷入了這個氛圍中,然後自己突然又不想注意這件事兒了,因為會讓自己感到一種煩躁的感覺,所以她立馬就端著盆子要去洗漱了,這有這樣才算是一個比較好的終結,人都是想要一種發泄,但是林召航很奇怪,一旦發現自己負麵情緒很多的時候就會想要換一個心情,那樣子的感覺並不會是她所喜歡的,有些東西自己想想也就過了,還上升不到批判人格的程度,所以某種程度上麵她是有些逃避主義的,不想去評判,同時也困惑與別人的批判,你信會有一些糾結在裏麵一時間解不開的樣子。


    林召航睡得不算是早,因為寢室裏麵安靜的時候基本已經是臨近十一點了,時間有種慢慢悠悠的感覺,林召航覺著這兩天都是在做夢一樣,做了一件和自己本專業完全沒有人和關係的事情,然後還是和周圍的人一起討論說笑著完成了,其實最後完成的真的還算是不錯的,無論是老師給她們多少分,林召航都會有一種自我滿意的感覺在裏麵,至少是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可以說是。


    林召航躺在床上麵想事情,有些睡不著,其實已經是好幾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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