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賢妃和她的侍女春兒正巧也在禦花園散步,離著雲虞初不遠不近正巧聽的一清二楚。


    她們都有耳聞過任北原的名聲,不敢置信的看著麵前這一幕。


    南淵帝君都從來沒讓任北原這麽沒有台階下過……當然也可能隻是顧淮懶得收拾任北原。


    賢妃呂茹辛怔怔的看著與自己四分相似的雲虞初……應該說自己與她相似,這麽一比較起來更準確的說隻是神似。


    雲虞初不愧曾是南淵第一榮耀的才女,一瞥一笑之間,她及不上萬分之一……


    呂茹辛可以說是國色天香,那雲虞初當之不愧的傾國傾城。


    原來,原來是這樣的人才讓那位剛剛在上的人心心念念,連碰她一下的欲望都沒有。


    要不是當年與顧淮做了交易,她拿著那件事要挾著顧淮,他才願意封她為妃子。


    當時知道顧淮有心儀之人,卻也聽說早就不在人世間,可及時那個人都死了,她都無法代替。


    偶然看到未央宮掛著一幅畫,畫上海棠樹下穿著孔雀紋的少女與她有四分相似後,不知道是不是慶幸,她也以為來日方長總會在顧淮的心中博取一定的位置,畢竟她和顧淮深愛的女子有著四分相像。


    可是她從未預料到,“死人”又迴來了。


    她迴來了,顧淮離她也來越遠了。


    茹辛不知不覺攥緊手中的手絹,臉色愈發的難堪,春兒在一旁有些擔心,正要出聲的時候被呂茹辛一個眼神堵了迴去。


    雲虞初和任北原一行人正好卡在了一個死角,看不到呂茹辛一行人。


    雲虞初不屑的看著地上的任北原,稍微有些滿意的點了點頭。


    但也不按常理出牌。


    “既然任丞相硬要本宮發落你,那就跪著吧,跪一天一夜。”


    眾人:!


    都以為雲虞初在開玩笑,可是雲虞初這一起哪一點有開玩笑。


    雲虞初看著玉兒雙眸裏全是求生欲,在勸自己。


    怕什麽,她可是妖妃,妖妃得幹妖妃要幹的事情。


    雲虞初說完,大搖大擺的從任北原身側經過。


    任北原沉著眸子,清秀的眉頭擰著,在雲虞初即將擦肩而過的時候,他伸手拉出了雲虞初。


    雲虞初圓潤的杏眸有些驚訝,但是迴過頭來看這跪在地上的任北原,用了很大的力氣甩開任北原抓住的袖子。


    “放肆!”


    雲虞初精致的小臉上布滿冷漠和疏離,一個人的眼睛是騙不了人,她漆黑的眸中毫不掩飾的厭惡與憤怒讓任北原有些不知所措,有些陌生。


    躲在角落的呂茹辛勾起淡淡的笑容,好像老天都在幫她。


    任北原蹙眉,俊秀的臉上有些茫然,張了張口下個說點什麽卻被雲虞初搶先。


    “任北原,本宮可是南淵帝君的貴妃,你敢對本宮動手動腳?”


    “不是,微臣沒有……”


    “你沒有什麽,你剛剛抓住本宮的手,你不知道本宮的手隻能王上抓嗎?還好這裏隻有本宮的婢女,要是被外人看去本宮豈不是成了水性楊花的女人,本宮看你是不是板子挨少了頭腦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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