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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極殿裏,貴氣的男人麵容俊冷,一隻手看著手裏的奏折,一隻手揉了揉自己的眉間。


    渾身上下散發出壓迫的氣息,整個大殿裏連個敢大聲唿吸的人都沒有。


    南淵帝君這種狀態自與貴妃娘娘“吵架”以後持續好久了,以前暴君不發病的時候許公公還敢放心的在顧淮身邊轉悠。


    而現如今的暴君,每天雙眸通紅滿眼煩躁,好似隨時處於在發病的範圍。


    他是話也不敢多說,連看都不敢多看一眼,生怕就是一眼自己就一命嗚唿,他又更好奇南淵帝君和嬌貴妃發生了什麽事情。


    已經有八天沒有見到雲虞初了,顧淮無法理解自己心中那一股莫名其妙的煩悶心情。


    閉眼是雲虞初的臉,現在瞧著奏折都是雲虞初的臉。


    怎麽就這麽煩!


    煩躁的把手上的奏折摔在了桌上,周圍的奴才們迅速的低著頭跪下來。


    “許德勝!”


    許公公被顧淮這麽一叫,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卻還要殷勤的走過去垂頭拱手:“君王奴才在。”


    “嬌貴妃近日在做什麽?”顧淮聲音陰沉。


    許公公慶幸自己還留了一手找人盯著雲虞初,恭敬道:“迴稟王上,貴妃娘娘近日除了在禦花園散步,大部分時間都在藏書閣看書。”


    看書?她寧願看書都不來找自己?


    古往今來哪個妃子不都是要討好皇帝,為什麽雲虞初都沒有一點做妃嬪的覺悟?


    去了冷宮還怡然自得了起來?


    怒氣上了頭許公公感受到顧淮的情緒身上也冒氣了冷汗。


    可是暴君卻沒有接下來的作為,隻是幹生氣地坐在了位子上。


    顧淮心念著,若是茫然的過去雲虞初會不會被嚇到。


    蘇玉說不能嚇到她,怕她氣急攻心。


    顧淮不順心的看著垂著頭的許公公:“許德勝,孤長得醜嗎?”


    許公公被顧淮這一問嚇得一哆嗦,趕忙道:“迴稟君王,您可是天資俊容,舉世無雙,大南國已找不出任何一個能與您容貌披靡的人了。”


    顧淮聽完冷笑出了聲,許公公聽得腳下一軟跪在了地上,這位爺不高興了,自己剛剛說錯話了?


    “孤若好看,她為甚不願見孤?還是孤很嚇人?”


    顯然這位爺對自己的容貌沒有任何的自知之明,對自己也更沒有一點認知。


    你不是嚇人,你是恐怖。


    許公公哪敢說話啊,可不說自己保準小命就沒有了,猶豫下又顫顫微微試探道:“君王,許是貴妃娘娘與您賭氣了,您若是想見貴妃娘娘不妨送些禮物給娘娘?”


    許公公說完房間裏寂靜的可怕,許公公的腿都不受控製的打起了顫顫。


    送東西,他送的東西還少嗎?雲虞初可曾是跟他講過要獨一無二的寶貝。


    顧淮審視許公公:“愛妃她喜歡獨一無二的東西。”


    這兩人鬧矛盾受難的終究是他們這些奴才啊,許公公不得不好奇雲虞初是到底有什麽法子能把南淵帝君的心牢牢把住,這還是那人讓人聞風喪的南淵帝君顧淮嗎?如今他竟然一心撲在討好一個貴妃的心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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