敘白反應很快的把雲虞初橫抱在懷裏跑了起來。


    任北原看到活著的雲虞初的時候,他以為在做夢,可是剛剛對她的觸碰是如此真實。


    而剛剛雲虞初從他手裏搶走的麵具磨砂的感覺是如此的真實。


    太好了,太好了,他就知道阿初沒有死。


    嘴角微微扯出一抹弧度,可弧度剛起又立馬落了下去。


    看到雲虞初一頭栽進另外一個男人懷裏,他心裏竟然是如此生氣,找不到源頭。


    雲虞初不是最愛他了嗎?寧願假死遠離京城,選擇他人也不願意等自己?


    本是清透是雙眸暗沉了下來。


    離奇的是他用輕功竟追不上一個抱著人跑的男人,而抱著雲虞初那男人他總覺得在哪裏見過。


    追到最後,竟然是把人追丟了。


    不過在他眼皮子底下,他絕對不會讓阿初再一次從他手裏逃走。


    任北原握住拳頭望著身後的鎮子,好一個淩雲之巔。


    淩雲之巔果然是和大祭司是有關聯,不然當年雲虞初死後這麽巧,大雪冰封所有的流水讓他們找不到屍體?而山上又起了一層大霧,讓他們進不去。


    安寧寺又在藏著什麽樣的秘密。


    ——


    敘白用著他獨一無二的輕功帶著雲虞初不一會就迴了湘姨娘的屋子,雲虞初趕緊從敘白身上下來把門鎖了。


    明天,明天一早她就要帶著敘白離開。


    任北原看到她了,她居然和任北原打了正麵,那麽以任北原的尿性肯定會大肆尋找她。


    若不是淩雲之巔的山腳下危險,她定會連夜帶著敘白離開,為了安全起見隻能停留一晚上。


    隻是為什麽啊任北原堂堂丞相會為了一個連環殺人案跑到遠離京城的淩雲之巔來?


    不至於,以她對任北原的了解他此行肯定是有什麽目的。


    管他有什麽目的,肯定不能被任北原抓住。


    如今的她真就是無權無勢,被抓住就相當於金絲雀了,說不定還是那種斷手斷腳被囚禁起來的金絲雀。


    想起無念死活不讓她下山,難道無念早就料到任北原還在搜尋她的蹤跡,所以才設下迷霧?


    心裏頓時叫苦:嗚嗚嗚無念大師,我知錯了。


    任北原這種人可怕程度無法想象,後來都說如今暴君南淵帝君最為暴虐,可在雲虞初眼中,沒接觸過那什麽暴君,無論暴君輿論傳的再怎麽可怕,都不會有任北原這種權臣陰暗。


    他可是為了一切能殺自己心愛人一家的。


    嗬嗬,和任北原戀愛,戀愛嘛?殺你全家滅全族,你不聽話我就囚禁你那種。


    雲虞初抱著自己的肩膀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


    敘白擔心的看著雲虞初異樣的樣子,他看出雲虞初害怕卻張了張口不知道說什麽,一瞬間覺得自己有些無能。


    雲虞初感受到敘白的視線,漆黑又濕漉漉的眸子對上敘白的視線。


    他柔溺的眼神,險些把雲虞初淹沒。


    敘白吞了吞口水,張開雙手把雲虞初摟進懷中,輕輕拍了拍雲虞初瘦弱的後背:“娘子姐姐不怕不怕,我會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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