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拉起香濃溫軟的小手向著屋外走去,兩個絕美的少女就這樣手牽著手向著院外那一大片皇家林苑走去,那裏暫時成了相斯飛羽的修煉之所。


    剛跨出院落大門,卻看見相斯飛羽那俊郎的身影向著院落走來,兩姐妹急忙走近,梅琳問道‘哥哥,累嗎!’看著可人的妹妹,眼眶中依稀閃爍的淚花,淚痕還清晰的流淌在白皙的肌膚上,同樣強自擠出一絲笑容‘我不累’。


    依然是那熾熱的火焰燃燒在天際之間,依然是若隱若現的片片沙雲剛剛漂浮在火焰中的刹那間,又消失而去,好似劃過天邊的一道流星,來去匆匆。高傲的天才少年沮喪到了極點,深埋著頭一屁股坐在草叢中,手握‘飛泉劍’深深插入地麵,急促的喘著氣,汗珠流淌在棱角間,嘴角無力的蠕動著‘難道自己真的不能達到第三階嗎!’


    “所謂欲速則不達,功力不夠,強行施展又有何意義!”


    一個爽朗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一身雪白長袍的楚天涯飄然站立在一棵高大的‘火焰樹’下,背著雙手長身笑望這沮喪的天才少年,相斯飛羽依然深埋著頭雕塑一般紋絲不動,看也不看身後的人影,聽這聲音便知是誰,冷冷的說著: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與你無關。”


    “哈哈哈,想當初首代‘火爆’相斯贏何等的英武非凡,更是為了修行屈尊身卑在我黑火院內潛心修煉三年,直到獲得我黑火院心法的真諦,才欣然離去,更是憑一己之力長驅直入沙漠帝國,直搗魔窟一舉誅殺魔教左聖使,立下赫赫戰功。可惜啊,先公一世英武,卻生就一個後人,空有一幅空前絕世的姿質,空有一身傲氣。”楚天涯朗聲一笑後。又是一陣長歎。


    “沒有黑火院的心法,我照樣能修煉到‘瞑目’的最顛峰。”天才少年終於抬起頭,看向那長身挺立的身影,咬著嘴唇一字一句。


    “可能是你爹走的太早了些。沒有來得及告訴你,沒有黑火院最精深的功法作為輔助,‘瞑目’根本無法修煉下去。”楚天涯凝望著相斯飛羽平淡的說著,似乎沒有少年的高傲而動怒。


    “你不就是想讓我做你徒弟嗎!”相斯飛羽騰的一下站立起身,直麵楚天涯雙眸似乎要噴出火一般。高聲叫著。


    “不是要讓你做我徒弟,而是為了帝國的未來我不得不做你師傅。”楚天涯凝眉整容瞬間換做一副嚴肅的麵孔,在高傲少年憤怒的大叫聲中,厲聲說著。


    四周一片寂靜,一大一小就這樣對望著,似乎誰也不願放棄,誰也不願意氣勢上輸給了對方,良久,高傲的少年默默的轉過身去,沮喪之下氣勢也難提充足。


    “你好好想想吧。想好了直可到‘聖天火地山’上找我,不過我隻會停留三日,三日過後如若不見人來,我自會迴到我薩米城分壇去。”


    楚天涯看著少年硬朗的背影淡然說著,然後甩手頭也不迴的向著遠處走去,消失在一大片火雲一般的‘火焰樹’下。直到聽不到那沙沙的腳步聲,相斯飛羽重重吐出一口氣,無奈的歎息,拖遝著腳步向著來路走去。後宮那片幽靜的大院內,香濃和梅琳兩姐妹並肩坐在一棵火焰樹下。一塊圓滑的青石凳上,說著悄悄話兒,吹拂著春日的暖風,香濃努力解除著梅琳喪父之痛。


    一陣拖遝的腳步聲傳來。熟悉的身影埋著頭慢慢走進院落,疲憊的身子下一目了然的沮喪,看著哥哥那頹廢無力的樣子,梅琳心痛到了極點,看著心儀的人兒香濃何嚐又不是如此了,兩姐妹慌忙的站立起來急急的圍了過去。


    “哥哥。你不要沒日沒夜的修煉了好麽!”梅琳哀求著,雙手抓著相斯飛羽的衣袖。


    “是啊,公子,這樣你會累壞身體的,梅琳妹妹離不開哥哥的。”香濃擔憂之色不亞於梅琳。


    “嘿嘿,就是我想休息也有人不讓我休息啊。”相斯飛羽苦笑著。


    “誰啊!”兩姐妹驚訝的看著他,沒想到誰有這樣不近人情的要求,更有誰敢對一等親王提要求。


    “前幾日帝皇要求楚天涯指導我修煉。”相斯飛羽低聲說著。


    “啊!”梅琳更加驚鄂,雖然‘火爆’一脈和黑火院之間的恩怨,不像哥哥知道的那麽多,可是隱約之間多少看得出父親對黑火院的仇恨之意,要讓高傲而秉性根深的哥哥接受黑火院聖使的指導,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可是這又是帝皇的意誌誰敢違抗,擔心更重輕輕的又問著:


    “哥哥,你會答應嗎?”


    “不答應又能怎麽樣了!向來爹爹都是將黑火院的功法和‘瞑目’同時傳授與我的,這一段時間修煉停滯不前,我也感覺有些蹊蹺。如今爹爹走了,這黑火院的功法也就沒了著落,不去黑火院這‘瞑目’的修煉也就無從繼續。”相斯飛羽淡淡說著,麵對窘境高傲的頭顱似乎慢慢在低下。


    香濃對這一家之人與黑火院的那點事自然不明白,聽的一頭霧水,不過聰穎的少女從兩兄妹之間的隻言片語,多少感覺到點什麽。


    “好了,你們也不用擔心了!休息一陣,我會做出決定的。”


    相斯飛羽繼續說著,說完邁步疲憊的向著屋內走去,同樣的頭也不迴,隻留下姐妹兩凝望的目光。


    ‘聖天火地山’山顛,金光燦爛輝煌九重天的巨大聖火火壇下,一大片簷宇紛飛樓閣重重,遙遙看不到天際似的建築群矗立在火紅天空之下,這便是黑火院的總壇之所在,作為帝國最核心的修煉組織,最強大的力量支柱,其恢弘的程度似乎不亞於帝皇的皇宮。


    堅硬巨大的火山岩堆砌起來的龐大高聳的建築群,不像琴陽稱分壇那院落式的布局,也不是米爾教總壇那圓穹式高大建築圍起來的空間,而是城堡式的布局。城中之城,矗立在聖山上的火紅城堡,高大的城樓內數十幢十來丈高的高大巨石翹角樓閣,更有無數清幽別院,修士們的修煉區休息區。布局的井井有條。


    夜深了,雖然不是漆黑一片,但暗淡的火光之下,城堡內依舊燭光閃耀星星點點。總壇中心地帶一個巨大的樓閣後卻是一個清幽的別院。別院正屋內同樣燭光搖曳,楚天涯和猿空席地而坐,相互對望中間一個大大的木幾,這幽靜的別院竟是黑火院聖主的寢居,或許是年歲大了更喜歡清幽之所。


    “這少年還是不肯來麽?”猿空淡淡說著。暗淡的燭光下枯槁的麵容更顯蒼老。


    “今天我又去過皇宮,這少年的態度或許有所鬆動,來與不來就在這三天內。”楚天涯恭謹的說著。


    “教人容易,教心難啊!”蒼老的歎息迴蕩在簡樸的屋內。


    “既然帝皇下了最大的賭注,天涯也隻能賭上一生的榮譽和心思。”凝重的俊雅麵容下,確是堅定的語氣,楚天涯同樣做好了重要的決斷。


    “哎,一切聽天由命吧,但願這少年能忘記他死去的爹,托付起帝國的未來。”蒼老的聲音再度低低響在屋內。


    似乎又是一個不明之夜。豪華巨大的‘中親王’府邸內依然一樣的一片燈火閃耀,寬敞的一間大殿內燈火通明,十幾根小孩手膀子粗的火紅大燭燃燒在銀台上。相斯泰焦躁的來迴走動在大殿內,憤怒聲不絕於耳,相斯策肥胖的身軀雙腳跪地,埋著肥頭大耳大氣也不敢出。


    “我問你,你這幾天都在幹什麽?”相斯泰指著相斯策腦袋厲聲喝道。


    “我在修煉啊。”相斯策囁喏著。


    “你現在修煉的怎麽樣了?”相斯泰繼續喝問著。


    相斯策蠕動著嘴角,嘰嘰咕咕半天也沒說一句話來,啪,一聲清脆的聲音響來。相斯泰氣的一耳光狠狠扇去,哎喲,相斯策摸著胖臉上的五個鮮紅手爪印,痛的半張臉一片火辣。嚎叫了半天最後大聲衝著他的老爹:


    “爹,你幹嘛打我啊,我又沒做錯什麽?”


    “你這蠢貨,除了吃喝玩樂還會做什麽!每日叫你好好修煉,你都當耳邊風,帝國的江山都快被相斯飛羽這混小子拿去了。你這蠢貨還什麽都不知道。”相斯泰咆哮著。


    “怎麽可能呢!不是還有帝皇還有爹嗎,什麽時候輪到那小子呢?”相斯策懵糟糟的看著老爹。


    相斯泰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又是狠狠一腳踹了過去,又指著相斯策咆哮不停,扭曲的麵容簡直到了怒不可竭:


    “你能不能長長腦子,我怎麽生了你這個蠢貨,帝皇安排楚天涯做那小子的老師,不就是為那小子鋪路嘛!這是在鋪路你懂嗎,如果你能有那小子一半的能耐,事情能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嗎!”


    相斯泰這一腳可是用了真勁,相斯策仰躺在地上摸著火辣的肥臉,嘴巴嘀咕個不停,怎麽也想不明白楚天涯做了相斯飛羽的老師怎麽就會把帝國的江山拿了去,心裏一百個不服還罵著老爹氣糊塗了,有氣就撒到自己身上。


    看著兒子的慫樣,相斯泰氣到無奈,轉身懶的再搭理這蠢貨,仰望屋頂重重吐出一口氣,最後咬牙切齒恨聲說著:


    “我挖空心思操#弄到現在,好不容易看到點希望,怎麽可能讓你這小子揀了個便宜。”


    說完又半轉身指著晃晃悠悠挪動著肥胖屁股正要站起來的相斯策,又是一陣厲喝‘從今天開始不準再出家門半步,好好給我修煉,明天我就給你找個黑火院高修做你導師。’


    等著老爹重重邁過門檻,相斯策翻著白眼罵罵咧咧‘平時不管我,現在想著叫我修煉了’衝著老爹的背影一通嚷嚷‘爹,你讓我和知心一起修煉,不強過那楚天涯百倍嗎!’


    潮汐村的老族長告訴多爾仨老一輩的漁民們曾經找到個仙境一般的島嶼,並且願意為他們帶路,仨興奮的跑迴山洞和海鷲幾個商量此事,海鷲本就為新的落腳點著急,派出去尋找的幾個兄弟始終沒有音信,又被仨一陣海吹胡吹弄的心癢癢的。於是和幾個老一點的海盜商量一陣,決定隨老族長先去那島嶼看看,如果真的如那三小子所說的美妙,而且地勢險峻靠近五大國交易航線的話,那真的是塊上好的地盤。


    說去就去,第二天一大早海鷲就帶著十來個兄弟來到潮汐村,在老族長的指引下坐著一條小帆船揚帆出海了。一向愛熱鬧的多爾這種事原本是少不了他的,不過海鷲一走這一夥海盜就沒有了頭,海鷲便要他留下來管著這幫兄弟,這樣一來多爾儼然成了這夥海盜的二頭目。


    多爾走不了遊大和程力自然也就走不了,多爾正好趁這空閑的時間潛心修煉,同時加緊訓練潮汐村的青壯年們,他的目標可是要把這群有著恐怖力量的年輕人培養成屬於自己的剽悍力量。這些漁民們剛剛撈到一大筆財寶,那裏還用的著出海打魚了,大把時間都用在了多爾傳授的搏鬥之術上。


    日複一日時光匆匆,不覺間一個月過去了,寒暖交雜的春風如今已是春意融融,暖風和煦,不知名的野花開滿了懸崖邊上的堅石峭壁,海灘邊上鬆軟的沙子上,海風吹來說不盡的愜意,多爾仿佛感覺迴到了海鷲島的時光。


    這段時間修煉相當順利,小精靈給的那魔功心法竟在這個把月時間被多爾把那剩餘的半部折騰完了,又在一個海上升明月的夜晚,多爾獨自跑到懸崖下的海灘邊,就像幽會情人一般,神神密密的連程力遊大兩跟屁蟲都沒叫上。


    一把將懷中的黑罐掏出來放在地下,嘴裏又開始念叨起來‘芝麻開門,芝麻開門’,轟,綠煙漂浮而出,一身深綠衣裙的小精靈閃爍著幽幽綠眸,張開雙手飄飄旋轉兩圈最後坐在土罐之上,雙腳蕩在半空,又是那嬌笑俏皮樣:


    “郎君,喚出奴婢必有喜事相告吧。”


    “你怎麽知道,難道你是神仙嗎!”多爾故做驚訝狀。


    “嗬嗬,奴婢雖不是神仙卻會看人的氣象運數哦。”小精靈咯咯外笑著。


    好歹也是在江湖上飄的人,這氣象運數的詞兒也是聽說過的,多是從什麽算命先生口中出來的,多爾嬉皮笑臉的湊到小精靈香豔粉紅的小臉蛋麵前:


    “那你看看我的運數怎樣,會飛黃騰達不!”


    “郎君乃是人中才俊,飛黃騰達乃是早晚的事。”小精靈也不含糊一陣猛誇。


    嬌豔小美人猛誇之下多爾禁不住又是一陣飄飄然,直起腰圍著土罐搖頭晃腦,邊晃邊念叨著‘那是,那是,我將來的目標可是要做海盜王呢!’,鬧騰一陣後才想起了正事,轉過身直直盯著小精靈‘你給我的那魔功修煉完了,再給我一本。’(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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