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神宗?總堂?”幸福的金子是一塊又一塊的砸在連俊橋的頭上,他簡直要暈了:“屬下一定不負宗主所托,必定將摩羯宮的一切情報收集詳細,讓宗主千裏之外都對宮內的情形了如指掌。”


    “叔叔,您這就當大官兒了,那我呢?我也不去席淩山莊了,我也要做事,請宗主吩咐,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付清突然站起來,跪倒在地,要求加入摩羯宮做事。


    “知道我為什麽走了一圈兒,在你們頭頂上卻沒動嗎?”段天流淡淡的看著二人說道:“我用了半天時間,在外圍接觸了數十上百人,聽了很多人的心聲,還有很多的牢騷。但是,我隻有在你們二人身上看到了想法。想法這個東西,是一種開門的鑰匙,可以開世上任何一把難以破解的鎖。有想法,是最好的開端,所以我選擇了你們!”


    原來,段宗主並不是隨便抓住一兩個人,直接開門見山,是自己入了人家的眼了。但,不管怎麽說,能夠被宗主看的見,瞧得起,是天大造化。


    “謝宗主賞識!請宗主交待屬下命令。”連俊橋當即單膝跪地請令道,鄭重的很像那麽迴事兒。付清緊跟著有樣兒學樣兒,也跪下請令說自己也想先做事。


    “好!接下來,我們要做的事兒很艱巨,我要你們通過你們的眼睛,認真辨別哪一些人是鐵了心要離開裘不克,給我拉走!哪一些人是死忠,給我名單!哪一些人,還在搖擺,也給我名單!”段天流麵目冷清的說著,就是要分化摩羯宮了。


    “是,屬下保證完成任務。據我所知,堂內至少有三分之一還多的人都不想幹了,可是無路可走。都在感歎社會不公,這些人都是最底層的幫眾.......”連俊橋接二連三的說著,很多的情況跟亮懷遠等人的描述是相同的。


    “嗯,很好,你們等會兒就開始做事。另外有兩件事情我要告訴你們,現在這裏的摩羯堂,已經有很多人願意跟我走,已經與我聯係過了。你們如果在拉入的過程中產生了交集,要相互協商。這是我的令牌,你雖然實力還達不到我的要求,但是暫時先用著,從今日起,你就是第十一位魔令使----羯魔令使連俊橋!”段天流突然鄭重的遞出一塊令牌,上麵一道道紋路,正反皆有飛揚激情的大字,一時間讓連俊橋動容。


    魔令使,在江湖上早已瘋傳開來。修羅神宗的魔令使在江湖上都曾經是赫赫一方的名人,沒想到自己一介幫眾,雖然有點兒實力,可真氣境四重,在修羅神宗就是渣兒,怎麽會被選為魔令使呢?連俊橋以為自己聽錯了,看錯了,可真真切切眼前有一枚令牌,上麵大大的魔字,那麽耀眼生輝。


    “這,宗主,屬下恐怕無法承擔魔令使職責,萬一砸了魔令使招牌......”連俊橋是真的傻眼了,因為魔令使一職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在江湖上聲名鵲起,每一個都能夠將天打破一個窟窿。自己這點兒實力,差的遠了。


    段天流將令牌和玉冊交給連俊橋手中,鄭重其事的說道:“你能夠認識到自己的不足,很珍貴。這是一種很好的精神,知恥而後勇,我相信你不會做的太差。現在的你,雖然實力差了點兒,那就用頭腦補齊。等進行閉關修煉後,你的實力就差不多會慢慢趕上,不要灰心。”


    “謝宗主賞識!”連俊橋顫抖著手將令牌和玉冊珍貴的收藏在胸懷之中,起身昂臧著身子,仿佛裏麵藏著無盡的豪情壯誌。


    “宗主,屬下去做事了。”連俊橋一抱拳,請示道,付清沒有討到職務,但是已經得到段天流的認可,也渾身是勁兒。


    “好,你們珍重。局勢複雜,要以大局和自身安全為重。”段天流點點頭,吩咐二人走了。


    二人剛走,就從四麵出現了幾個人,三閃兩閃就落到了段天流身前:“宗主,我們已經發現了一個古怪的人,此人一直藏在袍子裏,好似很不願意見光。”


    段天流雙眼一眯,冷笑道:“幹得不錯,該我們出手了。走!”


    半個時辰後,段天流來到了席淩山莊的後山,讓段天流大吃一驚。原來後山,是席淩山莊的死穴。這裏,是席淩山莊的水源地,平日裏有人看守。今日竟然一個人都沒有,看來是兇多吉少了。


    “你們來的時候,有沒有發現那座山頭上有一棵高大的樹木?”段天流突然對司徒柳河說道,他手指的地方,是這後山的最高處,那裏一直樹立一株高樹,不過是假的,一有危機,立即推到。可是,樹不見了,人也不見了,到處靜悄悄的,很是詭異。


    “樹?”司徒柳河等人很納悶,還真沒人注意到有沒有樹,因為來的時候,沒人警惕那裏,他們都在緊張的搜索外圍,根據段天流的指示路線,跑了個遍,竟然在這裏碰到宗主說的怪人。


    “走!必須要趕緊找到那個放信號的人,才知道裘不克身邊的毒人到底來了多久。”段天流突然急躁起來:“此人會蠱毒,如果中了他的蠱,很多人會受到其控製,很恐怖。”


    一路幾人穿山過溝,終於在半個時辰後看到了一條河,河上正站著一個人。他是踩在一道剛剛搭建起來的浮橋上,手裏有一個類似於罐子的東西,正在浮橋上擺弄。


    哢嚓!


    一聲輕響,有人不小心踩斷了一根枯樹枝,發出的響聲,在這寂靜的山穀裏顯得特別突兀,特別清晰。


    “誰?”一聲嘶啞的低吼從橋上那人的嗓子眼裏發了出來,像老樹皮摩擦,極其讓人不好受。說完,手裏的東西一下子收進了懷裏,整個袍子無風自動,在清澈的河水上顯得陰森恐怖。


    白雲飛一直沒看清此人的臉,應該是喜歡陰暗的家夥,見不得光吧。


    “你是誰?在這裏幹神馬?”段天流輕輕的走了過去,邊走邊問,神態輕鬆,像遊山玩水的富家公子,手裏還拿著一把折扇,微微的扇著風,神態逍遙自由,飄逸灑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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