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嚓,什麽?偷?還改了?我倒。


    段流那叫一個鬱悶啊,這什麽人啊,“不了解,就不要瞎!我這劍法是我師父傳給我的,怎麽可能偷你的。”段流若有所思,“不過,倒可能你師父偷了我師父的,還有那麽點兒可能。我師父睡了一百多年了,怎麽可能偷你爹那老子的什麽破劍譜。”


    段流很生氣的,一步跨上去,差點兒沒碰到人家的已經有了規模的波濤。嚇的少女仰頭“啊”的大叫一聲,很退一步,臨退之前,那張著的嘴還差點咬到段流的嘴巴子。


    “你個流氓!再往前走,我,我殺了你!”少女咬牙切齒,一頓腳,就展開一種怪異之極的飄蕩輕功,呈之字形遠去。“段流,你個臭流氓,你個盜書賊!你已經被我們‘修羅神宗’列為頭號追緝對象。偷我們的東西竟然敢招搖過市,你等著吧,哼!”遠去的身影仍不忘狠狠威脅一聲,心頭的那股氣兒,看樣子還沒發出來。


    “喂!”段流大聲喊道,看人家壓根兒沒留下來的意思,心頭好一頓懊惱:“這妞兒腦袋不是被什麽擠了吧?糊裏糊塗的打一架,這就跑了?靠,算怎麽個事兒嘛?”不就是劍法有那麽點兒像嘛,大千世界,這有什麽奇怪的?娘皮,欠打,對要打屁股!


    對了,修羅神宗?修羅。。。。靠!不會吧?難道,真跟師門有聯係?


    段流意興闌珊的往後走著,心裏一會兒湧現那個想宰了他的旖旎蒙麵娘皮,一會兒又沉浸在師門秘辛的分析推理鄭


    某神秘的大山南麓,森林幽深之處,鳥語花香,河澹澹。有一大片建築,雕梁畫棟,九曲迴環,守衛森嚴。而在外圍好像還住著大片的住民,童叟相攜,其樂融融,而時能聽到雞犬相聞之聲。那街道雖然不寬闊,但也是人來人往,看這份安寧,倒像是走進了世外桃源一般。在這個動亂紛爭的時代,能看到這麽個優美祥和之地,真的是太難得了。


    最高的那處大屋子,雖然沒有豪華大戶的奢華腐糜,但物品擺放井井有條,屋內幹淨整潔,倒也會給人一種十分寬敞舒適感覺。


    此時,屋內正中有一個條案,案邊有兩張椅子,側麵則是擺了幾條長凳,好像一個會客廳。一個身材頗為清瘦,麵白無須的中年人,正在靜靜的看著手中的一本線裝書。書頁有點泛黃,看來年代已經有點兒遠了。中年人邊看邊思索,手裏還不住的比劃著什麽,帶起一片罡風和玄幻指影。


    “師父,師妹有緊急情報。”從外麵快步走來一個著紫紅色勁裝的英俊年輕人,衣服的左胸部位有一朵白蓮花,蓮花上端坐著一個虛影,很淡,不過看似寶相莊嚴。


    年輕人走到中年人身邊,抬手恭敬地遞上一個細細薄薄的竹筒,兩端已經被蠟封住了。


    “哦?這丫頭能有什麽緊急情報?不會是又惹了什麽事兒,白長老和鞠護法解決不了了,就丟迴來了吧?哈哈哈哈。。。。”中年人太了解這個寶貝閨女了,她就是個惹禍精。


    這次女兒非賴著自己出去長見識,不準,他就準備私自離家出走。沒辦法,隻好千囑咐萬叮嚀要聽二位老饒話。答應的很好啊,可據傳迴來的信兒,丫頭是一路的不消停,把兩位老家夥累的,是到處滅火不斷。


    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卻今兒把“萬花樓”頭牌從林家大少的被窩裏劫走了,送到了知府的被窩裏;明兒就把“太和鏢局”正在街頭找樂兒的紈絝少公子衣服給全扒了,硬是把可憐的少公子赤身裸體、大馬金刀的掛在三叉路口高杆上一一夜,差點沒吊死;最讓人無語的是,沿途收留了十幾個無家可歸的女子,組成了一支什麽“鳳雛衛”,專門為女子伸冤,如今已經搞的好幾家鴛鴦被棒打了。


    三長老“金鷹爪”白欽、四護法“黑牡丹”鞠妃沿途一直緊盯著阻止惹事,可仍然被這位“公主”折騰的精疲力竭,暗笑自己命苦啊,幹嘛答應帶著這位主兒出門呢?


    惹事有時候也會結交一些江湖勢力,變壞事兒為好事兒。畢竟,在江湖上“修羅神宗”不是誰想結識就能結識的!但,怕就怕,這公主她經常玩失蹤啊?輕功高的嚇人,根本看不住啊?!一封封信發出,警示周邊的“修羅神宗”分舵和密使,嚴加戒備,不能讓姐有事兒。


    “嗬嗬,師妹就是調皮點兒,她做事兒有分寸的。”年輕人急赤白臉的為師妹分辨到。


    冷傲嘿嘿一笑,看了這個二徒弟一眼,那眼神兒裏似乎藏了東西,年輕人急忙底下頭開始數螞蟻。


    “嗬嗬,雁罌啊,我好像記得你也想出去的,怎麽沒去啊?”


    “啊,哦,那個,師妹。。師兄弟們都去了,就沒人在師父麵前聽使喚了,就,讓我留下了。”那聲音,怎麽聽怎麽一股子酸味兒。


    “哈哈哈。。。。你啊,喜歡你師妹,所以被他整牽著鼻子走,你啊你。”冷傲對這個二徒弟的資質很滿意,但對他的木訥又很無奈。在感情方麵,自己這個徒弟簡直就是白紙一張啊。看到他這樣子,隻能搖搖頭,凡是隻能看緣分了。


    手裏拿起竹筒,冷傲想起了這個寶貝女兒出去一個多月了,這是第一封給他老爹的信,他倒很期待能帶來什麽新東西。


    剛看了一眼,在雁罌眼裏,那個從來都是泰山崩於頂而不變色的師父,此刻雙手顫抖的舉著紙條,眼裏湧動著淚花兒,激動的就要哭泣起來。


    “師父,師父,您怎麽了啊?發生什麽事兒了?”雁罌大驚失色,急忙抓住師父的胳膊駭然問道。


    “啊?噢,哈哈哈哈--。”冷傲豁然清醒過來,在弟子麵前形象好像有損了。急忙擦了擦眼淚,大笑起來,笑的是那麽歡暢,那麽開心,感覺就像是突然碰到了大的喜事一般,讓他老人家無法發泄的情感,就在這一刻火山噴發了,全身的血管和毛孔都在大笑。


    多少年了,師父第一次露出了這種愉悅到骨子裏的笑。到底是什麽事兒讓師父如此高興呢?


    難道是師妹在外麵發現了驚寶藏?


    但,看情形,不像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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