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王後嗤笑一聲,淒涼的道:“你說的對,我不配。隻是韓家無罪,請陛下放過他們。”


    帝王冷然想說不可能。


    卻不料韓王後她猛的起身,憤然向一旁的牆麵撞去。


    她身邊的人隻拉住了她的一塊兒衣角,隨著撕拉一聲,她的頭便已經撞擊到了牆上。


    發出一聲悶響,腦袋上的鮮血順著她的臉往下流,她雙眼瞪大看著帝王,氣若遊絲的說:“我等著......”


    而後她的嘴巴一嗡一嗡的,沒有立馬死絕,隻是腦袋上的血一直在流。


    一時間,帝王不曉得自己心裏是什麽滋味兒。


    這個女人和父親一起騙自己,當了自己的結發妻子。


    過往的幾十年,自己從未愛過她,也沒上過心。


    在最初的幾年或許會有些愧疚,可早被時間的推移消磨的半點不剩。


    見她痛苦掙紮,自己心裏有些快意覺得解氣。


    可如今她轟轟烈烈的在自己一頭撞牆,他反而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感覺了。


    帝王看著躺在地上還有一些氣息的韓王後,隻是淡淡的說:“你今日若是撞死去了,我便放過韓家。”


    這意思是隻要你一頭撞死,看在你這般烈性的份兒上,我就放過你娘家。


    其實如果韓王後今天撞不死,帝王反而不會放過。


    因為他不能接受,他人愚弄了自己,還不付出慘痛的代價。


    韓王後雖然痛到神經都在抽搐,卻還是勉力擠出一個笑容,而後便沒了氣息。


    那比哭還難看的笑,便永遠的定格在她臉上。


    見她沒了氣息,帝王才木然的轉頭看向初笙,問:“你想怎麽死。”


    初笙臉上原本的笑因為韓王後的突然自殺,放了下來。


    她神情恍惚道:“死,我怎麽會死你。該死的,是你們啊。這裏的香味那麽特殊,你們難道就沒半點感知嗎?”


    這麽沒頭沒尾的問一句,眾人麵麵相覷。


    趙錦瑟和紀臨淵也不例外,他們看上一輩的人撕扯,看的格外刺激。


    “你下毒?”帝王皺眉,神色冷然。


    今日能跟在他身邊的,都是一些心腹,怎麽會有人隨便下毒呢。


    人群裏一身太醫穿著的老徐,摘下自己的帽子走了出來。


    他什麽都沒說,隻是神色偏冷的站到了初笙的那一側,同帝王站到了對立麵。


    這一下,還有什麽是不明白了。


    就在這時,外麵也傳來眾多腳步的聲音,聽起來整齊劃一,人數不少。


    帝王此時被困於密室,還中了老徐的毒藥,情況十分危急。


    而大公子和二公子也已經打到宮裏了,他的地位和性命看起來搖搖欲墜,可卻又出奇的淡然。


    仗著人多嘈雜,趙錦瑟小聲的跟紀臨淵嘀咕:“他們不會都下來吧,這裏就那麽大點地方,又不怎麽通風。氧氣就一點,估計都下來得缺氧了。”


    “不會,我看陛下的樣子不像是會束手就擒,想必留的還有後手,我們暫且再看下。”許是被帝王給傷到了,紀臨淵也不想著給他賣命了,居然也產生了在一旁混吃等死的想法。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趙錦瑟總覺得帝王朝他們這裏瞥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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