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隻是在陳述事實,但紀臨淵還是有些不大自在。


    他隻能低著頭看比自己矮一個頭的少女,溫聲道:“並不是敷衍你,我隻是在憂心你。”


    趙錦瑟扭開頭,淡淡的說:“看在你理由尚算充分的麵子上,原諒你一次。下不為例。”


    紀臨淵無奈的點頭道:“好,下不為例。”


    一看就沒什麽誠意的樣子,但趙錦瑟懶得再這種小事上計較。


    她隻是問:“我見柳隨風說韓王後於三月初八會燒紙,你可是想到了什麽?”


    “我母親,是於三月初八仙去的。”紀臨淵說話的時候隻是聲音略低沉了些,想來是已經緩過來了。


    趙錦瑟有些不解道:“這就有些奇怪了,令母同韓王後的關心竟然好到這個程度嗎?連自己生父去世都未看過,但逢你母親忌日的時候,竟然違反宮規都要偷偷燒紙祭奠。”


    一聲姐妹大過天,親爹都要靠一邊?


    實在有些令人費解。


    紀臨淵也隻是微微搖頭說:“對此我也十分疑惑。從前我入宮時也未見她對我有哪裏特殊,也從未聽父親說起母親同她交好。”


    一個想法從趙錦瑟的腦子裏一閃而過,但太快了。


    就像是流星的尾巴一般,別說抓到了,連看全都未曾看全,隻能感覺有個大概的輪廓。


    “公子,那位大師說有要事同您說,請您過去。”家仆來的時候氣喘籲籲,想必是一路跑來的。


    趙錦瑟沒有執著的去想自己剛剛模糊感受到的是什麽,畢竟靈感之類的東西,是一陣兒陣兒看機緣的。


    就好像是東西找不到了,你刻意找反而找不到,倘若不找了,某天就跳出來了。


    所以關於動腦這種事情,她已經佛係了。


    兩人又迴到了忘塵所在的屋子前,隨著門被打開,雪花被吹到了室內一些,透著寒意。


    忘塵沒忍住抖了下縮著脖子說:“快關上門。”


    他原本有武功傍身,又過的不錯抵抗力好很多。


    現在狼狽的很,就怕冷的很。


    趙錦瑟倒沒為難他們,手疾眼快的的把門關上,漫不經心的說:“你們急吼吼的喊我們過來,是有什麽要緊的事情忘記說了嗎?”


    這話乍一聽沒啥,但實際表達的意思是:這麽著急喊我過來,如果沒有正事的話,你倆就要倒黴了。


    “其實原本也沒什麽大事的。”忘塵說話的時候都能感受到趙錦瑟的眼刀刮在身上。


    他頓了頓後說:“但,還是有一件事要告知你們的。據我當年知道的消息,當今聖上原本是有意娶林驚羽為妻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就同韓王後扯上關係了。”


    這種話才像人說的嘛,趙錦瑟將手裏拎起的椅子有放了下去,順便就坐了下去。


    完全沒有剛剛要暴起砸人的感覺,一看就生似個大家閨秀一般,端的是溫柔高貴。


    “原本陛下是不願意娶韓家女的,但後來為了鞏固手中的權利,他終歸還是鬆口娶了當今的王後。”忘塵雖然說得是據說,其實都是他以前了解的情況。


    但是為了怕影響這兩個小年輕,隻是隨便找了個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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