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韓王後的事情趙錦瑟倒是沒過多的問,畢竟紀臨淵同韓英為好友,而兩邊的父母都同她有些交情。


    問太多不管是麵子還是交情,總歸都是會有所損傷的。


    沒想到她未深究,反而是紀臨淵開口問:“你可知她燒紙之時,都是哪天嗎?”


    說話的時候他嘴角下意識的微抿,目光似是結了冰一般。


    “應是春日裏,三月初八,天氣還有些冷的時候。”柳隨風皺著眉想了好一會兒才說上來日子。


    且他神情有些茫然,又滿不在乎的模樣,看起來倒不像是撒謊。


    畢竟這種有關燒紙日子的小事,也不是誰都能記住的。


    當然,這種事情趙錦瑟也沒問他為什麽會知道,因為好歹也是跟著貴妃在後宮作威作福多年的人。


    如果這點小事都不曉得,那真的是白在宮裏待這麽多年了。


    而聽了這話的紀臨淵,下意識的皺起眉毛,神情有些恍惚。


    趙錦瑟隻是多看了他兩眼,有關心卻並未開口多說。


    屋子裏呆著的這兩位,雖說都殘了,但到底都是活了這麽多年的了。


    心眼兒說不定多的很,不能什麽都流在表麵的。


    有什麽事情也得避開他們,才能放心說。


    紀臨淵見她擔憂的模樣,隻是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趙錦瑟這才挪開目光,對柳隨風說:“我先前在宮裏,曾見過一個小屋子,就是有大片薔薇還有蓮池的,那是什麽地方?”


    聽聞她說一大片薔薇的時候,柳隨風不由的眉頭一跳,略無語的說:“連禁地你都去過,這是把王宮當自己家了嗎。”


    “別廢話,我不相信你沒去過。”趙錦瑟隻是白了他一眼,絲毫沒有照顧病號的自覺,這說兇就兇起來了。


    柳隨風倒是真不怕她這種態度差的,就怕那種真的就把他當廢物的人,那樣同情可憐又慶幸的目光,就像是一柄柄利箭紮在他的身上。


    相反這種一視同仁的模樣,反而讓他覺得自己還有用,與尋常人一樣的感覺。


    如今的他早就沒了在宮裏那副清秀俊逸的模樣,看起來有些糙,而且胡子拉碴的。


    這會兒見她的白眼後,他咧嘴一笑,就與尋常的鄉野村夫沒什麽區別。


    若讓別人看,定然才不出他是當年踏雪無痕的柳隨風,也不會認為他是在宮裏隻手遮天的柳內侍。


    他搖頭無奈的說:“我還真的沒去過,那處的禁地陛下護的十分嚴實。曾經我也派人去探查過,但無一不是有來無迴,後來買通了個掃灑的太監才曉得,那人被守在那裏的人殺了,並且悄無聲息的扔在了蓮池裏。”


    “可惜,自從那之後,我再也沒見過那個太監。若是我猜的不錯,想必他應當也在那蓮池裏長眠了吧。如果不是我在貴妃麵前有些分量,貴妃又恰逢得陛下歡心,恐怕我也已經在裏麵躺著了。”


    “據說那個池子裏的屍體,比文燕郡主府上的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也不曉得是真是假。”


    這一番直把趙錦瑟說的胃裏翻騰,倒不是因為沒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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