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姑娘家突然離自己這麽近,既然柳隨風已經不是完整的男人了,卻還是忍不住心裏直突突。


    倒不是怕她對自己做什麽,而是怕紀臨淵一個生氣上來對他做些什。


    好在趙錦瑟走到那裏便停住了腳步,說:“倒也不是什麽要緊的事,隻是你在宮裏待的久,可有什麽有趣的事情,說來給我解解悶吧。”


    這倒不是什麽難事,不過就是說些故事傳言,對柳隨風倒是並不難。


    可他卻並不是很放心,有些擔憂道:“姑娘說的話可能作數?”


    “自然作數,以後連他都得聽我的,所以我說的話你說作不作數呢?”趙錦瑟說話的時候微微抬頭,一副十分驕傲的模樣。


    柳隨風看向紀臨淵求證,原本還以為他會考慮一下。


    結果紀臨淵十分沒出息的立馬點頭,並且說:“日後我們成親後,她便是一家之主了。所以這些小事她都是可以做主的。此時雖未成親,但在我心裏非她不娶,她說話自然是作數的。”


    原本後半段話是沒有的,全因他說成親後沒說現在。


    趙錦瑟輕描淡寫的給了他一個眼神,求生欲點滿的紀某人,立馬急中生智補充的。


    雖然中間頓了下,但好歹說的連貫,倒是沒讓人看出來刻意而為。


    柳隨風被他這麽認真又慎重的態度打動了,這才信了趙錦瑟的話。


    而後便是他一個人絮絮叨叨的說,旁人坐著嗑瓜子吃糕點,一副當做茶話會的模樣。


    當然,唯一表演的隻有柳隨風一個人。


    而旁人都隻是觀眾,等他講出自己的故事。


    前麵都是一些無關痛癢的事,但當提起韓王後的事情,才讓人心裏咯噔一下。


    “如果說王宮裏最目中無人的是貴妃,那最神秘的莫過於韓王後了。”柳隨風說話的時候都盡力在貶低貴妃。


    他們覺得他是因為恨。


    可柳隨風心裏卻在想,我盡量為你洗脫嫌疑,就當是我最後能為你做的一點事情了。


    他一個出神,連趙錦瑟連喊了他兩聲都沒出現。


    直到趙錦瑟喊了第三聲:“柳隨風,你怎麽了?”


    柳隨風這才終於迴神,搖了搖頭說:“傷口突然有些疼,出神了。”


    這話倒也不算騙人,他雙臂的傷口雖然已經結痂,但其實並未長好,時時泛疼又癢,難忍的很。


    他又笑著打趣道:“還好我沒胳膊了,不然定然忍不住去抓撓的。”


    這話一出,趙錦瑟雖然未見羞愧,但神色還是有一些不自然。


    早知道他以後還會少一隻胳膊,那自家便少砍另一隻了,起碼給人留隻能吃飯的手不是。


    好在柳隨風並未打算傷春悲秋,而是直截了當的問:“趙姑娘方才喊我是做什麽?”


    “就是有個疑問,韓王後不是一向病懨懨的嗎?她病的連殿門都少出,又如何神秘呢?”趙錦瑟有些不解。


    雖然經過之前芳華宴她勸自己入宮後,自己便覺得韓王後怕是不大機靈,可對於神秘一次,卻是怎麽想都掛不上勾的。


    柳隨風隻是啞笑一聲搖了搖頭說:“這都不過是些表麵的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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