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禮法和姑娘的身體健康相比,兩個侍女終歸還是妥協了。


    畢竟都是自家人不會外傳,可倘若傷了姑娘的身子,那才是真的追悔莫及。


    好在紀臨淵是個知曉輕重的,隻是將趙錦瑟放在床上後,便轉身出去了。


    趙錦瑟雖然疼的有些迷糊,但愣是被他臨走時那包含心疼的眼神,看到腦瓜子一跳。


    家夥,我就是受了點輕傷,疼是疼了點,但還不至於要掛,何必這樣。


    關於女孩子的羞怯,她是半點都沒有。


    但想歸想,女醫來了之後,趙錦瑟還是叮囑她一定要給自己的傷口消消毒。


    畢竟誰知道那人的劍幹淨不幹淨,倘若不幹淨得了破傷風,在這個醫療技術不發達的年代,說不定就真的無了。


    不過用酒消毒,和醫用酒精那完全是不同的感受。


    聽聽趙錦瑟因為被酒淋在傷口,而響起的痛唿聲就知道了。


    紀臨淵站在院外等著都能聽見她的聲音,不由的目光越發寒涼。


    “去查下那群人是誰,凡是發現同夥,不能活捉的人,便就地格殺。”他自言自語般的說了句話。


    身邊並無人應答,隻有一旁的樹葉響起嘩啦啦的響起,似乎是被風雨吹動一般。


    關於趙錦瑟的傷口包紮將近半個鍾頭才結束,本來用不了這麽久的。


    但她今日似乎特別嬌氣,痛的想像隻蚯蚓一般扭來扭去。


    不過好在她還記得自己力氣大,旁人壓不住她,終歸還是克製了些。


    等上完藥後,負責按著她的綠衣和綰寧都已滿身大汗。


    綰寧見趙錦瑟終於平靜下來,才輕舒一口氣,對綠衣說:“現在府上怕都在擔心,你先看顧著姑娘,我去和沉管家說下,讓眾人安心。”


    “好,你去吧,快些迴來,我實在有些擔心害怕。”與綰寧的沉著相比,綠衣顯得更慌亂些。


    她沒經過什麽事情,也無人教過她什麽沉著穩重,所以這會兒便有些鎮不住場子了。


    趙錦瑟見她這副手足無措的模樣,安撫的笑了下,說:“好綠衣,我想喝些水。”


    綠衣突然被點名,反而滿血複活,連忙去端水什麽的。


    綰寧這才放心的離開,結果就看見紀臨淵還正站在院門口。


    院門口有個門頭,為他遮擋了大部分的雨,但因為雨勢比較大,所以難免還是淋了一些。


    整個人看起來像是落湯雞一般,清冷又狼狽。


    “紀公子怎麽站在這裏。”綰寧愣了一下。


    顯然沒想到,竟無人招唿一下,讓客人站在這裏等著。


    小侍女們有些慌亂的低下頭,她們也是擔心姑娘,忘記了這茬。


    可到底是做錯了事,但也不敢辯解,隻是低著頭一副任由懲罰的模樣。


    紀臨淵聞聲迴身,卻沒有走過去的打算。


    他隻是問了句:“趙將軍可好些了。”


    方才在大庭廣眾之下,抱著趙錦瑟踏入閨房,已經是失禮了。


    不好再進去院子裏了,不然難免會給她招來閑話。


    綰寧點了點頭說:“姑娘已是好了許多,並無大礙。”


    紀臨淵這才點了點頭說:“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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