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這個,才導致驚羽產子之時氣血兩虧,難產落下了病根。”王後的聲音不大,似乎在不忍一樣。


    說完她又道:“當日本宮還試圖阻攔你們,如今看來有的孽緣是注定躲不開的。”


    紀臨淵聞言低斂了眉眼,在她們看不見的地方露出一抹譏諷。


    什麽叫孽緣,什麽是孽緣。


    隻要他想得到,要得到的,那便是金玉良緣。


    趙錦瑟則還沉迷在自己編的劇本裏一樣,有些不敢置信道:“都是假的對不對,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少女的眸子裏滿是淚水,雖搖搖欲墜卻並不曾落下。


    她這個模樣,隻讓王後覺得眼熟。


    像誰呢,像她死去的娘,那個看起來幸福無比,卻又蠢鈍愚昧自詡善良的娘。


    王後仗著有層層帷帳相隔,他們看不見自己的表情,臉上露出了快意的笑。


    那些比她幸福的人,憑什麽。


    “瑟瑟。”紀臨淵雖然曉得這是演的,卻也見不得她演的這麽真。


    趙錦瑟見火候差不多了,便默默擦拭了下眼淚,向王後問道:“臣女始終無法相信此事屬實,可有什麽憑證?”


    王後倒是沒想到她會向自己要憑證,便側了下身子說:“時隔多年哪裏還有什麽憑證,隻是聽聞所下之藥名為妒紅顏。你府上不是有苗醫嗎,問上她們一問就是了。”


    趙錦瑟未在出聲,落在旁人眼裏,似是認命為情所困了一般。


    待到趙錦瑟和紀臨淵離開後,意姑姑走到王後的身邊道:“他們既然沒有什麽要緊的事情,娘娘何必見他們這一麵,平白耗費這許多的精氣神。”


    王後咳嗽了兩聲,麵上都出了紅暈,才漸漸平息下來道:“沒什麽耗費不耗費的,她們讓我不高興,那本宮自然不能讓她們高興。”


    她隻是眸光深深的說著她們,卻未直言是誰。


    “娘娘何苦為難自己的,那兩個如今都是死人了,您還好好的活著。咱們調理好身子,再生一位小殿下,豈不是美事一樁。”意姑姑無奈的給她蓋上薄被。


    原本這個時候都覺得熱,可偏生她們娘娘卻覺得入骨的寒涼,無奈隻能蓋上薄被。


    王後任由她說教,隻是末了說了句:“我不甘心,憑什麽她們都這麽幸福,憑什麽。我被困在這不見天日的地方,而她們死後還能有人惦念。本宮不甘心。”


    她說完已經沒有力氣再說什麽了,隻能虛弱的閉上雙眼修養,眼角不受控製的落下淚珠。


    意姑姑歎口氣給她擦拭了下,心想要強的性子終歸是要害了她們家的娘娘。


    而另一邊趙錦瑟和紀臨淵正在打到迴府的路上,紀臨淵無奈道:“你實在太胡鬧了。”


    “怎麽樣,是不是嚇到了。”趙錦瑟說話的時候眼睛亮的不得了,像是對自己方才的表現十分滿意。


    紀臨淵不忍心潑她冷水,十分違心的點頭道:“嗯,隻是你為何還要試探王後呢?”


    趙錦瑟的手摸了摸下巴道:“這些事情遇到的事情太多了,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兒,防人之心不可無,還是要漲點心眼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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