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錦瑟氣的罵了一聲:“哪個缺德了的,連個梯子都不擱。”


    這麽高的地方,她跳下去的時候總擔心會崴到腳。


    而紀臨淵則苦笑不得道:“小心些,其實我雖然傷到了一隻胳膊,卻不大妨事的。”


    “嗯嗯嗯,知道你厲害。”趙錦瑟很敷衍的擺了擺手,麵子嘛,她懂的。


    見她一副不相信的模樣,紀臨淵的喉頭一哽,卻也放棄了辯駁。


    偶爾當女英雄背後的小戀人,好像感覺也不錯。


    昏暗的環境裏碰撞聲還在一下下的響起,趙錦瑟就在黑暗裏摸了過去,腳下突然踢到了一個較為柔軟的東西:“誰。”


    她的眼神在夜裏不大好,看不清是誰,隻能朦朧的看到是一個人形的在地上躺著,那碰撞聲正是從他頭上傳來的。


    已經腦殼撞到流血的忘塵大師,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被發現了,還在一下下的撞擊著旁邊的東西。


    大雄寶殿裏的人還在聽話的守著,結果就看見胳膊受傷了的紀臨淵背著一個滿臉是血的人,而自家將軍就空著手優哉遊哉的跟著。


    “你說將軍這是啥癖好,這裏已經一地死人了,還要出去撿?”一個金鱗衛撞了下身邊的人,似乎見到什麽有趣的模樣。


    旁邊的人沒有搭理他,隻是默默的往左邊挪了幾步。


    隻見張暉走過來對那個碎嘴的金鱗衛說:“怎麽,你這麽閑,那跟我一起走走吧。”


    張暉雖然沒什麽大官職,卻好歹能算說上話的,那個人隻能蔫蔫的跟上去。


    而另一個避開他的人笑了笑,又站迴了原地。


    這些新來的都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趙將軍哪是旁人能隨意談論的。


    跟張暉出去少不得要跑好久。


    “哎呦,我的姑奶奶哎,你又是去哪裏撿破爛去了。”大夫趕緊迎上來,將紀臨淵背上的老和尚推下去,連忙看他胳膊的傷口。


    畢竟對他來說,優先活人。


    趙錦瑟連忙扶住忘塵說:“小心些,活著呢。”


    那大夫愣愣的說:“啊?這一腦門兒的血,臉色青紫,竟然還活著呢。”


    趙錦瑟白了他一眼說:“當然了,不然我們費勁兒搬個死人做什麽。”


    她跟眾人相熟,這白一眼罵一句之類的,大家也不會多想,反而會覺得是因為親近。


    “是是,我傻了。快扶到屋裏我看下。”大夫交代了趙錦瑟一聲,就看起了紀臨淵的傷口,見沒有再次崩裂便匆忙跟上她。


    紀臨淵看了下自己胳膊上被包紮的傷口,因為受傷還有被人,他此時身上已經滿是血汙。


    可從前一點血都不想沾染在身的他,竟然覺得此刻很充實。


    原來殺人或者沾血,隻要是為了善事,便不會讓人心生痛苦。


    清風吹過打斷他的思緒,他也抬步走了上去。


    這個呆可以說是發的時間不短,他走到的時候老大夫已經把完脈了,在給忘塵大師處理傷口。


    大夫邊弄的時候還邊交代:“你一個好好的大活人,力氣大的恨不能平移山丘,怎麽還讓一個病人去背著,自己空著手好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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