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是深夜了,一眼望去皆是漆黑,好在還有月光照著。


    趙錦瑟二人如同孤舟一般行走著,都沉默著未曾說話,各自懷揣著心事。


    她原本想過林家的事情可能會有內幕,卻沒想到能跟先帝掛鉤。


    帝王家多的是秘密,大部分都能掩藏的極好,而這種幾十年前的事情又哪這麽容易查明的。


    一陣清風吹過,趙錦瑟才陡然清醒,她晃悠了下被紀臨淵牽著的左手,說:“這件事情你怎麽想的?”


    他看了下兩人牽著的手,溫聲說:“順其自然,畢竟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若實在沒有結果,也無礙。”


    “可我總覺得此事和你母親還有你身上的毒,有關係。”趙錦瑟的眉頭微蹙,對他這種不上心的狀態十分不滿。


    至於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別問,問就是吃瓜的經驗。


    就像是一般幹嘔十有八九是懷孕,隻有一丟丟可能是有詐。


    就像是突然誰立下個g,基本都是要一去不迴,除非作者或者編劇當人。


    她就是覺得毒,滅門,帝王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說不定那些當年參與調查的世家,也有參與。


    紀臨淵倒是沒有問她是什麽原因,相識這麽久了,早就習慣了她莫名的直覺。


    他望著略有些漆黑的前方說:“那不如,我們改日再去一次寧度寺吧。”


    趙錦瑟一愣,點了點頭說:“好。”


    和離書給張婆婆後,趙錦瑟特意交代溫寧多看顧些,又讓府裏的侍女多逗她開心下。


    一時間看起來倒真像是富貴人家的老夫人,似乎所有的傷痛都未曾出現過。


    “姑娘,紀公子在府門外等您呢。”綠衣說話的時候有點不大高興,滿臉都寫滿了快來哄我。


    趙錦瑟有些無奈,攤上這麽嬌氣的侍女也是很頭疼的。


    她輕輕捏了捏綠衣的臉,笑問:“我的好綠衣你這是怎麽了,誰又得罪了你?”


    綠衣鼓著腮幫惡狠狠的說:“那個紀公子既然這麽頻繁來尋您,為什麽不早點上門提親,豈不是讓別人說閑話嗎?”


    趙錦瑟一愣,她原本還以為是殷時絮得罪了這小姑娘呢,沒想到是為自己著急的了。


    便是綰寧也認同的點了點頭,說:“此事確實不妥,即便紀公子不懂,家裏的長輩也應該提點著才是,莫不是有什麽變故?”


    她們這幾日,倒是聽見了一些閑言碎語。


    雖然是打趣沒有什麽惡意,卻也總不是事兒。


    趙錦瑟沉吟一聲,而後說:“此事我會記掛著的,但今日還有正事,我先走了。”


    原本她倒是沒太放心上,畢竟兩個人發乎情止乎禮,談男女朋友呢牽牽小手也不算什麽。


    卻忘了古代沒有談男女朋友這一說,要麽就疏離,要麽就直接成婚了。


    不過在去寧度寺的路上也不大清淨,倒不是在討論她的,而是在說著張婆婆她們和離的事情。


    原本上了年紀的人和離雖少,卻也不是沒有。


    但是這加上方老將軍,童家幾個關鍵詞後,那效果是完全不一樣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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