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十分理智的閉上了嘴。


    這條街上也掛上了燈籠,雖然並沒有什麽行人之類的,可正因為如此才看的清楚。


    站在這條街上隻能看見懸掛的燈籠如同天上星辰,而人置身於中,看起來格外的令人震動。


    趙錦瑟站在燈下抬頭看去,發現其中夾雜著許多的美人燈,但多是沒有畫著臉的,不是覆蓋麵紗就是帶著麵具的。


    “我不是說,允你畫我了嗎?”趙錦瑟迴頭眉目帶笑的看著紀臨淵。


    她在現代的時候雖見過誰家的兒子女兒花了多大的手筆哄人一笑。


    那時候她隻覺得浪費奢靡,可如今當她成為這場驚喜的主角時,便覺得還挺好。


    可能這就是雙標的感覺吧,趙錦瑟在心裏暗暗的感歎道,又使勁兒唾棄了一番自己。


    紀臨淵伸手撥弄了一旁的燈籠,輕聲說:“因為這些不是我畫的。”


    趙錦瑟有點懵,看著他發出:“嗯?”


    紀臨淵牽著她的手繼續往前走著,說:“這些不是我畫的,太多了,因為你之前沒有允許,所以我便沒敢準備太多。可我又不願意旁人見你,也不遠旁人臨摹我畫裏的你,便想了個餿主意。”


    沒想到這還是個大醋缸,雖然這個理由看起來足夠正經動人了。


    可趙錦瑟還是沒忍住,笑了聲說:“若是旁人不曉得,還以為小紀大人的心上有個人,是你的白月光,是你的朱砂痣,是旁人看不見額定地方。”


    “不是嗎?”紀臨淵反問一聲,他雖然不是很明白,可卻也能猜到這是兩個表示特殊的詞。


    趙錦瑟搖了搖頭說:“當然不是,因為我日日在你的身邊,不必如白月光般高不可攀,不必如朱砂痣般熱烈滾燙。就隻是在你身邊。”


    她未曾對紀臨淵說過什麽情況,可這一番情話竟然讓紀臨淵聽迷了。


    他呆呆的站著道:“瑟瑟,你再說一遍,好不好。”


    “我日日在你的身邊,不必如白月光般高不可攀,不必如朱砂痣般熱烈滾燙。就隻是在你身邊。”趙錦瑟又說了一遍,語氣還是同剛剛一樣。


    紀臨淵又說:“瑟瑟。”


    雖然沒有說出其他的,但那雙脈脈含情的丹鳳眼已經說得清清楚楚。


    可他眼角的淚痣就似是一把勾子般,勾著趙錦瑟說了一遍又一遍。


    等他終於聽夠了的時候,趙錦瑟已經被自己肉麻到彎腰找雞皮疙瘩了。


    原先挺有詩情畫意的那麽兩句話,經過這麽多遍說來說去,就像是在油田了打滾一樣。


    紀臨淵笑著看她,眸光猶如被人披上一層輕紗,看起來柔軟又纏人。


    仿佛在這萬千燈火中,他的眼裏隻有這一人,世間萬物都成為陪襯。


    趙錦瑟被剛剛給油怕了,不管他的眼神多深情,都給自己催眠:這是油田這是油田。


    “為什麽沒什麽人這裏?”趙錦瑟十分好奇,即便在現代,這樣的場景肯定也有很多人打卡,用來拍朋友圈之類的。


    可在古代這種娛樂項目匱乏的時間裏,竟然沒什麽人來看,實在太奇怪了些。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穿書後我和反派喜結連理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雪釀櫻花酒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雪釀櫻花酒並收藏穿書後我和反派喜結連理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