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吃不下去了,好綠衣我想沐浴。”趙錦瑟原本是想由著她多用些的,結果實在吃不下去了忍不住討饒。


    她這麽一說綠衣立馬就紅了眼眶說:“姑娘定然是吃了許多苦頭,不然哪裏會沒吃飽就沐浴。”


    趙錦瑟歎了一口氣說:“不是沒吃飽,實在是身上不大舒服想泡一下,你別哭了,哭的我心都要化了。”


    綠衣被這麽軟和的話一哄,才擦了眼淚說:“那奴婢這就去安排。”


    然後又恢複了跳脫的性子小跑這出去了。


    “這孩子。”趙錦瑟無奈一笑,跟綰寧說:“綠衣的性子勞煩你多看著些,她靈動卻不穩重,在府上還好。日後我出府的日子可能更多,去他人府上是萬不能出錯的。”


    綰寧一愣,而後笑應:“是,綠衣隻是活潑了些,規矩上倒是無什麽大錯的,姑娘不必太擔心。”


    趙錦瑟放下手裏的碗筷說:“但願如此吧。”


    古代用柴火燒熱水不比現代的燃氣熱水器,那是得一鍋鍋的燒然後再提到臥房。


    雖然府上有常備著熱水,可拎著也是需要時間的。


    丫鬟婆子賣力的拎著水,趙錦瑟看著卻沒有幫忙的打算。


    因為這些人就是以此謀生的,如果她做了,那這些人就要失業。


    這個時代被發賣的奴婢等一般都是犯了錯誤的,沒什麽好結果。


    她這種視而不見的態度,反而讓這些丫鬟婆子更為放鬆自然。


    待到水兌好撒了花瓣她才進了浴桶,正是她喜歡的溫度。


    被水淹沒到脖頸處,熱意被匯入四肢百骸,因長期騎馬導致有些僵硬的身體,她才真的感覺解放了。


    因為趙錦瑟沐浴的時候不習慣有人伺候,所以便由綰寧隔著一道屏風給她講著府中發生的事情以及她的處理方式。


    都不是什麽大事,估摸也就是出於尊敬所以才特意說給她聽的。


    作為要放權給她們的人,趙錦瑟也就隨便聽了聽,便說:“由你處理便是。”


    綰寧無奈一笑道:“姑娘便不聽聽我做的如何?”


    趙錦瑟趴在浴桶邊懶散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我把事情都交由你處置,便是相信你有處置的能力,也給了你權利。我相信你不會令我失望的。”


    而後是一室靜謐,良久屏風的另一麵才傳來一聲:“嗯。”


    相比趙府的溫情,紀府可以用悄無聲息來形容了。


    入夜紀府便關上了大門,燈火全熄,偌大的府邸了都沒一個人活動。


    紀臨淵入府的時候還是翻牆進去的,在屋內浴室泡著降溫的時候,他腦子裏就響起了,在苗疆同張婆婆說的那句話。


    “我命苦,爹是後爹,自幼便......他如今病重,看在我已故母親的麵子上,才遠赴苗疆尋醫。”


    “聽家中長輩提及她手裏有一件秘寶,可以生死人肉白骨。恰逢家中父親重病,所以想來求藥。”


    雖然除了那句後爹病重,其他的也沒什麽謊話了。


    可對於後爹病重這句話,還是讓紀臨淵所剩無幾的良心,小小的顫動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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