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沈家家世不高,沈蘇寒又沒個功名不認識紀臨淵,也不配認識紀臨淵,要不哪敢上手指他。


    趙錦瑟嗤笑一聲道:“我什麽樣子?我現在位列朝堂二品大員,受陛下直接管轄,是忠勇伯府唯一的嫡女。我勇敢善良正直,但是跟你有一個銅錢的關係嗎?”


    沈蘇寒被她說的一怔,確實沒有關係了。


    “你對自己的認知倒是明確。”紀臨淵側頭小聲與她耳語,寵溺都快從眼中溢出了。


    趙錦瑟挑眉小聲說:“害,打壓敵人不能手下留情,隻要能讓對方難受,就算我把自己吹的天上有地上無,我都能幹。”


    聽她把沈蘇寒說成敵人,紀臨淵眼中的笑意更是深了幾分,嘴角勾起的弧度更是證明了好心情。


    靜默了許久的張夫人,終於不當透明人了,撲倒秦怡的身上哭道:“秦小姐一直昏迷可怎麽辦。”


    “夫人不必擔心,這是秦姑娘的老毛病了,昏一段時間就醒了。”想來秦怡在沈蘇寒麵前沒有少暈倒,竟然讓沈蘇寒在失神的情況下,喃喃說出這種話。


    秦怡閉著的眼皮沒忍住顫了顫,純屬於被氣得了。


    立馬有人說道:“我看見秦家姑娘的眼睛動了,想來是已經醒了。這秦家怎麽還沒來人呢。”


    “這有什麽好想的,若我有了這種女兒,還不如早點掐死算了,丟人現眼。”人群中就此中發言不斷。


    秦怡終於還是醒了過來,睜開眼睛迷茫的看著眾人問:“我這是怎麽?”


    “哦豁,失憶了?”趙錦瑟有點沒想到,這地上也沒個石頭啥的,女配都敢現場玩失憶?


    秦怡疑問道:“何為失憶,我隻記得自己來參加張家哥哥的婚禮,其他的都想不起來了。我的頭好疼。”


    其他夫人立馬曖昧的接了句:“張家哥哥......”


    張夫人被這些曖昧的目光差點氣吐血,真的恨死秦怡了。


    在別人家裏苟合還被撞了個現行,不早點去死。反而在這裏囉囉嗦嗦的影響自己家兒女的名聲。


    但是事情出在她家,也不好多說什麽。隻能忍著心裏的怒火,抱著秦怡的肩頭說:“想不起來就不想了,沒事沒事。許是臆病,沒事。”


    “夫人。”秦怡趴在張夫人的懷中,一口銀牙差點咬碎。


    這個老虔婆居然給她按了個癔症的名頭,好好的姑娘家有了這麽個病,還怎麽嫁人。


    她此時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是怎麽被堵在閣樓裏的。


    趙錦瑟沒想到這兩個人的操作這麽秀,就這麽眨眼間就想好了,用精神分裂類的病來脫身。


    不過她剛剛已經出氣了,一個姑娘家即便婚前跟人羞羞了,但是罪不至死,她不至於把人一錘頭給夯死,隻要秦怡不作妖,趙錦瑟是不想neng死她的。


    但是很顯然,有個沈蘇寒這樣的豬隊友,一定不是幸運的事情。沈蘇寒聽見癔症像是被點了開機鍵一般,說:“癔症呀,秦怡你怎麽會有這種病,還有你怎麽會衣衫不整的待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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