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又悄悄迴頭看見趙錦瑟,風吹過鬥笠正好露出他有些憂慮的神色。


    恰巧趙錦瑟正側頭和錢似錦說些什麽,見他這樣還以為是遇到什麽棘手的事情,便看著他報以大大的微笑以資鼓勵。


    紀臨淵卻像是被狗攆了一樣,連忙把頭轉迴去,大步離開。


    趙錦瑟眉目舒展,雖然沒笑卻渾身散發著輕鬆愉快的氣息。


    “這位公子真是有意思,一襲白衣勝雪看起來跟喪服似的。”錢多多湊到錢似錦和趙錦瑟的身邊小聲嘀咕。


    惹得趙錦瑟大笑說:“他說你像成親的新郎,你說他像奔喪的,但真是命定的緣分。”


    一旁許久未曾開口的錢似錦冷笑道:“若咱們誰是跟這位紀公子有緣,那也一定是段孽緣。”


    本來就因為常年刻苦練武而沒什麽機會談戀愛的趙錦瑟,在武力值爆表後就更沒人追了。


    被紀臨淵三番兩次的撩撥又在他的外貌加持下,多少還是有了一點少女的心思。


    於是聽到表妹這不上不下的一句,趙錦瑟不由的好奇問:“為何說是孽緣?”


    錢似錦聽了她的疑問莫名歎了口氣,說:“你真是在王都裏長大的嗎。”


    趙錦瑟心裏一驚,以為她看出了破綻,裝作鎮定的撓了撓頭說:“我之前身子不大好,所以對旁的事情不上心。聽你的意思剛剛那個公子在你們那裏聲名遠播?”


    “那你就說錯了,不叫聲名遠播,是臭名昭著。”錢似錦越說臉色越冷,似乎對紀臨淵十分不滿。


    就在她以為還能套出來什麽話的時候,錢似錦卻堪堪止住了,沒了再提的欲望。


    留下趙錦瑟無比好奇,目光誠懇的看向自己的便宜表哥,結果錢多多聳了下肩膀也不多說。


    因為趙家幾代都是一脈單傳,而且家裏人又早亡,所以家裏的主人就趙錦瑟和趙如晦,兩個人撐起的門楣本來錢似錦對此沒什麽指望。


    可近府後就有整齊劃一的聲音說:“見過表少爺表小姐。”


    聲音聽起來朝氣蓬勃,倒不是一副落敗的樣子。


    錢似錦一愣倒是沒什麽表示。


    錢多多倒是搞得像視察一樣,擺了擺手說:“不必多禮,賞。”


    他身邊立馬就有人從荷包裏掏出碎銀子一一打點過去,不算太多,但是每個人都有也不少了。


    “謝表少爺賞。”丫頭婆子們樂嗬嗬的接下,小廝護院倒是羨慕,但是因為有女眷在所有不能湊上來,但是錢多多也沒有厚此薄彼的習慣,讓人一一賞了過去。


    趙錦瑟抱著胳膊站在那裏嘖嘖稱奇,對表妹說:“表哥他一向如此慷慨嗎?”


    其實她想說財大氣粗來著,但是怕小表妹不高興,所以委婉了下說法。


    但是即便如此,小表妹也不大高興的樣子,錢似錦用帕子沾了沾嘴角,漫不經心的說:“一向如此,你府上人多總不能讓咱們站著等賞完吧,我還等著看表弟呢。”


    趙錦瑟笑了笑顯擺:“那可有你看的了,他如今月份大了十分皮實,估計你都抱不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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