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狗他們一直旁聽了全程,青銅門上眼睛睜開的那一刻,張紅裳就提醒他們閉上眼睛。


    但是,他們雖然沒有捂住耳朵,但是仍然聽不懂董事長和青銅門的對話。


    “紅裳姐,他們說的話,我怎麽聽不懂?”吳小狗死死的捂住眼睛,他心裏很清楚,要是真的睜開眼,恐怕就要報廢一對眼珠子。


    這絕對不是開玩笑,穀畸亭經常看不該看的東西,眼睛甚至都有了暗疾,寶兒姐提起過。


    張紅裳也是背對著青銅門,她神色茫茫然,很久,才重新看向吳小狗:“聽不懂,就不是你該知曉的事情。”


    話音落下,張紅裳嗖的一下飄進芭比娃娃裏。


    速度快得嚇人。


    吳小狗和王月半站在原地,不敢動,也不敢打擾董事長和青銅門的談話,倆人就這麽瞅著芭比娃娃。


    一二三木頭人??


    一直到董事長被滾滾天雷劈的滿山頭亂竄,他們接著被人麵鳥追得屁滾尿流,好不容易沿著裂縫找到出口,就看到董事長還跟劈裏啪啦的雷電較勁。


    “來啊,劈死我!!”


    “往我腦闊上劈!”


    “再~來~”有點帶勁兒!


    張啟元兩隻手豎起中指,被電的說話都自帶波浪線了。


    幸虧吳三醒和潘子他們離開的快,還有阿寧,才沒有趕上董事長帶來的驚天雪崩。


    吳小狗從雪堆裏拔出腦袋,頭也不迴的開始往山下趕,看著眼下的情形,雪崩應該不會就這麽停止。


    王月半更是嚇得話都不說了,悶頭趕路,連褲兜裏掉的冥器都沒有撿,忙著下山。


    因為董事長似乎是跟這場雷較上勁了,一邊滑雪一邊硬扛,古有浪裏白條,他看董事長這是雪中赤兔,呸,雪中鴻鵠!!


    臨了,下了雪線,吳小狗和王月半都累得氣喘籲籲,他倆不敢停歇,就怕歇一會兒,再也提不勁兒。


    不過,他倆往後看了一眼,親眼目睹董事長從用臉刹,改用炮筒滑雪之後,頭也不迴的繼續往下爬。


    瑪德,這裏多少炮筒?幾十萬得有吧,媽媽,這要是炸開了,可真是升天了!!


    最後吳小狗和吳三醒躺在一個醫院,住了幾天,吳小狗開始盤問自家好三叔。


    吳三醒本來想說汪藏海的事跡,勾起吳小狗的好奇心,但是沒想到吳小狗對汪藏海不感興趣。


    於是,吳三醒隻能說起考古隊的詭異事情,借此讓吳小狗繼續沿著這條路走下去。


    吳小狗眼睛一轉:“以張家的能力,說實話,我心裏已經有了一個猜測,上麵。”說著,吳小狗指了指天上。


    吳三醒神色一凜:“什麽意思?”


    吳小狗仔細觀察三叔的表情,這明顯就是踩到得分點了:“三叔,我說對了。”


    吳三醒沒說話。


    吳小狗給吳三醒削蘋果,他的手藝不錯,畢竟在張家學習了這麽多年的冷兵器,砍人有點夠嗆,但是削皮還是綽綽有餘。


    “三叔,你不用跑,我也不會繼續追問了。”


    “這件事,以張家的意思,我身在其中,雖然目前不知道有什麽作用……”


    “也許,我就是那個巧合?”


    說著,吳小狗笑了,他將蘋果遞給吳三醒:“三叔,吃吧。”


    吳三醒重新打量了一番吳小狗,似乎是再一次認識這個大侄子:“我不擔心你的安全,小邪,總歸有人保護你。”


    說起這個,吳小狗有點鬱悶,張麒麟失聯了。


    進了青銅門,斷了網?


    迴頭要跟董事長說一說,青銅門裏也得裝上信號基站。


    吳小狗去打水的功夫,結果一迴來,得!三叔又不見了!!


    2003年冬,吳小狗在吳山居拾掇鋪子,王蒙這個夥計,做不來銷售,勉強能用來看門。


    吳小狗也不覺得有什麽問題,賣不出就賣不出去,反正北京還有一家店,那裏有胖子看著。


    胖子那個貪財樣,肯定會好好做生意。


    ————


    張啟元霍霍了一通長白山,到底沒有走進那扇青銅門,最後他還繞道去了西藏,結果一路上哇哇吐血。


    抱著桶,一邊吐血一邊往前挪動步子。


    走了兩個小時吧,吐血吐得暈了過去,桶裏的血液灑了一地,整個人像是倒在血泊裏一樣。


    張海客直覺大事不妙,張啟元聯係不上,吳小狗和王月半匯報,他們離開的時候,張啟元還在雪山上電閃雷鳴的滑雪。


    這個時間,族長進了青銅門,一時半會也沒辦法去管張啟元。


    沒辦法,張海客查了一下張啟元的行蹤,得知去了西藏那邊,心裏一個咯噔,就怕張啟元吐血吐死。


    他讓駐守在西藏那邊的小張們,接應一下張啟元。


    小張們不敢耽誤,立刻就趕了過去,他們看著喂藥的銀環蛇,還有臥在花海警戒的白虎。


    “吼!”阿雪察覺到有人靠近,它本能的怒吼了一聲。


    小張們不敢繼續靠近,遠遠看著董事長似乎是躺在花海裏,他們給張海客打了個通訊:“總裁,董事長的寵獸在,我們靠近不了。”


    張海客心放下一半:“人醒了嗎?”


    小張們迴答:“沒有。”


    張海客隻能說:“你們遠遠守著,等董事長醒過來,勸他迴家。”


    勸?


    小張們滿臉茫然,這個動詞是他們能做到的嗎??


    但是總裁的話還是得聽的,小張們在周圍放哨,但很快,他們聞到一股濃鬱的血腥味,夾雜著怪異的甜味。


    阿雪搖了搖虎頭,一群智障,它都說了,滾遠點!這裏有主人的血!


    張啟元現在流的血蘊含著各種詭異的能量,這片滋生於血泥的花海看著美不勝收,但是暗藏殺機。


    阿環繼續守著張啟元,順便把張啟元身上的花根咬掉,可不能破壞主人精心雕琢的皮囊!!


    至於阿雪,它趕在花海蔓延到捕獵範圍之前,叼著小張跑出去兩個山頭。


    等阿雪迴來,張啟元已經醒了,就是嗓子有點不舒服,他坐起身,咳嗽了兩聲,咳出一粒紅色的種子。


    張啟元一看就知道這是怎麽迴事,神血帶來的各種影響,尤其是跟新的生命權柄融合之後,似乎發生了某種異變。


    “這是什麽種子?”


    阿環兢兢業業地吃掉那些花根,聞言嘶嘶兩聲:“不知道。”


    張啟元捏著種子,認真端詳,上麵還有規整的圓形,形成嚴密的符號:“看來,在我的英明決策和領導之下,這個世界誕生了新的植物!”


    偷窺的小世界:呸!不要臉的狗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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