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是衝著攝政王來的,兩國之事,豈能兒戲?


    既然如此處心積慮,那咱們不妨好好的鬥一鬥!


    慕容翊軒這一生最恨的就是被人脅迫,這個公主如此有的侵略性,然而實際上眼橋這不過就是個沒什麽心計城府的,真正有心計城府的人還在後頭。


    看上去這個公主張牙舞爪的,實際上不堪一擊。


    因此隻要盯住了他們,知道他們每次的行動事情就好辦許多。


    正在此時,王府的管家垂手進來,慕容翊軒見他的樣子有些奇怪,問道:“這是怎麽了?”


    “按照王爺的吩咐,老奴找到了那一戶人家,但這戶人家在五年前就被一場大火燒的一幹二淨,什麽都沒剩下。”


    “燒完了?”慕容翊軒有些意外,不一會兒卻又釋然了。


    “這倒是不奇怪,那件事總會有人要查,如果是本王動手也會選擇將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幹淨,叫別人找不到尾巴,一把火燒掉,算是最正常的手法了。


    慕容翊軒似乎早料到了他的毫無收獲。


    “隻是老奴有負王爺的信任,實在是....”


    慕容翊軒搖了搖頭道:“這到並不打緊,本王早料到了,會有這麽一天。”


    “那王爺您打算怎麽辦?總不能這樣沒有收獲吧?”老管家很為難,這樣一樁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麽長時間,卻一直都毫無收獲,足可見這幕後之人有多大的能耐。


    慕容翊軒沉吟半晌,搖了搖頭道;“咱們暫時不要有行動啊,這段日子可還有的鬧呢,想想又快到年下了,您可得想辦法協調一下這府裏的人事。”


    老管家知道他說的是使女。


    畢竟這個新王妃也很快就要入府了,如今眼瞧著王爺也終於要成了家,自然這長久沒有女主人的攝政王,也該慢慢的籌備起來。


    老管家點了點頭道:“老奴知道,請王爺放心就是了。”


    “嗯。”慕容翊軒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顯然,心思已然不在這件事情上了。


    老管家看著他,悄悄出去了。


    外頭正有王府的暗衛候著。


    老管家有些奇怪:“你怎麽這個時候在這候著?”


    暗衛搖了搖頭:“是王爺的意思,隻叫屬下在這候著,其他的事王爺沒有說。”


    “哦。”老管家點了點頭:“既如此必然是王爺有事才找你,那你就候著吧,仔細著點兒。”


    暗衛點了點頭,老管家有些擔憂的往那裏看了一眼,最終什麽都沒有說,離開了。


    沐王府。


    宴瀟瀟原本便禁止出門,沒想到她偷偷溜了出去,最後還被陵王府給趕了出來,一時也無處可去,又見不到太子,就隻能整日待在家中。


    偏宴輕歌和小白也不在府中,院子裏又有人守著家,不光是劉尚儀,便是長公主當日派過來留下的幾個使女,也都是公主府裏頭出來的,輕易得罪不得。


    宴瀟瀟原本冒犯過一次,沒想到那幾個使女出手一點都不留情麵,真真是快狠準叫她吃盡了苦頭。


    “我等雖是使女,我也是長公主身邊多年伺候的,二小姐莫要打錯了算盤!若是此事鬧大,不知二小姐擔不擔得起這個責任?”


    “你們!”宴瀟瀟在這裏碰了這麽硬的一個釘子,卻話都說不出來,也往他那張嘴,是得理不饒人的,無理,還要攪上三分,可沒想到就在此地,被這幾個使女攪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若是劉尚儀倒也罷了,偏偏還不是她這樣的高位女官,竟然也能將她治的死死的!


    宴瀟瀟隻顧著咬牙切齒,實在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瞧著她們冷淡的麵容,她甚至有一種錯覺,宴輕歌那小賤人是怎麽把這些人都籠絡到身邊來的?


    就那麽幾尊大神,隻要往那兒一站都能把人給治死,這些人是怎麽忍著那個小賤人的?


    宴瀟瀟實在是不明白,這長公主那般有權勢的人,怎麽,怎麽就偏偏被那個小賤人哄得團團轉?


    “二小姐。”


    宴瀟瀟正想著,卻有一道聲音傳了過來,她眼皮子一瞟,見是一個小丫頭低眉順眼的在一處,心裏就算是有火也發不出來了,問道:“有事嗎?”


    “迴二小姐的話,夫人那裏傳了話來,說叫您立刻就去。”


    宴瀟瀟聽了不知是什麽事,戳著她的肺管子了,原本還好好的便立即橫眉倒豎起來又罵道:“作死的小蹄子,不過是母親那裏傳話,像你像催命一般的了嗎!”


    那小丫頭猝不及防,被她劈頭蓋臉的罵了一句,一時愣在那裏,眼淚都在眼眶裏瞬時落了下來,卻又立即想到自己的身份,很努力的把剩下的眼淚憋了迴去。


    宴瀟瀟瞧著她這樣,不知為何心裏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晦氣的蹄子就知道哭,若是那眼淚珠子沒掉完,便滾到外子去!”


    裏頭的爭吵聲引來了安若,她手上正端著一個纏枝蓮花紋的盤子走進來,眼瞧著小丫鬟在那兒抽抽嗒嗒的,宴瀟瀟又是一副倒欠了八百萬的鬼樣子,心裏邊有了數。


    便道:“好好的哭哭啼啼也不嫌晦氣,到二小姐這兒傳個話,怎麽又惹得主子動氣了呢?還不快出去,你在這兒做蠟燭嗎!”


    一麵說著,一麵對宴瀟瀟道:“畢竟是小丫頭子,不過是傳話的,在那裏一試穿,您趕快過去,他想來是急了,想快快的把夫人這邊的差事辦好,才衝撞了您!”


    宴瀟瀟見她這樣,頗有些納罕:“你真是轉了性子了,竟會為旁人說話?在主子麵前充什麽好人?”


    安若也不多說什麽,隻是笑著對宴瀟瀟道:“奴婢哪有這麽大膽子,不過是不說幾句,讓二小姐別這麽生氣才是您不生氣了,便是咱們這些做下人的福分了。”


    宴瀟瀟瞧了她一眼:“喲,這可當真是第一賢惠人,不到外頭去做個正頭娘子都委屈了你!”


    “奴婢這一輩子,哪裏還做什麽正頭娘子的夢?隻求好好的服侍主子便罷了。”


    聽了這話,宴瀟瀟的臉色方才好了些,轉過臉對安若道:“這才是下等奴才,該說出的話記住自己的身份,別想著魚躍龍門,一步登天,你這一輩子簽了賣身契,你就天生是個奴婢,一輩子都別想一些飛上枝頭的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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