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的清晨,飲酒過度,導致腦袋都有些隱隱作痛,離出征的日子就剩一日,就在明天,而軍中的各種準備都已妥當,就差準時出發了。


    但是等過了晌午,卻發生了一件事情,曹休來找到夏侯緒,曹休不似昨日那般無禮,求著夏侯緒給自己機會,而是先道歉了。


    “伯遠,昨日的道事情,我知道是自己的不對,子烈先在這裏給你道歉了。”


    曹休的態度非常好,夏侯緒還以為他放棄那個位置了,但下一句就讓夏侯緒差點沒吐出一口老血。


    “我想到了一個折中的辦法,那就是比試,誰贏誰去,可好?”曹休是宗族之人,想要個位置,可惜夏侯緒不給,他隻能這樣求著了。


    夏侯緒聽完沒有反對,夏侯緒也覺得應該讓魏延露兩手,不然還真的以為魏延是個無能之輩,隻靠著自己來竊居高位。


    而魏延總在漢中練兵,知道他武藝高強的也就隻有底層的士兵,以及曹真和鄧艾了吧,鄧艾是因為和他交過手,知道互相的底細。


    可惜雖然曹休和魏延都在漢中練兵,但是因為魏延的性格,導致兩人幾乎沒什麽交集,曹休也不知道魏延的底細。


    “那好,我也覺得如此是最公平的,你說你要怎麽比鬥?”


    夏侯緒樂了,想讓曹休死心,那就要讓他自己放棄,而不是夏侯緒說你放棄,就放棄了。


    “分兩種吧,第一個自然就是武藝,第二個便是沙盤模擬戰,伯遠你覺得如何?”


    夏侯緒點點頭,便同意下來,沙盤模擬戰自墨子和魯班昔日就有,一直延續到現在,已經改良了不少,行軍打仗,也會在戰前,多番演練,確保無虞,才會應用那個戰策。


    沒一會,夏侯緒派人就去請魏延過來,至於為什麽沒請魏延,夏侯緒也怕家醜外揚,所以就吩咐下去,想來一個私下解決,不想再放在台麵上,弄得大家都很尷尬,都下不來台。


    魏延到了,看到曹休在這裏,大帳內,也隻有自己和曹休,還有夏侯緒在,魏延明白了過來,這應該是夏侯緒故意安排的。


    曹休見了魏延,也是默然不語,夏侯緒看著場中都沉默了的兩人,嗬嗬一笑,說道:“等什麽呢?那就開始吧,比鬥武藝和戰策,誰贏誰去領一支兵,這樣我也對眾將有個交代。”


    魏延轉過身,抽出一柄環首刀,對著曹休拜了一拜,說道:“多有得罪,來吧。”


    曹休也拔出一柄寬刃刀,雖然二人都是真刀真槍的幹,但是都知道點到為止,如果傷了對方,那以夏侯緒的脾氣,別說領兵大將了,就是出征都怕很難了。


    曹休“哼哧”一聲,先舉刀劈過來,被魏延隨手拿刀橫著一擋,“砰”一聲響,曹休倒退五步,魏延這退了兩步,高下立分。


    然而曹休怎麽會放棄這個機會?繼續向魏延劈來,魏延又是一擋,撥開曹休的刀,然後轉守為攻,不劈別的,因為怕曹休受傷,劈在了曹休的刀刃上。


    又是“砰”的一聲響,沒有多華麗的招式和技巧,曹休震得虎口生疼,但是魏延卻像沒事人一樣。


    曹休還是不服,想抓住這個機會,但是夏侯緒卻阻止了二人,“住手子烈,還不認輸嗎?”


    曹休這才撇下刀,認輸了,“我不是文長的對手,多有得罪,但是我還沒輸,為將者,怎能隻會武藝,不懂戰略呢?所以我還欲與文長來幾場沙盤推演。”


    魏延看向夏侯緒,想征求夏侯緒的意見,夏侯緒點點頭,示意魏延可以應承下來。


    於是在一個沙盤模型前,夏侯緒看著二人開始了激烈的展開拚鬥,你來我往,互相扮演劉備軍和魏軍。


    但沒有多久,曹休就頭皮發麻,魏延扮演的先是劉備軍,逼著曹休的魏軍一退再退,最後被逼到嘉陵江邊,殊死反抗,卻又中了伏軍,大敗而歸。


    等到了魏延使用魏軍的模型了,而曹休則是來扮演蜀漢,互相推演。


    開局曹休便被打的節節敗退,於秋水再度決戰,又是大敗,隻剩勝了一個小場,其餘都是被魏延打的大敗,一直圍困到了成都,魏延才罷休。


    夏侯緒看著露出微笑,似乎也沒有再比下去人必要了,“停止吧,子烈,可是心服口服?”


    曹休點點頭,先是敗了夏侯緒一拜,又拜了魏延一拜,“文長,不論是武藝,還是用兵,都比我強上太多,子烈心服口服,不願意再爭這出兵的資格。”


    夏侯緒一邊牽起曹休的手,一邊牽起魏延的手,將他兩手按在一起,說道:“我們是一個軍帳中的兄弟,都是把腦袋寄在褲腰帶上打仗的兄弟,互相幫助,團結一致,才可能成功。


    今日通過比試,我希望你二人都不必再爭,同為魏王效力,有何可爭之處?”


    看著二人冰釋前嫌,夏侯緒也鬆了口氣,有解決一個大麻煩,二人這樣就要離開大帳,夏侯緒突然想起來一個事情,連忙喊住了曹休。


    “子烈,你留一下,我有要事和你說。”


    曹休疑惑不解,而魏延則是告辭出去了,畢竟這是魏延帶領魏軍打仗,所以還想準備的更加全麵,更加妥善。


    而留下的曹休則是滿臉羞愧,“伯遠,抱歉,是我之前太無理取鬧了,希望伯遠別再介意。”


    夏侯緒冷哼一聲,“我們同為宗族兄弟,你應該聽我都就是了,我會虧待你嗎?


    所以你老是聽北宮雪的耳旁風幹什麽,你有你自己的想法,你有你自己的生活,北宮雪,隻是一個好看的女人罷了,你不能讓他左右你最事情。


    你懂我說的意思吧,希望你以後吃一塹長一智,不要再因為這些事,和軍營的一些將軍弄得很不愉快。”


    曹休低著頭,說道:“子烈知道了,多謝伯遠說教。”


    夏侯緒則是拍了拍曹休的肩,安慰著曹休,“這攻打益州,來日方長,你還怕找不到機會嗎?放心機會會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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