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文瑾麵麵俱到,不會落人話柄。


    帶著一隊人以議會巡查的借口來到明德學院,於院長全程作陪。


    如果不是一來就氣勢洶洶的直奔君逸清的獨立畫室去想必會更有說服力一點呢。


    於院長邊走邊擦汗,自從明嫿入學以來,他們明德學院也算是火起來了。


    頂尖財閥,議會會長,天才畫家,一個接一個的往他們學校來。


    成為主星第一大學,指日可待。


    一行人一路風馳電掣來到畫室門口,看著緊閉的畫室大門,隻要一想到明嫿單獨和君逸清兩人在裏麵還不知道在做些什麽,宴文瑾眸色中滿是冷意。


    嘴角掀起一抹冷戾的弧度,冷聲下令:


    “把門撞開。”


    “是。”


    陪同而來的護衛隊中瞬間走出兩人,上前一步,抬腳用力,哐的一聲,畫室的大門直接被撞開。


    抬眸看向屋內,赫然是相擁抱在一起的兩人。


    君逸清單手搭在明嫿腰間,清冷的眸子和宴文瑾對上。


    暗含幾分挑釁:


    “議會長不在議會大樓,在這裏做什麽?”


    宴文瑾大踏步向前,站在君逸清麵前,居高臨下的迴視他的挑釁:


    “議會接到舉報,有人限製sss級治愈師的人身安全。”


    “君老師,你這是在做什麽?”


    “做什麽?”君逸清輕笑,“我在和嫿嫿培養感情啊。”


    神色中帶著幾分理所當然,“我和嫿嫿婚姻匹配度100%的事,整個星際都知道。”


    “月底就要結婚了,到時候議會長方便的話,可以來參加婚禮。”


    “嗬!”


    宴文瑾嗤笑,誰還不是一個和明嫿100%婚姻匹配度。


    八字還沒一撇的事就想著結婚了。


    想得是真美。


    宴文瑾的神色瞬間冷凝下來,不看君逸清,徑直朝明嫿伸出手:


    “嫿嫿,和我走嗎?”


    語落成地,君逸清的神色瞬間緊張起來。


    至於明嫿,明嫿幽幽的歎了一口氣,神色間閃過一絲猶豫。


    今天的這一切,簡直是超出了她最初的設想。


    本以為和這群人全都說清楚,以後橋歸橋,路歸路。


    誰知道傅時錚瘋了,靳塵野瘋了,一貫清冷的君逸清居然也瘋了。


    宴文瑾……


    說實話,明嫿對於宴文瑾現在的精神狀態很懷疑。


    不過,他今天是專門來解救自己的嗎?還是,明嫿目光看到了旁邊的於院長。


    於院長此時因為這兩個sss級的正麵對峙,不敢湊熱鬧,留到畫室外等著最終的結果。


    殊不知道,他的出現,讓明嫿心中的天平開始偏斜。


    宴文瑾應該不是特意為她來的,可能是順路,正好聽到同學討論,察覺到不對來的吧。


    於是,君逸清眼睜睜的看著前一分鍾還敏感躺在他懷裏的明嫿,伸出手放在宴文瑾手心,被男人帶走。


    “嗬!”


    扯了扯唇,低低的笑了起來。


    嫿嫿真是天真。


    他們這群人,能有幾個好的。


    君逸清的目光和不經意迴頭的宴文瑾對上,兩人眼中均是濃濃的怒意和深沉的嫉妒。


    妒火讓人不甘。


    明嫿被宴文瑾帶著走出畫室就想要走。


    要想不發生危險,就要遠離製造危機的人。


    “議會長,院長,我還有事,我先走一步。”


    明嫿禮貌十足的衝兩人打了打招唿,點頭就要離去。


    於院長正要答應,就見宴文瑾抬手,目光直勾勾的看著明嫿:


    “我有事和你談。”


    周圍的護衛隊瞬間往後退去,呈包圍趨勢警戒。


    哦!


    於院長秒懂,跟著一起後悔。


    “那議會長,我也先走了,你有事在終端上跟我聯係。”


    來見明嫿就見明嫿嘛。


    還要叫他來作陪。


    虧他知道宴文瑾突然來視察的消息嚇了一大跳,忙不迭的從辦公室裏跑出來,就怕學校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被檢查出錯漏。


    從聽到宴文瑾說要和她談談的時候,明嫿的警戒雷達飆到了最高點。


    看了看四周,明德學院綠化極好,現在兩人的身影正好被綠化擋住,但是不遠處,就是同學們交談的聲音。


    明嫿甚至聽到了有人討論今天食堂吃什麽。


    心中正戒備著,就見宴文瑾上前一步站在自己麵前,伸出手鉗製住她的下巴,晦暗的目光落在紅唇上,語調不明開口:


    “好可憐,嘴巴都被親紅了。”


    緊跟著目光再次下滑,另一隻手微微掀開被擋住的領口。


    雪白脆弱的脖頸處,正是靳塵野那個狗東西留下的牙印。


    囂張霸道。


    刺得宴文瑾眼都紅了,那大咧咧的牙印像是在嘲笑他一般。


    宴文瑾怒火中燒,目光再次下滑,明嫿今天穿著比較簡單,牛仔褲,白體恤。


    顯得整個人愈發白俏。


    宴文瑾的目光偏偏眼尖的覺得腰腹處的顏色有些不對,抬手微微掀起衣擺的一角。


    嗬!


    那朵才畫好不久,但是傾盡了畫家所有情感的火紅玫瑰瞬間映入眼簾。


    宴文瑾現在總算是猜到了君逸清和明嫿兩人在畫室裏做什麽了。


    永遠的明嫿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君逸清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手腕放在嘴邊,咬牙泄憤般的用力把手上的白手套咬下來。


    下一秒,粗糲的指腹碰上那火紅的玫瑰,在白色的肌膚上,越發顯得豔麗。


    明嫿腰肢敏感,輕輕一碰,腰腹便不斷的輕顫,直往後退去。


    宴文瑾黑眸沉沉,嘴角卻勾起一抹輕笑:


    “這麽敏感,他畫的時候,豈不是躲得更厲害。”


    宴文瑾表麵在心,心裏恨得要死。


    此時恨不得馬上找個房間,從上到下,從裏到外,仔仔細細的把明嫿剝了檢查一遍。


    還有什麽地方,留了些什麽印子。


    明嫿側開臉,壓根不看宴文瑾。


    反正現在大庭廣眾之下,不遠處就是護衛隊和操場上的學生。


    宴文瑾真要做什麽,逼急了她,直接開口大喊一聲。


    到時候真誰丟臉,那可說不準。


    宴文瑾在議會的對家又不是沒有,更何況現在七個男人之間互相針對,誰都不想任何人好過。


    就盼著哪個倒大黴,直接被一腳踹出追求明嫿的隊伍之中。


    明嫿這副有底氣什麽都不怕的模樣把宴文瑾氣得夠嗆,抬手在明嫿的嫩臉上捏了一下,語調危險。


    “沒良心的東西。”


    “以為這樣我就拿你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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