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嗚~”如來對葉草不能殺楚狂奴的指令表示不滿,但也不敢違背,撲騰著六隻腳就向楚狂奴攻去。


    楚狂奴也不是那任人宰割的,雙刀齊出,斬在如來的身上,力道之大,足足激起兩丈高的浪花來。


    可你再看如來,毫發無傷,且對之露出一個海豚一般甜美的笑容,然後用頭頂的角,‘輕輕’地撞向楚狂奴。


    “嘣!”


    楚狂奴迴刀來擋,卻仍舊像個沙袋一般被頂飛出去,力道之大激起五丈高的浪花來。


    這一下,直將楚狂奴五髒六腑震傷,直接嘔出一口鮮血來。


    他看著如來,終於想起來這是怎樣一頭異獸。


    原來是那傳說中刀槍不入,水火不侵,能活五百載的虎夔,而且還是母虎夔。


    可在傳說當中,它應該有兩個角的,為什麽隻有一個,難道是傳說有誤?


    對了,是幼年體,傳說中幼年體的虎夔就長一支角。我的個乖乖,幼年體身軀都這麽龐大了,等到了成年體那還了得。


    他卻是忘記了,幼年體的虎夔隻有四隻腳,而如來是六隻腳,足以表明它是成年體。之所以僅有一支角,乃是因為當初撞葉草時用力過猛,弄斷了。


    “幼年體,或可一拚。”楚狂奴如是想到,相較於葉草,他還是更願意跟如來交手。


    不過他雖然是個莽漢,但並不代表他就沒有智慧,方才被如來一角頂傷,知其力道遠超自己,不可與之近身搏鬥。


    剛巧他的兩柄寶刀就連接著鐵鏈,所以他決定用遠攻的方式來對付如來。


    “咕—”隨著鏈條一甩,右手刀便飛了出去,砍的是如來脖子。


    “嘣”一聲,如來毫發無損,看傻子一樣看著楚狂奴。


    沒見著老娘這有鱗甲啊,你還砍,是不是腦子生鏽了?


    “咕—”楚狂奴卻也不惱,而是將左手刀也甩了出去,直砍向如來的右眼。


    原來方才右手一刀,全是為了分散其注意力的,他是選擇了如來的弱點進行攻擊。


    無論是哪個物種,眼睛確實都是一大弱點,縱然是如來,眼皮也不可能也有堅硬的鱗甲,不然還怎麽睜眼閉眼。


    “吼!”


    不過如來有其獨特的應對之法,隻見得其猛地吐出一口水來,那水就像一根水做的長矛一樣,直向楚狂奴的左手刀刺了過去。


    “嘣嘣”兩聲,第一聲打歪了楚狂奴左手刀,第二聲打斷了鐵鏈,刀直往水下沉去。


    “糟了。”楚狂奴暗叫一聲不好。


    他時常教育徐鳳年說,刀是一名刀客的生命,在學刀之前就要先學會握刀,絕對絕對,不能讓人將刀奪了過去。


    而今這打臉啪啪的。


    不對,還有救,他還有右手的刀。


    “咕—”因為他不敢靠近如來,所以其將右手鐵鏈一甩,想要用鐵鏈將刀給拽迴來。


    “吭哧!”


    好了,這迴是他是真啪啪打臉了。


    卻見得如來張嘴一咬,直將其右手鐵鏈給咬斷了。作為一名刀客,而且還是雙刀的刀客,他一把刀都沒有了。


    逃


    這是目前楚狂奴唯一能想到的方法,也是他唯一自救的方法。


    其撲騰著手腳,以超越人體極限的速度,向岸邊遊去。


    哎!想往哪裏走?


    如來比他遊水更快,擋住其去路,衝他咧嘴一笑。


    咕咕咕—


    楚狂奴即刻轉變方向。


    哎!又見麵了,開不開心?


    咕咕咕—


    哎!


    哎!


    哎!


    楚狂奴現在就是一隻水老鼠,而如來是一隻會遊水的貓,正無情地戲耍著獵物。


    待得最後更是將之當球玩。那場麵就像是海洋公園裏,海豚頂球球一樣。


    “啊啊啊!”楚狂奴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想我楚狂奴一世清名,到了卻被個畜生玩了。


    且再來說說葉草、徐驍、徐鳳年三人。


    王府的廚子與侍女動作就是快,這麽會兒功夫就已經重置一席,三杯酒下肚,三人也終於開始切入正題。


    “徐鳳年,當年你贈我一本絕世秘籍,我欠你一個人情,可為你做一件事。”


    “王爺希望這件事是幫助其開陰陽眼,使其能看見春神湖白玉觀音像中王妃的亡靈,不知你是否同意?”葉草鄭重其事問道。


    徐鳳年沒有迴話,左手端著碗,右手拿著筷子,就呆呆地看著葉草,這種狀態足足保持了三秒。


    “哈哈哈……”徐鳳年捧腹大笑道:“你知道你剛才特別像什麽嗎?路邊擺攤算卦的。就差弄個幡了,你這麽漂亮生意一定很好。”


    顯然徐鳳年並不相信葉草,不相信其能為他人開陰陽眼。說起來三年遊曆期間,他也跟老黃假扮過神棍,那套說辭與葉草方才所說的,可真沒差多少。


    我與你有緣,可送你一場造化雲雲。


    葉草微笑著看他,徐驍緊張著看他。


    徐鳳年止住了笑聲,正色問道:“這是真的?”


    葉草與徐驍同時點頭。


    “我同意。但我有個不情之請,能不能順道給我也開陰陽眼?我也想娘了。”徐鳳年用希冀的目光看著葉草。


    葉草則是笑而不語。


    他不是好人,若非是個知恩圖報的,今日裏根本就不會來王府。


    轟開意識之門對他有所消耗,今次裏為徐鳳年打開了意識之門,難道還得為他兩個姐姐也打開來不成?還得給王妃娘家親戚也打開不成?


    他還要找天下第一王仙芝幹架呢,可不能為了徐家而損害了自己根本,屆時可是會喪命在王仙芝之手。


    “好吧,徐驍你來。可得幫我仔細看清楚我娘,這些年到底是瘦了還是胖了。”徐鳳年叮囑徐驍。


    “好,”徐驍鄭重點頭,然後對葉草道:“公子需要什麽盡管說,我讓人去準備,朱砂黃紙之類的我王府也有。”


    “不用那麽麻煩。”葉草笑道,自己可不是那跳大神騙人的神棍,可是用不上那些個道具。


    “給我開!”


    但見得葉草並指成劍,向著徐驍眉心一指,一股玄妙的力量猛地衝進其大腦,轟開了其意識海大門。


    “趙長陵,原來你一直都在我身邊。”這是徐驍睜開眼說的第一句話。


    趙長陵原本是他麾下,比李義山更出名的謀士,隻是在春秋亂戰時犧牲了。


    “你還是跟當年一樣,一樣那麽儒雅。”這是徐驍說的第二句話。


    可隻有葉草知道,徐驍所說的儒雅,是趙長陵生撲向他。


    曾經的第一謀士對他心中有怨,所以才纏著他的,就墜在他那條瘸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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